Saber在生气
……那当然。说要找出慎二的我,怎么能在长椅上休息呢
「———抱歉。我马上就能动了,稍微等一下」
「我要说的不是那种事。对你说什么好像都没有用呢」
「————?」
我知道Saber在生气
虽然知道,但却还搞不懂她是为了什么而对我生气
「等一下Saber。你不仔细说,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啊」
「不知道的话也没必要说明吧。好了,士郎请在那休息。如果你不
喜欢一个人休息的话,我也会陪你的」
说着,Saber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咦————」
长椅呢,并不是很大的东西
我跟旁边的Saber,近到只要稍微倾斜身体就碰得到肩膀
「等————不、等一下Saber。没有时间休息了吧。我们不是来
玩的————」
「我不是来玩的。休息也是战斗的一环。有意见的话,就请你先把
呼吸调匀吧」
「唔……不、什么调整呼吸啊你」
虽然身体很疲惫而无法顺畅呼吸,但Saber要是再靠近的话心脏就
要暴走了————
「士郎,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你刚才都在勉强自己的身体,现在
请先把肩膀放松冷静下来。胡思乱想的话身体会没办法休息的」
「不、就是说」
既然想要我冷静下来,不该再离我远一点吗
虽然不知道Saber怎么想,但对我来说,Saber是同年纪的女孩子
不,虽然其实是比我小,但总之是女孩子
……而且、那个、还是超脱现实的美人
有这样的女生在这么近的地方,身为男人还能冷静吗
「……士郎? 是我多心了吗,感觉你的脸色比刚才还要差了」
「没、没那种事……! 我、我可没有胡思乱想喔!」
「……那就好……不过还是躺着比较好吧。这附近可以休息的地方
———」
Saber左右来回看着
……呃
为什么这么寂静的公园里,会有家伙让恋人膝枕着睡觉啊
「……………………」
而Saber呢,一边看着那对情侣,一边像是在想着什么的样子
「士郎。感觉不舒服的话就躺下来————」
「没事的! 安静一下马上就能冷静下来的、不用太担心! 现在
就不要管我吧!」
我把脸从Saber那边转开,为了不让视线对上而闭起眼睛
「…………………………」
……让感觉平静
接下来只要,尽可能不意识到旁边的Saber,拼命地深呼吸———
—
过了一晚,火势减弱了
原本凶猛地向上窜烧的火墙,现在也不在了
周围是一片烧焦的草原,焦黑的木材劈里劈里地冒着烟
我仍然倒在地上,想着这声音还真像仙女棒呢
天空一片阴暗
马上就要下雨,而火灾也会结束了吧
我连呼息都无法呼吸,只是呆呆地望着天空
周围都是烧焦的尸骸
我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烧伤,尤其是胸口上有着特别尖锐、灼热的感
触
刺入了胸中
如果把手指伸进腐坏的肉体里,好像马上就可以抓住心脏一样
———啊啊,说起来也是啊
我不是因为疲累才倒下来的
已经麻痹的身体,可没有温柔到能因为疲劳就休息的啊
我会倒下来,我想只是因为
受到的伤,让手脚无法动弹了
所以我很认命,也没有慌乱
因为已经知道没有救了,而且周围的人也都是这样断气的,我没有
害怕
只是抬头望着阴沉的天空,观察逐渐步向死亡的自己
但是,即使如此
朦胧的意识中,还是想着,要求救到死前的最后一刻————
……呃,有点奇怪
什么胸口上的灼热感触,我不记得有这种东西啊
「———————」
我一下坐起身来
打开衬衫前襟,确认自己的身体
「———对啊。没伤口嘛」
胸口上没有伤痕
当时我本来就是因为烧伤而呼吸困难地几乎死亡,可没有受什么致
命伤
要是有致命伤的话,就算是切嗣也救不了我吧
不,现在跟那种事比起来,重要的是————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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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呜哇、已经晚上了……! 我睡着了吗Saber!?」
「是的。因为你睡得很熟所以没有叫你,不过好像很值得呢。跟之
前比起来,士郎的脸色好了很多」
Saber就在我身旁,若无其事地回答
「……你很坏哪。就算睡觉是我不好,把我叫醒也可以不是吗。我
说过没有休息的时间了吧」
「休息是必要的行为。而且士郎只睡了约一个小时,也没什么问题
吧」
「呣,那是就结果来说啊。如果我没醒来的话你打算怎么样啊」
「也对,我想也差不多吧。太阳下山后也变冷了,我正想着差不多
要叫醒你了」
Saber干脆地回答
……不行啊。不管怎么想,我想这次都是Saber说得对
「……算了,现在身体的确是很好啦」
我从长椅上站起,缓慢地走在草原上
草原上,已经没有过去的样子了
不管是过去住宅区的样子,还是那个红色世界的样子
但是,只是在这里睡觉就会看到那无聊的残像,还是让我觉得不高
兴
「士郎……? 有什么问题吗……?」
「啊啊,不是。只是觉得反正要休息的话,应该到别的地方去的。
这边好像,有太多讨厌的回忆了」
「讨厌的回忆……? 士郎跟这地方有什么关联吗?」
「咦……? 对了,还没说过呢。我啊,以前是住在这附近的。不
过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发生了很大的火灾,父母跟房子都被烧毁。
我在那时被老爸救了,就这样当了养子喔」
「什……那么,你」
「啊啊,我不是切嗣亲生的小孩。而且跟圣杯战争也不是毫无关系。
听说这里是上次战争最后的地方喔。在此活下来的我居然成了主人,
该说是讽刺呢,还是有缘呢」
我走在草原上
明明从那之后已经过了十年了,这里的草好像还是长不好
……说不定是死去人们的懊悔,染进了这片土地吧
「士郎。你之所以要不让牺牲者出现,就是因为这个吗? 因为你
自己是圣杯战争的牺牲者,才不想出现像自己一样的牺牲者……?」
「咦————不、那个」
说起来,我说不定真的是那么想的
可是不可思议地,总觉得自己一次也没那样想过
「……是怎样呢。虽然Saber说的也对,但我想理由应该更单纯吧。
十年前啊,我在这被切嗣救的时候,就只有高兴。因为我什么都没有,
所以才憧憬着自己也能变成那样就好了吧」
没错,我当时只有高兴
希望救援,而又实现时的感情,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但是,同时地
我越高兴,罪恶感也就越重
「可是,我觉得只有自己实现愿望很不舒服。虽然我被老爸救了。
但其它人们没有被救,就一直那样」
每个人都在求救,在那之中只有一个人,我的愿望被实现了
只为了救一个人
而牺牲了其它所有人
所以———卫宫士郎,必须负起这责任
「不过,已经发生的事也不能挽回哪。如果想要报答死去的人们,
至少应该防止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不会让十年前的惨剧发生。要是
再次发生,那我才是没脸去见牺牲的人们吧。我的理由,我想也只是
这点程度的事而已」
现在得赶快再开始搜寻慎二了
身体也变好了,得快点走过还没调查过的大楼
而且,到晚上的话行人也会减少
如果慎二想要袭击我们的话,这是绝佳的机会吧
要把自己当成诱饵的话,等下才是重头戏
「走吧Saber。总之先回到商业街吧」
「…………」
「Saber……? 怎么了,忘东西了吗?」
「不。只是,想起来今天早上的事。我说要先把伤治好再去找Rider
的主人,而士郎对我说搞错顺序了」
「?」
呣……说不定是说过,但我不记得那么细微的事了
「士郎昨天也说过相同的话。虽然从以前就有这种感觉,但我在那
时才确定。———你是,不打算帮助自己的人」
就像11那是一种罪恶一般
Saber直视着我下了断言
「你对于别人比自己还优先。虽然这是很了不起,但这样你有一天
一定会后悔。……士郎,你应该更重视自己」
Saber从我身边走过
「走吧。待在这里的确会给你带来负担」
Saber朝着商业街走去
虽然想朝她出声,但结果还是没有叫住她
「————你在」
说什么啊,虽然想这么说,但喉咙堵住了
什么不打算帮助自己,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
虽然不可能会有,但不知为何———我连一句否定的话语,都想不
出来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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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我们走在夜晚的街上
时
间已经过了八点
在车站前正热闹的时间,我跟Saber望着町内的地图
「主要的建筑物都走过了呢。还有其它要去的地方吗?」
「也对,稍微偏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些工厂。那边也是人们聚集的地
方,得调查一下。不过我是觉得工厂跟慎二的兴趣不合啦」
……连在回答的时候我都很难去面对Saber
是因为刚才对话的影响吧
因为Saber表现的像是没说过那些话一样,让我更加在意
「那Saber怎么样? 感觉到Rider的气息了吗?」
「……不,没有感觉。因为曾跟她战斗过,只要接近就会有感觉,
但是————」
刺入肌肤的违和感
这魔力波动连我都感觉得到
Saber不可能毫无感觉
「……士郎。我想也不用说了」
「我知道。……那么,在附近吗Saber」
「不,似乎还没有那么近。不过确实是在看着我们。……这个魔力,
是对我们的宣战吧」
在看着我们……就是说,总算是上勾了吗
从Rider明显地放出魔力的这点看来,是在引我们过去吧
「————那。这感觉,是Rider吗」
我切换了意识
刚才的笨拙,早就丢得远远的了
「我来追寻魔力。请小心,主人」
我不出声地点头
如针般刺入肌肤的杀气,是从行人逐渐减少的商业街上放出来的
是刚好今天没有人加班吗
被称为新都象征的大楼灯火,已经几乎都消失了
人行道上人影稀疏,视野并不差
没有可疑的人,慎二应该是在另一端……也就是刚才我们在的公园
吧
……刺入肌肤的杀气又变得更强
这附近的确有”敌人”在
不,该说是
「————————唔」
背上一阵发寒
连我这种外行人都能感觉到杀气,我们该不是已经进入”敌人”的
攻击范围了吧
「……Saber,要小心。总觉得,很诡异」
「……嗯,士郎的感觉没错。虽然我不觉得会在这种有人的地方被
袭击,不过那也要看对方。小心是不会过分的」
我不说话地点头44走向公园
这时候,就先忽视掉这种像是把刀架在脖子上的压迫感吧
商业街上看不到慎二或Rider
如果他们要来袭击的话,就应该在没有人的公园————
「士郎————!」
「? 怎么了,Saber」
我朝Saber回头
她像闪电般跳了起来
在我头上,弹开了那一击
「!?」
我抬起头
眼前耸立的是直达天空的大厦
而在大厦侧面的是,如蜘蛛般贴附的”敌人”
「什————」
几乎覆盖全身的长发,还有优美白皙的四肢
把脸藏在面罩后的那人,的确是骑兵的从者没错…………!!
「————呼」
贴附在大厦五楼附近的那人,缓缓舔了一下嘴唇,看着我
……背上结冻了
不会错的
那人刚才是从大厦的楼顶跳下,从头顶这个死角来袭击我头部的吗
————!
Saber落地
跳到我头上弹开Rider攻击的Saber,一瞬间就已经武装起来了
「Saber、那家伙……!」
「我去追! 士郎请待在这里……!」
「咦———去追、怎么追啊!?」
Saber往地面一踢
银色的铠甲一瞬间就从眼前消失了
「什————!?」
如果说从楼顶落下的Rider很荒谬的话,那仅凭跳跃就去追击Rider
的Saber也很荒谬
不,常识对身为从者的她们本来就是不适用的吧
Saber跟Rider一样,踩着大厦的侧面,如雷电般袭向Rider———
—!
两个黑影迅速交会
在上空冲突、分开,踩着大厦又再次冲突的两人,看起来旧像战斗
机的空战一样
而我————
———> ?????追?????……!
「———————」
不能就这样看住了
是因为没有立足点的关系吗,Saber不像以前一样彻底压制住
Rider。
两人的战斗一点点地往上空跃进,以大楼的楼顶为目标在移动着。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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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对了、楼顶————!」
如果Rider是从屋顶下来的,那慎二在那边的可能性就相当
高……!
与Rider作战的条件有两个。
在Rider使出宝具前击倒她,或是先打倒身为主人的慎二。
即然Saber正在与Rider战斗,那么我该做的事就只有一件———
—!
两条人影不断往上窜升。
距离地面已经很遥远了,而战斗还在不断地增加高度。
两人都不需要立足点,仅利用踢墙的反动力就能朝更高处飞去。
在那过程。
在以顶楼为目标而飞跃的一瞬之间,战斗不停地重复着。
如果有人从地上仰望的话,应该会联想到钢珠台吧。
不过,在相斗的这两人并不是肉眼能够捕捉的。
那是只能勉强辨认战斗轨迹,而看不到人影的死亡马戏。
「————啧」
这种表演并不是Saber所期望的。
就算是对从者来说,也没办法独身在空中飞行。
虽然能够奔上大厦的墙壁,但结果就只能一直奔上楼顶。
这种事跟自由落体没什么两样。
不是在上升的势子用尽之前继续上升,就是失去势子而落下。
所以,若要把这行为用「落入空中」来描写也没错吧。
从一开始,就只以楼顶为目标。
在那过程、这一瞬间中,如果受到对方的一击,就只有凄惨地往地
面坠落了。
———但是。
这个规则,不适用于那Saber必须打倒的敌人。
狩猎着奔驰在大厦侧面,不断上升的Saber的,紫色轨迹。
Rider纵横来去,从四面八方画出一道道弧线袭击Saber,像是不会
被重力束缚一般。
她的长发如慧星般流动,那个样子就像是缠住大树的蛇。
「啧……!」
Saber的脚碰到墙壁。
她将身体向旁倾斜,以大楼角落为目标踢着墙壁。
Saber原本以屋顶为目标直线上升的轨迹,突然产生了直角的变化。
———逃离了像流水一般的追击。
说到瞬间的爆发力,Rider还是不如Saber。
Saber在这么一踢之后大大地甩开了Rider,跃到大厦最边缘的突出
部分,再度跳跃,
这次是向上。
如果Rider是缠绕住大楼的蛇,那Saber就近似爆裂的火花
但是,Rider也猜到Saber的行动了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是没有改变。
Rider紧跟着Saber地在大楼侧面驰骋,趁Saber需要跳跃时伸出
了獠牙————!
「咕……!」
Saber将Rider弹开,朝着Rider让出的空间跳跃。
即使挡住了Rider如缠绕般的追击,但是浮在半空中能做的还是有
限。
之前压倒性的剑术,在这个战场上就变得旗鼓相当了。
两人的战斗并没有决定性的一击。
不,是Rider自已避开那决定性的一击。
当Saber奋起往Rider的方向跳跃时,Rider也只是接下Saber的
攻击,连要反击的样子都看出来。
Rider只是抓准Saber往楼顶跳跃时的缝隙,以做牵制罢了。
「咕———你没有作战的意思吗,Rider……!」
Saber骂着逃避作战的敌人。
身为一名骑士,这样子的战斗是种屈辱。
战斗是必须全力相斗、分出胜负的。
在这个信念之下,Rider的举动对她而言只是种侮辱。
「呵呵———你似乎不擅长高处呢,Saber」
Rider用冰冷的声音响应。
Rider说的没错,Saber不习惯空中战。
这样的战斗,今晚可说是头一回。
本来骑士就是奔驰于地表的战士。
并不是像她眼前的女子一般附着于墙壁的类型
「你自豪的剑在这也无用武之地了吧? 不过请放心,我马上就让
你轻松。」
Rider像是在引诱Saber一般慢慢增加高度。
她是故意制造这种状况的。
「———————」
Saber也知道。
这个游戏的终点。
在那等待她的,肯定是Rider的必杀一击不会错。
Rider的王牌,不是能轻易使用的。
所以她才打算把猎物引来这个毫无障碍的地方,以最强的一击分出
胜负。
只要上到这楼顶,就会被逼到死地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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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如果Rider的宝具和Saber所想的一样,那就不可能有防御的方法。
但是,事到如今已不能回头了。
就算不管Rider,Saber也不可能放着Rider的主人不管。
并不是因为,打倒敌人是圣杯战争的规则。
她为了保护她的主人,必须在这个地方将Rider打倒。
……因为没有办法啊
虽然连她本人也觉得错愕。
但这都是因为,她曾想过,不要再勉强那老实的主人了
———两个人的离地高度渐渐上升。
一边持续刹那间的攻防,一边往战斗的终点前进。
「可恶,怎么会只到四十楼啊。」
我一边骂一边跑上楼梯。
虽然从后门进了大楼,但是电梯却没有到顶楼。
到楼顶前的十层楼,只能用自已的脚跑了。
「哈————哈,哈,哈————!」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爬着楼梯。
跟Saber分开后过了多久了?
我想——应该是不到十分钟,但仍然是太长了。
我不明白这场战斗会如何结束。
Saber也不是完美的。
也有可能因为一个严重失误而被逼到死地
所以只要在那之前———找到慎二并逼他用完令咒,应该就没必要
与Rider战斗了。
「呼————哈、哈…………!」
……大病初愈的身体,越往上跑则越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在找大楼的后门,跑到楼梯时呼吸就加快了。
尽管如此,我的速度依然没变慢,反而变得更快。
我有不好的预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心脏很难过。
那并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危机警报一类。
……Saber赢不了的。
楼顶上,有着不能为敌的东西。
像是要消除这种不祥的预感一样,我只能拼命地往上跑。
———好强的风。
开门的同时,街道的夜景映入了眼廉。
水泥地上,到处都被烧得焦黑。
发出滋滋声的地板,像是烤肉的铁板一般。
在那中间。
Saber屈膝跪在被烧焦削去一大块的屋顶中央。
「Saber…………!」
「士郎……!? 你怎么会在这里————!」
Saber喘着气,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就在我打算跑过去的瞬间————我注意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浮在
空中。
不。
是那超出我认知的压倒性魔力,强迫我注意到的。
「什————」
我的视线往上空投去。
拍打着翅膀的声音。
白色的,比朦胧的月亮更加洁白的东西。
……那是。
除了在神话中不曾听闻过的,超越传说的『神秘』。
然后,在她的主人到达楼顶的瞬间。
她正在与敌人的”正体”对峙着。
「哈啊———、哈、啊———」
Saber用剑支撑着快要倒下的身体,扬起头来。
毫不停歇地奔驰着的白色的光芒。
Saber将缠绕在剑上风解放,做成一堵看不见的墙。
Saber的身体被撞开。
原本可以降低各种冲击的防壁,连缓和天马的速度都做不到。
「唔…………!」
Saber被震飞,毫无准备地就摔在地上。
———但是并没有让她倒在地上的时间。
天马在空中回旋,马上又再度开始滑行。
「呼……!」
不可能挡得下来。
只能跳起来回避了。
但就算是闪开了,那冲击波还是让保护Saber的风壁逐渐消减。
这样下去,总有一刻会毫无防备地被正面击中吧。
白色的光芒盘旋着。
天马从遥远的上空滑行,不接触到楼顶地横扫Saber,然后又往空
中飞去。
不可能有办法追击的。
没有可借力的墙壁,就算有,又有谁能抓得到那匹天马呢。
「哈啊……哈、哈啊、哈————」
即使处在这种劣势,Saber还是在等待反击的机会。
虽然说是天马,但既然活着就能杀得死。
Saber唯一的胜算,就是Rider在驾驭天马时的失误。
「真是想不到啊。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坚强呢。」
声音从头上传来。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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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Saber仍然握着剑,看向空中。
「不过,这还有意义吗? 你是没有胜算的。既然要被消灭,就请
干脆地消失吧。」
Rider的声音很冷静。
但在声音深处,感觉得到些许愉悦。
「……哼。虽然猜想过是幻想种。但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东西,Rider。」
———幻想种。
就和字面上一样,是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东西。
像是妖精或巨人之类的亚人,
以及鬼与龙之类的魔兽。
那些本身就是『神秘』的东西,其存在就足以凌驾魔术。
神秘,是会在更强大的神秘中消失的。
就像魔术,是将力量以知识来储存一样,
幻想种是以其长久寿命来储存力量。
用人的身体钻研魔术,其极限也不过就是五百年而已。
对那些自遥远的太古时代便存在的幻想种来说,五百年的神秘根本
无法与之相比。
但是,人与幻想种生活在同样的世界,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幻想种活得越久,就会越远离这个世界。
现在留在世界上的幻想种,只有几百年的力量罢了。
所以,原本Saber也猜想Rider所驾驭的,应该只是数百年的幻想
种,可是————
「……居然叫出神话时代的东西。真是罪孽深重呢,Rider。」
「没错,我跟你们不一样。或者更应该说,我本来只不过是你们的
敌人。所以,我所驾驭的也是被你们驱逐的可怜孩子」
「———原来如此。本来以为是扭曲的英灵,但你不是英灵,而是
恶鬼之类吧。」
「……哼,请尽量骂吧。你连我这孩子都碰不到呢。」
天马在空中休息。
有如巨大的箭矢,只要一有空隙就会贯穿Saber。
「————」
Saber一边看着,一边在想。
天马本身并不是那么强的幻想种。
普通的天马即使成长后,也不过只是魔兽级的幻想种。
那并不是她”风王结界”的对手。
但是,那个不一样。
从神话时代就一直存在着的天马,已经到达了幻兽的等级。
那匹天马已经近似幻想种中最高级的『龙种』。
……不对,在防御方面是已经到达龙种的境界了。
因为那匹天马有着,比Saber夸称最高的对魔力还强的防护。
一边放出强大的魔力一边滑行,就像巨大城墙在冲刺一般。
———那种东西,根本无法防御或闪避。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
那匹天马只是Rider叫出来的东西,没有它的真名。
对Rider来说,那匹天马就跟爱用的短剑差不多。
也就是说———那个黑色骑兵,至今还没使用她的宝具。
「————————」
即使身处险境,Saber也从没想过自已会输。
倒不如说,要在Rider打算使用宝具之后,她才能够踏出胜利的一
步
不管Rider的宝具是什么,如果只是能摧毁这栋大楼的程度就没有
问题。
只要完全挡下那一击后,就能打倒攻击之后毫无防备的Rider。
———没错。
如果她的主人,不出现在这地方的话。
「什————」
我仰望着天空。
翅膀拍动的声音。
白色的,比朦胧的月亮更加洁白的东西。
那是。
除了在神话中不曾听闻过的,超越传说的『神秘』。
「——————天、马……?」
那就是Rider宝具的正体。
把顶楼烧得一片焦黑,让Saber屈膝跪下的东西,其正体就是那个
吗。
Rider就跟她的属性一般,骑在遨游空中的马上。
「!?」
我的意识从Rider那边脱离。
刚刚、的确有声音————
「慎二吗……! 你在吧、给我出来……!」
我并无法判断,驾驭天马的Rider有多少力量。
我只知道,那白色的魔物至少是用数百个魔术师的魔力所编织出来
的。
楼顶会烧起来是当然的。
那东西只要奔跑,就足以将它周围的东西破坏殆尽。
如果那真的从空中冲过来,即使是Saber也挡不住吧。
「不要躲了……! 既然来了、就至少露出脸来……!」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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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现在要争取时间。
Rider已经在使用宝具了。
那么———最后的方法就是打倒慎二,让Rider消失……!
「————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笑声传来。
慎二———是藏在什么后面吗
「慎二……!」
「看到了吧卫宫! 这就是我跟你实力的差别!」
说话声响起。
「唔……!」
我克制住焦急的内心,专心倾听那笑声。
……可恶,风太强了……!
听不出这笑声是从哪传来的……!
「真可惜哪、你就是要装模作样才会落到这种地步的白痴……!
要杀人的时候就要干脆地干掉他才行啊、懂吗你……!?」
「慎二…………!」
不能着急。
现在就随他讲,他话说得越多,应该就越容易找到他———!
「我可和你不一样啊。你和那从者都得死在这里啦。怎么,我也不
是不念旧情的。加上昨天欠你的人情,我至少会让你死的轻松点的—
——!」
「————!」
————不好了。
原本在上空待机的天马,轻轻地将它的头对着下面的Saber。
魔力的旋涡就像没有界限似的增加回转数。
要是用这种高速奔驰而来,这整个楼顶都会被夷为平地的———
—!
「什么啊、卫宫你放心吧。虽然之前被你阻止、不过学校里那些笨
蛋很快就会跟着你走的。如果你觉得寂寞的话、叫烦人的樱跟你走也
好啊!」
「慎二,你————!」
「上吧Rider! 首先是那个女的,不要留下一点碎片啊……!」
「啧、Saber……!」
一颗白色的慧星,从上空落下。
当我不去管那慧星,朝着Saber跑去的瞬间。
———在我眼前,掀起了一场风暴。
「Saber……!」
「什——————」
这是Saber第一次在战斗中忘了敌人。
因为对来这送死的主人感到愤怒
也对没有想到他会来的自己感到愤怒
但是,那些都是琐事。
因为无论如何
就算在这绝境下,他的眼睛中,也只有着对Saber的担心。
「士郎———————」
———仔细想想,他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了。
他的眼神中,虽然知道她是很优秀的骑士,
但却一次都不曾把她当做骑士看待
「余兴节目好像就到此为止了呢,Saber。」
轻轻的笑声
Rider将双手放到天马的脖子旁,让天马的双翼更猛力地挥动。
「我的宝具因为威力太强,并不适合在地上使用。只要一使用,无
论如何都会引人注意。既然还有其它主人在,就不能轻易使用。但是,
在这边就不用担心会被偷看。你能理解我是因为这里比较方便才把你
引过来的吧?」
Rider的手中,出现了之前缺少的东西
那真的是很细小的,看起来没什么的黄金缰绳。
「———那就是你的宝具吗,Rider。」
「嗯,不过这非我本愿。这孩子因为太温柔了,不适合战斗。所以
得用这种东西才能让它认真起来喔」
天马的头低了下来。
这并不是天马本身的意志,而是因为Rider而产生的凶猛兽性
「———消失吧,Saber。就算你能活下来,你的主人也没办法躲过
我的攻击。只要主人一死,即使坚强如你也倒此为止了对吧?」
———那是不争的事实。
Rider的宝具,真的可以将整个屋顶摧毁。
虽然只要动作快点就能抓着主人从楼顶逃出,但也无法阻止Rider
破坏楼顶的一击
她的主人可没有强壮到能在崩塌的建筑物中存活下来
所以,为了守护她的主人。
她只能打倒那个敌人、那匹天马。
「————————」
她并没有时间思考这样到底是不是对的。
她只是再度看了,在远方的主人一眼。
他正咬着牙,贯彻着他的义务。
「————风啊」
就这样,她的迷惘消失了。
之后的事也全抛诸脑后了。
现在的她,是为其主之剑,只为讨敌而生。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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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上吧Rider! 首先是那个女的,不要留下一点碎片啊……!」
听到了讨人厌的声音。
同时,天马往更高空中飞去。
一下子就飞出了视线之外。
往遥远的上空飞去的天马,已经看不出他的外貌了。
像是要直奔月亮地飞翔的天马,就这样画了条弧线转向地面
慧星急落。
Rider一边让天马成为光箭,一边更加快了速度。
目标只有一个。
就是把敌人、连那孤立在天空的庭院一起歼灭————!
「骑英————」
真名。
如果说所谓的宝具,是必须呼叫其真名才能解放其被封印住的奇迹,
而所谓的奇迹,则是这个世界不应该有的异变的话———
「————之缰绳…………!!!!!」
那这确确实实,是如同神之雷电般的一击。
落雷乍现。
而Saber眼中并不带有任何感情。
「———你说过在这里就不会引人注目吧,Rider」
风渐渐被释放出来。
以Saber为中心卷起的风,很快地变成了暴风。
「我也有同感。如果是在这边,就不用担心把地上毁灭殆尽
了———!」
封印解除。
好几层的风被释放出来。
Saber的剑,现出其原型了。
———暴风,在我面前卷起。
白色的光芒急冲直下。
而Saber即使被白光狙击仍一动也不动。
「Saber—————?」
这强大的风,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不,不是从Saber身上,而是从她手上的剑发出来的。
「————咦?」
我是不是看错了。
我看到了,本来应该无形的剑。
慢慢地,就像解开绷带一样,Saber的剑开始现出原型————
「黄金的————剑?」
狂风吹拂着。
重重封印像打开箱子一样地解除。
束缚的风溶入了大气之中。
Saber架起现形的剑,对准了落下的天马。
Rider如光之洪流般逼近。
”骑英之缰绳”已经膨大到整个楼顶都在它光芒之下,Rider
还像是不只要摧毁我们,连整栋大厦都要一起破坏地加速
“骑英之缰绳”的白光照亮了楼顶。
「————————」
……时间停了下来。
无法逃避的破灭就在眼前,让我的思考停止了
不过。
那绝不是,因为“骑英之缰绳”而停止的。
集结的光线。
Rider徒有巨大的天马,光芒的纯度与那不可同日而语。
Saber手上的东西是。
集结了星辰之光的,最强的圣剑。
「————誓约胜利之剑————!!!」
———那就跟字面上一样,是一道光线。
光之刃,将接触到的东西毫无例外地切断。
将Rider一刀两断后持续往空中而去,划开云层而逐渐消失。
……如果
把这招在地上使用的话,会在町内留下永远无法消失的大断层吧。
Saber的剑并不是”看不到”。
而是”不被看到”而已。
夺人心魄的黄金之剑,那太过为人所知的真名是
————誓约胜利之剑。
在过去的英国,被认为是骑士的代名词而广为人知的,骑士王之剑
以数重结界封印住,所有从者中最强的宝具。
那就是Saber所持有的,英雄之证。
顶楼又回归了寂静。
风已经不吹了,也没有人出声。
「————————」
我没办法接近Saber,就这样呆呆站着。
我是整个人混乱了呢,还是被那把剑夺走心魄了呢。
狂乱的思考,尽想着些奇怪的事。
为什么Saber会有那把剑。
那把黄金之剑,谁都知道是骑士王的东西。
我注意到了,我正拼命地想着她是怎么得到那把剑地,想藉此否定
一个简单的结论
……没必要多做猜测。
那把剑从一开始就是Saber所有。
所以她的本名也不用多说。
虽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Saber既然持有那把圣剑,那她的本
名就只有一个。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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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
Saber一直维持挥剑之后的姿势不动。
……我应该要到她那边去的,但是我的身体却怎么也无法前进。
……我到目前为止,一直对Saber是英灵的这件事没有着真实感
而她就在我面前地,清楚地让我知道了她是过去的英雄、了解了我
们之间的”不同”———我是因此而犹豫该不该靠近的吗
「咿……!」
我听到了悲鸣声。
在隐蔽处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着。
「————是谁!」
我转移了视线。
那里有着火的,逐渐变成灰烬的书,还有
「啊———啊、啊啊啊……!烧起来了、令咒烧起来了……!」
一边抽蓄一边看着的慎二。
「————慎二」
「咿……! 啊、啊啊————」
是因为Rider被打倒,才明白自已的不利吗。
慎二像是要逃避我的视线一般转过身,就这样往楼顶的屋口跑去。
「……!」
慎二跑进了往下层楼梯的门。
「等一下、慎二————!」
可不能在这时候让你跑了
但是,就在我急着要去追慎二的瞬间。
在视线的角落。
Saber像崩塌一般倒了下来。
「————」
我的思路又停下来了。
逃跑的慎二,和力竭倒下的Saber。
我应该要————
———> ?????驱?寄?
———不能不管Saber
Rider消失了,原本是慎二令咒的书也烧掉了
慎二已经没有从者,也失去令咒
可以当成分出胜负了
那么,现在就必须先照顾Saber……!
「Saber……!」
我跑近Saber
Saber的手中,已经没有了那黄金之剑
剑消失了,留下来的只有倒在地上的Saber,可是————
「咦……?」
Saber的样子很不寻常
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呼吸虽然微弱但很激烈,就像在发烧做恶
梦一样
「……怎么会。喂、Saber———怎么回事、怎么办啊」
我惶恐地叫着Saber,但她什么都没回答
……完全失去意识了
「————Saber……?」
我伸手触摸她的额头
「好烫……!」
我不由得把手缩回来
这、这不是一般的热度……!
这样可是有四十度以上喔……!?
「Saber! 喂、振作点……!」
再怎么叫她,回应的也只有痛苦的呼吸声
「————」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事,绝对不可以这样下去
「我带你回家……! 有意见的话等会在说……!」
我抱起倒下的Saber
……好轻
虽然以前就很轻了,但现在比那时更轻
不,更重要的是,该怎么说————
「……好热。她是确实地,活着的」
Saber,果然还是Saber
我对刚才迷惑的自己感到生气
不管Saber是什么,她是确实地在这里,让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
但我刚才却对Saber感到隔阂,真是愚蠢
「———马上就回到家了啊。在那之要乖乖的喔Saber……!」
我抱着Saber开始跑着
完全没有感到什么胜利的余韵
有的只是,我手臂中抱着的,痛苦地呼吸着的Saber而已
「结束了喔。我让她睡在和室,不过看样子大概暂时不会醒来吧」
「……是吗。有远阪在真是太好了。我的话,就没办法照顾Saber
哪」
「……。算了,我也只是脱掉铠甲让她轻松点而已,用不着道谢。
Saber的身体没有变好,我也什么都没做」
……即使如此,有远阪在还是帮了很大的忙
对着刚回到家,不知如何是好地混乱着的我怒吼的人,就是远阪
远阪一眼就看出Saber处在什么状态,建议我先把铠甲脱掉,再让
她躺下来
之后过了一小时
远阪想办法对没有意识的Saber说了话,把铠甲解除了
「那么,出了什么事。你们说要找慎二,Saber回来后又是那样。
虽然知道大概是有一场骚动,不过可以说明一下吗」
「————」
我说不出口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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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Saber宝具的真身
我应该尽力避免说出她的真名
那并不是以我的判断就能说出口的事情
「……我们打倒了Rider。慎二失去令咒退出战场了。只是,Saber
在那时用了宝具,然后就倒下来了」
「……哼—嗯。Saber的宝具呢……」
远阪意味深长地闭上了嘴
以这家伙的个性来说,是因为感到这件事不单纯才会这样的吧
「算了,我就不追问你了。对现在你们来说,也不是能被追问的时
候嘛」
「? 不是时候,什么意思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喔。……你也应该稍微注意到了对吧。再这样
下去Saber是会消失的」
「什————」
远阪淡然地
把我回避着去想的事情说出了口
「……消失。你是说Saber会消失吗」
「当然啊。Saber的魔力几乎都空了喔。虽然不知道Saber的宝具
是怎么样的东西,但应该是很消耗魔力的吧。Saber几乎用完了自己
体内的魔力。她现在会痛苦,就是因为她拼命地要将正在消失的自己
留下来喔」
「因为没有魔力而消失……Saber明明没有受伤,却还是会消失吗」
「嗯。对从者来说,魔力用尽是比外部的伤害更严重的问题喔。因
为赋予身为灵体的从者肉体的就是魔力嘛。魔力用完了就只有消失」
「……本来主人为了不发生这种事,而会输送魔力给从者,但你做
不到吧。所以Saber只能用自己的魔力来战斗。用完了就到此为止了
喔。这种事,在一开始就说明过了吧」
————的确
Saber有说过这件事
「———可是,之前不是都没问题吗。Saber也说了,只要睡觉就
能恢复————」
「那是因为Saber有着超人的魔力喔。……也对,Saber的确还有
些魔力。如果是她的话,我想应该能回复些魔力,至少能保住肉体不
消失」
「可是,结果也只是如此喔。Saber必须一直以现在的状态战斗。
完全不能使用造成她现在这样的宝具。要是再使用宝具,Saber就绝
对会消失的」
「……再使用宝具,就会消失……」
不,我本来就不可能让这种状态的Saber去战斗
我不想再看到,痛苦地缩着背的Saber
「了解了吗? 结果,要让Saber恢复到以前状态的方法只有两个
喔。由主人提供从者魔力,或是从者自己去补充魔力」
……从者自己去补充
……就是像Rider一样,杀害毫无关系的人们吗
「……怎么可能。Saber不会做那种事。Saber自己说过不会去做的」
「也对。如果要牺牲一般人的话,Saber宁愿干脆地消失吧。那么
方法只剩一个。不想让Saber消失的话,就只能从你身上提供魔力了」
「———要是做得到的话我早做了。可是我又不知道提供魔力的方
法。很不巧,我可不像远阪什么都做得到」
「……也对。就算教你共有魔术也来不及。因为士郎不适合魔术,
光学就得学上一年,而且就算学会了也帮不上忙。……不过,你在召
唤时应该跟Saber交换过认证了,说不定还有其它办法,可是———
—」
远阪喃喃自语地沉思
然后很快地停止
远阪用毫无感情的眼神看着我
「听好了。想要救Saber的话,就只有让Saber自己去攻击人类,
吃下灵魂才行。我想这你也该知道了」
「————————」
这是最实际的方法
可是,那样————
「Saber当然会不愿意吧。可是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消失,你也会被
其它主人盯上」
「————————」
Saber会消失……?
这种事,我连想都不敢想
我的手上,还留着刚才抱过的,她的体温
「那就只剩一个答案了。———卫宫同学,用令咒吧。这样就能避
免最坏的结果」
那也就是
要我命令Saber,去杀害毫无关系的人们吗
「————————」
我什么都没办法说
既对远阪所说的话感到愤怒,但在愤怒的背后,也承认那是唯一的
解决方法
「这就由你决定吧。虽然Saber只要睡着,身体就能平静下来,可
是也快到极限了吧。要做决定的话,就得在下次被袭击前做好喔」
远阪离开了客厅
……我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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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阿尔托莉雅
才刚过成年仪式的少女,在那一天,被国内的人这么称呼着
那是个战乱的时代
战乱的开端,是一个帝国的灭亡
原本应该是无敌的帝国,在众多异教徒的侵略下等待着死亡
为了与异教徒战斗,帝国把原本守护一个岛国的兵力调走了
那就是开始
她的国家失去了帝国的庇护,无法继续独力后,很快地分裂成了一
个个小王国
异教徒的进攻
部族间,可说是自杀行为的内斗
之后,就是被称为"如夜晚般黑暗的日子"的长年征战时期
就在这时,她以王的继承者的身分出生了
那是个漫长的,战乱的时代
国王相信魔术师的预言,期待着一个优秀的继承人
可是生下的小孩,并不是国王所期待的人
那孩子,不是男孩
就算身上有着王的宿命,不是男孩就无法继承王位
少女被寄养给一个家臣,以一名骑士的小孩的身分而成长
虽然国王因此失望,但魔术师却很满意
本来,性别就跟成为国王是没有关系的
更重要的是,魔术师相信,少女在预言之日以前必须离开城堡的这
件事,才是真正的国王之证
少女在朴实而贤明的老骑士家中,以他继承人的身分成长
并不是因为老骑士相信魔术师的预言
老骑士在少女身上感到与主君同样的东西,所以才认为必须抚养她
为一个骑士,期待着她的成长
不过连期待都不用期待,少女就为了要比任何人都强地,一日复一
日地锻炼
如果能拯救这步向死亡的国家的,只有王的话
那就无需他人多言,少女发誓了要为此而挥剑
然后,预言之日到了
为了选出国王,国王召集了国内的领主和骑士
大家都猜想,既然是要选出最优秀的人当王,那就一定是马上战斗
吧
可是,在集合地点只准备了一把插在石头里的剑而已
剑柄上有着黄金的铭文
"将这把剑从岩石中拔出的人,就应当成为不列巅之王———"
有许多骑士照着这铭文,抓住了这把剑
但是没有人拔的出来,于是骑士们就照原先准备好的,开始以马上
战斗选定国王
那时少女还只是骑士候补,没有马上战斗的资格
少女走近了四周无人的岩石,毫不犹豫地朝剑柄伸手
「哎呀哎呀。在握住那东西前,还是先仔细想想比较好」
回过头来,看到了在这国内最被敬畏的魔术师
魔术师说了
如果拔出了那东西,到最后你将不再是人类
对于魔术师的话,少女只是点了点头
成为国王,就得不再是人类
这样的觉悟,是她从一生下来就有了的
王也就是,为了守护人民,必须杀害最多人民的存在
幼小的她,每天晚上都想着这个,颤抖着直到天亮
没有一天不害怕的
但是少女说,害怕也就到今天为止了
剑就像理所当然一般被拔出,周围被光芒所包围
———在那瞬间,她就不是人类了
王与性别无关
只有有着王的机能,谁也不会去关心、去在意其样貌
就算有人注意到了王是女性,只要是个优秀的王,应该就不会有问
题
因为剑的魔力,她的成长也就此停止
虽然也有些骑士觉得不舒服而害怕,但大半的骑士都称颂着主君神
秘的不死性
———然后
就开始被后人称为传说的,王的时代
新登基的国王,其战争有如军神所为
王经常站在前线
敌人全都望风披靡
战神.阿尔托莉雅
被歌颂作龙之化身的王,不可能败北
十年沙场,十二场大战,全都以她的胜利作结
那是一段专心地,以王的身份驰骋的日子吧
她一次也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受伤
她以王的身分成长,而又贯彻了她的义务
所以,我才会看到这样的幻象吗
她那灵魂,现在也还在战场上吧
破晓前
在蓝色的天空下,她任凭微风吹着身体,只是朝远方眺望
天空很高,云流动得很快
在澄澈的空气中,她手上握着剑,看着应该迎击的大军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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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那姿态,如烙印般地留了下来
她和那把剑,是一心同体的
选择国王的石中之剑
我想,决定她命运的那把剑上的光辉,就是她自己的光辉
不过,我在梦中感到了疑惑
那把剑,跟她之前拿的剑不一样
虽然相似,但是不同的东西
昨晚她所挥的剑,跟这把剑是不同的
……那么
她到底是在哪里,失去了这样的名剑的呢……?
从梦中醒来,我在自己的房间
外头已经亮起来了
昨天我仍然没有做出决定就回到房里,似乎是一边照顾Saber一边
就睡着了吧
「……刚刚的、梦……」
好奇怪的梦
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我所不知道的Saber
我怎么可能会梦到这种事
「……不过,那个和Saber持有的剑不一样呢……」
我怔怔地思考
我过去不知道Saber的真实身份
……老实说,即使是现在,我也还没接受她是什么人
Saber就是Saber
就算知道她过去的事我也没办法改变对她的态度,而且我想Saber
也不希望如此
「……不过。那跟Saber,好适合哪」
虽然昨晚的剑也很适合她,但梦中的剑更适合
不,我当时可以说是看呆了
不管是昨晚还是梦中的剑也好,我好像特别喜欢剑
虽然看到Lancer的枪时也觉得很美,但我对剑的关心更胜一筹
卫宫士郎好像是,对『剑』这种东西容易着迷的个性
「啊啊算了……这也不是现在才开始的」
我大大地吐气,把手伸向流着汗的额头
「……不过,还真热哪」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虽然是冬天,我却全身火热
该怎么说,就像是流动的血液被加温一样静不下来
「……怎么了啊……自从看过Saber的剑之后、就好像」
身体莫名的热
被刻上令咒的左手就好像握着暖炉一样 (译注:日文中"暖炉"与"
回路"同音)
「……跟吞下远阪的宝石那时候很像哪……像是全身发痒,又想出
去跑步」
我深呼吸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Saber,还是在睡吗……」
Saber从昨晚就没醒来过
不过情况好像有好转了
现在她的呼吸已经稳定了下来,看不出痛苦喘息的样子
Saber正安稳地睡着
这是跟过去没什么两样的早晨景象
「———说不定,就这样」
就这样睡下去,Saber会恢复如常也说不定
这样就没必要让Saber去杀人了
Saber就这样,跟过去一样与我在一起———
「———我在想什么自私的事啊———!」
我捶墙
为自己的软弱而感到想吐
「———让Saber变成这样的是我,而我在想什么啊———」
……我注意不发出声音地站起来
不知道Saber什么时候会醒来
但总之在那之前,我必须决定怎么做————
远阪还没醒来吗
家中没有生气,走廊上像废墟一样
不,这只是因为我正在沮丧罢了
只是我不下决定,在灰色地带彷徨着罢了
「……?」
刚才,听到了切过空气的声音
「又是……刚刚的是,从庭院那边传来的————」
我听过刚才的声音
……也好
反正我也没做早饭的心情,当作散步去看看吧
外面比平常要冷上许多
连身体火热的我都这么感觉,那是真的很冷吧
而天空也是,一片似乎要下雪的寒空
「……那是,从仓库那边的吧」
切风声好像是有固定频率的
我一边吐着白气一边穿过庭院
而那家伙就在仓库前
……我并不惊讶,可能自己也多少注意到这家伙在这里了吧
是一直拉弓到刚才吗
archer一看到我,就好像不愉快地放下了弓
「很危险哪。别在别人家里射箭啊。如果有人被射中要怎么办」
「没怎么办。我根本就没有用箭。没射箭要射中东西也不太可能吧」
「…………」
这种事,不用他说我也知道
刚才的切风声,是弓弦切过空气的声音
archer不知为何地不用箭,只是在拉弓而已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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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真是好弓哪。虽然以前不太懂,不过你真的是弓兵啊」
「我跟你所知道的弓兵可是不同的啊,就算问我弓道我也答不出来
的喔。你们的弓是朝己而射,而我的箭是朝敌人而射。你所说的弓兵,
应该是个重视礼节的人吧」
archer讽刺地吊起嘴角
果然,我跟这家伙就是合不来
「没人会想去问你弓道的啦。只是在意你在做什么而已」
「如你所见,在测试自己的状况啊? Saber留下的伤已经痊愈
了。也不能老是负责看守」
「————————」
……是吗
这家伙的伤已经痊愈了吗。那远阪也能正式地再开始战斗了吧
我转过身
既然远阪跟archer要正式地重回战场,那我也必须做出决定才行
得找个地方,一个人认真地想想
「———有个词,叫做"残心"吧」
「咦?」
「事情结束后一段保持原态的时间。我想这就是,我的弓术和你的
弓道唯一共通的地方吧」
「……干嘛。我可不记得有跟你说过八节喔」
「算了听着吧。在放出箭后,身体会自然地停止动作。这叫做残心
吧」
「…………」
的确,在弓道中有被称为射礼八节的八个动作
而在最后,射出箭后的境界就叫做残心————
「……啊啊。那又怎样了」
「这就是心理准备啊。残心是己身之行为,不是要确认射出的箭是
否射中的动作。箭矢呢,是在射出前就已经射中了的。射手只是照自
己的预想放开手指。那么就没有必要确认是否射中。因为如果在射前
想着不会中就不会中,想着会中就会中」
「———哪有这种事。不管多想着会射中有时也不会中的。只是想
想就会中的话,谁都能百发百中了」
「是吗。至少,你是百发百中的吧」
「什————」
被他一说,我心中不禁一动
的确————
「算了,这种事怎样都无所谓。我想说的只有一件事。残心不是确
认箭是否射中的动作。因为射出的箭会有什么结果是早就知道了的。
那么,残心会不会就是为了接受那结果而做的心理准备呢」
「———我知道。简单来说,你是想说要看到最后吧」
「就是这样。我听说Saber的事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会这样了吧。
如果没有补充魔力就战斗,迟早就会消失。这时已经变不了的事。那
么————」
……之后,我就只有接受那结果
他是说,不管我的选择会让Saber变得如何,我都只有看到最后吗
「————————」
我转身背对archer
这次真的要离开这家伙了
「……啊啊,还有一件事。因为你好像没注意到所以就告诉你吧」
声音从背后传来
「Saber呢,应该知道只要用了宝具自己就会消失。她本来,恐怕
到最后都不打算使用宝具吧」
这声音并不像过去的讨人厌
「但她仍用了宝具,理由只有一个。Saber宁愿让自己消失,也选
择要守护你。这点,可绝对别忘了啊」
声音中,只有传达事实的诚实
公园里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也是因为今天比平常还冷上许多吧
出来散步的只有自己,四周感觉不出有人
「————————」
我无力地坐在长椅上
……照我希望地,我来到了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
我是因为必须做出决定,才来到这里的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要打倒其它主人以结束圣杯战争的话,就必须让Saber留下来
不,跟这理由无关,我是不希望Saber消失
但是
这就代表了,我要让Saber像rider一样去袭击别人
「————唔」
我做不到
要让Saber做那种事,就像叫她去死一样
而且Saber自己也会坚决反对吧
————可是
我沉重的眼神落到了左手上
剩下两个令咒
如果用了这个,就算Saber反抗也能让她实行我的命令
「————————」
我咬着嘴唇,挥开无聊的想法
然后,我不知道在长椅上烦恼了多久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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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正当手指要被冻得发抖的时候
「啊—! 真是的,还以为你不在了,原来在这里啊—!」
突然,有人对我这么叫着
「啊哈,果然是。午安啊士郎。表情很沉重呢,怎么了吗?」
「依莉雅……? 你又一个人到这里吗。很危险的喔,主人不知道
在哪里虎视眈眈———」
还没说完我就不禁呆住了
依莉雅也是主人嘛
不仅不用我担心,我们还根本就是敌人不是吗?
「……抱歉。我现在没有余力跟依莉雅说话。虽然难得见面,但不
能陪你说话了。今天又很冷,还是回去比较好喔」
我仍然坐在长椅上,拒绝了依莉雅
……虽然有很多事必须跟这孩子说,但我现在光想Saber的事都想
不过来了
「————————」
……?
怎么了啊
依莉雅什么都没说,只是像在看外人一样地看着我
「……依莉雅……? 没有,我不是不理你啦。只是现在,有很多
事要忙————」
「我知道。Saber快消失了对吧。所以士郎才在想该怎么办嘛」
突然地
眼前的少女,用着像是别人般冷酷的口气说了
「依莉雅……?」
「居然为这种事烦恼,像笨蛋一样。士郎你就是这样才会让骑兵的
主人逃掉。失败者只要杀掉就好了嘛」
我的脚动了一下
觉得不能坐着,为了站起来而使力时
———身体
却像被依莉雅镇住一样动弹不得
「依莉雅、你———为什么、知道、那件」
「这不用我说吧。昨天晚上,我也在那大厦里喔。不过,在大厦里
也只能看看样子而已啦」
「————!」
虽然在手脚上使力,却毫无动静
不,感觉就像是越用力就越僵硬
———是那眼睛
一看到依莉雅那红色的眼睛,身体就麻痹起来———
「啊,已经被束缚住啦。士郎真是的,一点防护都没有。虽然想说
你一个人应该很容易抓到,但居然这么顺利,士郎真可爱哪」
「依莉雅、你————」
「没用的喔大哥哥。现在你已经动不了了。马上连声音也会发不出
来,不过不用担心喔。———我今天,也不是来跟你说话的嘛」
依莉雅的眼中闪烁着杀气
跟那晚一样,这是身为狂战士主人的依莉雅
「咕……! 打算在这里、把我杀了吗……!」
我咬着牙,全身上下一齐使力
但连指尖都一动不动
连神经都渐渐被依莉雅的视线所控制了
「嗯。因为士郎就算再当主人也没用了吧? Saber消失了就只剩
一个人啰,不能一直让你当主人下去。没有战斗技能的士郎,很容易
就会被杀的」
依莉雅抬起手
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地触碰我的胸口
「能在被别人杀掉前找到你真是太好了。那么,晚安啰大哥哥。反
正Saber是要消失的,早点比较干脆对吧?」
眼前一黑
手脚早就没了感觉,现在连视觉都消失了
……我落入完全的黑暗,然后不知过了多久
在我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的时候,总算,连意识也中断了
…………身体好热
就算意识落入黑暗,如火烧的身体仍然宣告了自己活着
———是吗。那么,我好像还活着
不过,就算活着,也只有现在了
依莉雅不是说过了吗
———没有战斗技能的士郎,很容易就会被杀的———
……还真的跟她说的一样
如果Saber不在,我根本无法战斗
圣杯战争就是从者间的战斗
而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与从者作战的
这已经是一再被确认的事实了
太乱来了
Saber说的没错,对我来说,与从者战斗,就是要如何求生
但我连这都做不到
还曾被打的遍体鳞伤,最后从三楼摔到地上
能捡回一条命,是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异常身体吧
对那件事,我后悔得几乎发怒
就算对手不是我能应付的,但总之我还是没能阻止眼前发生的惨剧
我明明决定要战斗了
明明决定要以主人的身份而战,要让大家都不受伤的,却保护不了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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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他们
———生气
我从小时候便憧憬的正义的一方,如果没有永远获得胜利就没意义
了
………身体好热
身体颤抖着,想着必须获胜
但是我不但没有胜算,连战斗技能都没有
要怎样才能以己身而战呢
我并没有能够不给Saber负担,帮助她战斗的力量
———又错了。卫宫士郎并不适合格斗。你的战斗应该是精神战,
是与自己的战斗———
突然
想起了说这话的,男人的背影
———卫宫士郎在战斗中没有胜算。以你的技术,不管做什么都是
对从者无效的———
我知道
这我已经了解到讨厌的地步了
———那么,至少想象一下吧。现时中敌不过的,就在想象中打倒
吧。自己赢不了的话,就幻想出赢的了的东西吧。
……这种事,不用他说我也懂
要赢的话,也只要在这脑中才能赢吧
可是,要想什么才能赢呢
我没办法想象自己打倒从者的样子
我可没聪明到能欺骗自己,而且欺骗自己所做出的想象也是到处破
破烂烂
这种三流想象,不可能跟一流幻想的从者匹敌的
———所以
我要胜在何处
以何而胜呢
我现在,也仍然在找那答案————
————我正在找吗
黄金之剑
那是只属于她的剑
我并不是想要它
只是,觉得好美
如果可以的话,想要拿在手上而已
……真是的,实习魔术师的坏习惯
因为只有着能看到内部的能力,才会做这种超乎己身能力的梦
不过———既然这是梦,那我想想总可以吧
首先是想象基本骨架,再现构成材质
……啊啊,只靠"强化"的基本步骤果然不行吗
因为强化是对本来已有之物加工,对本来不存在的东西就没有意义
所以,如果要想起那把剑就得增加些步骤
———比基本步骤,还要更之前的
在学到"强化"以前的技法,在切嗣教我以前,我自己想出的,白费
力气的魔术工程
这个,记得是———是要怎样,才能成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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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个很夸张的地方
「————什么啊,这里————」
这里不只是什么没看过的房间
床上装饰着豪华的天盖,地毯上的毛长到像是能盖过脚踝
还有壁炉,不是装饰,而是真的正在使用的
墙壁上的花纹不是壁纸,而是直接刻上去
虽然我已经习惯慎二家那样的洋房,可是这已经不是那种层次而已
了
……虽然说出感想会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就像童话里的城堡一般
「唔…………」
意识开始模糊
身体异常沉重
是血液巡环不顺吗。似乎只要一放松,就又会落入睡眠中的样子
「———呃……我是,怎么了啊」
我用模糊的头脑回想着
我是……对了,我被依莉雅定住身体,就这样失去意识了
「……被依莉雅抓住了……是这样吗」
房间里没有人在
身体虽然沉重,但好像没有跟刚才一样连指尖都不能动
只要一用力,应该至少能举起一只手,可是————
「呜哇、我被绑着啊————!?」
朦胧的脑袋,一下子醒来了
我察觉到自己的危机,确认了一下状态
「……被押到椅子上,手被绑在背后吗……这个……不是手铐哪。
只是用绳子绑住手腕吗」
虽然情况没有比我想得糟,不过还是没办法动
身体仍然在麻痹状态,而且手被绑住也站不起来
「……从那之后过了多久了呢……时钟……果然没有吗」
房屋里没有时钟之类的东西
窗子———在后面吗
我尽可能地转过头起,可是被窗帘挡着看不清楚外面的状况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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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不过,太阳已经落下了
我是在早上遇到依莉雅的,所以至少已经过了半天了
「………………」
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了
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现在得尽快回到Saber身边
……Saber现在很虚弱
不能再因为我被俘虏而给她带来负担
「嗯————!」
我坐在椅上,在被绑在身后的手臂上使力
就算要逃,也先得想办法挣脱手上绑着的绳子————
「!?」
门开了
我连忙放松力气,而同时她也进来了
「啊、总算醒来了啊! 大哥哥早安,身体没事吧?」
依莉雅的样子跟刚才完全不同
冷淡的眼神不见了,眼前的依莉雅就是在公园与我说话的白色少女
「嗯,怎么了? 好像没什么精神呢,身体还不能动吗? ……真
奇怪,差不多该可以出声了啊」
依莉雅歪着头盯着我的脸看
……从她眼神看来,似乎是真的在关心我的身体
「……没事。可以出声,头脑也清醒得足以了解自己被抓了」
我瞪着看过来的依莉雅
「什么啊,不满吗? 本来敌人被抓到是得关在地牢里的喔。不过
那样士郎太可怜,我才特别带到自己房间的说」
依莉雅噘起了嘴
我是该感谢她吗,还是不该呢
……总之,我稍微掌握了状况
「……我差不多了解状况了。我被抓来,而这里依莉雅的住处对吧」
我冷漠地提高声音
既然了解了自己的状况,现在就只有听她怎么说了
「对啊。之前说过了吧,我住在森林中的一栋城堡里」
「这里是树海中的城堡,四周什么都没有喔。离士郎住的城市要坐
车好几个小时呢。不可能有人来救你的,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是吗。这我懂,不过为什么做这种事。要杀我的话,在那
公园不就可以了吗」
「为什么? 我没有要杀士郎啊? 士郎是我的嘛。虽然其它的主
人都该死,不过士郎事例外。所以为了不让别人打扰,才把士郎关在
这里的喔」
「————!」
我不由得吓一跳
依莉雅像是完全不理会我的动摇一般,一下把脸贴近
「依、依莉雅、等一下……!」
虽、虽然知道这样不应该,不过依莉雅坐在我脚上的感触却让我一
下心跳加快
虽然依莉雅不重,但直接坐在腿上却微妙地刺激,让人无法冷静思
考————
「嗯,果然士郎是特别的。……哪,要不要当我的从者? 如果士
郎变成我的从者,就不会被杀了喔。只要士郎点头,就可以得救喔」
依莉雅像在撒娇般说着
这绝对不是可以轻易答应的
依莉雅的话,纯粹得只要答应一次就无法回头了
……而且,如果反抗的话,那纯粹就会全部转为憎恶吧
我的意识在极贴近依莉雅的地方冻结了
这可不是什么包含好意的简单问题
依莉所问的,就等于问人死活一般
「应该不用想吧? 士郎已经没有Saber了嘛。就没有战斗的方法
了啊。那再当主人也没用不是吗」
「———不对。Saber还没消失。我才不会让她消失」
「哼嗯。不过这样子会轻易地被杀掉喔? 好了啦,士郎待在这里
就好了。只要士郎一直待在我身边,我就会一直保护士郎的」
依莉雅把身体靠了过来
而我连闪躲的自由都不被允许
……不知道反抗她的下场是怎样
但是,我也不能答应依莉雅的话
「……不行。放开我,依莉雅。不管你再怎么说,我」
依莉的手指,按上了我的嘴唇
那少女快乐地轻笑着,抬头看着困惑的我
「真是不懂事哪。听好啰,现在的士郎就像笼中的小鸟喔? 要生
要死都是我的自由,所以不可以说会惹我生气的话喔。……我等了十
年呢。就这样把士郎杀了很没意思对吧?」
「什————————」
少女的声音像在祈求玩具一般
而我在那声音中感到了让人背骨发凉的残酷,不由得屏息
「这是最后了喔大哥哥。我再问你一次」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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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她带着满满的期待抬头看着我
「士郎————成为我的东西吧」
妖艳得不容人拒绝地,依莉雅这么说了
———> ……???,出来??
———根本用不着想
人的忍耐也有个限度
怎么每个家伙都以为Saber会消失啊
Saber不会消失,而我也会跟她一起战斗到最后
才不能让这种事破坏我的誓言
「……依莉雅,我不会听你说的话。我有Saber在。只要Saber在,
我就只有以主人的身分而战」
「———————」
屏息声
一瞬间,红色的瞳孔像是死后僵硬般圆睁着
「……是吗。连你也要背叛我呢,士郎」
依莉雅退开了
少女从容地,冷静地低头看着我
「好。既然士郎不听我的话,那我也不听士郎的话。虽然过去都放
过了你们,那也到此为止了」
依莉雅的声音中,只有杀气
一阵非常不吉利的感觉袭来
「请稍等。我办完事马上过来」
「等一下……! 你想干什么、依莉雅……!」
「干什么,就是要去杀Saber跟凛哪。如果杀了那两人,士郎也翠
稍微后悔一点吧?」
「什———别说蠢话……! 这跟Saber或远阪都没关系、我是因
为自己才说不想跟依莉雅在一起的……!」
「是吗? 不过那两人还是该死。结束后就轮到士郎了喔。既然不
想当我的东西的话,我就不需要士郎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
依莉雅是认真的
她是真的要去杀Saber和远阪
……而如果是依莉雅的话,应该很容易成功吧
「住手依莉雅…….! 这跟Saber或远阪都没关系吧……! 被
抓的是我、要恨的话恨我就好了……! 你没理由要去杀她们
啊……!」
「我有理由。我可不能自己以外的主人活着啊。这就是圣杯战争对
吧?」
「笨蛋、别这么轻易就说要杀人……! 你不适合这种事。依莉雅
还是小孩子,不能做这种事的……!」
依莉雅愣愣地看着我,之后
「真可惜呢。我已经杀过主人了喔,大哥哥」
用十分高兴的表情,回了我这句话
「不过,那是昨天的事了。要说出乎意料也对吧。我本来以为大哥
哥会解决掉那家伙的说」
「什————么?」
一瞬间
事情的来龙去脉以连我都惊讶的速度涌上脑海
……就是说,依莉雅昨晚也在那栋大厦
那么
在她眼前逃走的主人,不正是标准的猎物吗
「依莉雅————你」
「对不起喔。因为士郎不下手我才上的。我其实是不喜欢抢人猎物
的」
没有良心不安的样子
这对依莉雅来说,可能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吧
「————————」
……我知道了
不,以前见面时我就应该知道的
这白色的少女,没有扇恶的观念
天真笑着的是依莉雅,残酷笑着的也是依莉雅
……天使与恶魔并不是同居于这少女身上
依莉雅只是,名为天使的恶魔罢了————
「那我走了喔。等我回来就轮到士郎了,所以请尽量试着逃走吧」
「不过,小鸟就是逃不出笼子才是小鸟嘛。凭大哥哥,是逃不出这
鸟笼的」
……依莉雅走了
那家伙说的是真的
对不知道什么是威胁或交涉的这少女来说,说过的话全都是真的
那么,我可不能一直待在这种地方
在依莉雅袭击Saber之前,得想办法逃走,跟她们会合
「咕———可恶……!」
我摆动身体,努力要解开手上的绳子
依莉雅是真的以为我逃不了吗,房里一个人也没有
只要没有人监视,这种绳索我一个人就能解开了、可是————
「唔————可恶、身体、还————」
还不能任意活动
手脚像铅一样重,只要一动就喘不过气来
「……依莉雅那家伙……是看准这个、才说逃不掉的吗」
……这样的确是动不了
就算想办法解开了绳索,如果不能灵活活动,离开房间也逃不掉的
「……身体会沉重,不是因为疲累吧……对了,是看了依莉雅的眼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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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睛,然后就不能动的……」
那就叫做魔眼吧
据说,优秀的魔术师,只要目光相对就能对对方行使一些魔术干涉
魔眼一般都是"束缚"的,这个定身术也是那一类吧
眼球的弱点就在于,接收视觉情报的同时也容易被暗示
所以,魔术师会对眼睛做一定程度的防卫以隔绝对方的魔力
「……居然被没咒文,像暗示一样的定身术打倒,远阪知道了会怎
么说呢……」
……不过,那最多只是以魔术辅助的后天魔眼而已
除此之外,还有生下来就有,也就是拥有先天魔眼的怪物,是不能
跟对方对看的
据说他们只要"看"就能发挥特殊能力,但这些人也相当希少
而
幸运的,依莉雅的魔眼好像不是那种特别的东西。这只是朝对方送
出魔力的魔力干涉而已
那么就有解咒的方法
我身体会动不了,是因为依莉雅的魔力侵入我的神经
那么,只要消除那魔力,定身术也会解开
「———其实很简单。如果沾上泥巴的话,只要用水冲掉就好」
我闭上眼睛,让意识朝向体内
……我没办法察觉侵入身体的他人魔力,也没办法把它拿出来
不过,如果是还没在体内生根变成诅咒的魔力,就不需要那种技术
如果依莉雅的魔力在体内阻塞的话,只要用较强的魔力冲出来就好
「……抱歉哪。虽然是很粗鲁的方法,但不巧我只会这样」
我稍微向自己的身体道歉
然后只要做平常的每日功课就好
从背后,将外来神经打入的仪式
……不对,现在不用那样
没有必要做一条新的
只要按下脑中的按钮就好
不是在体内做出魔术回路,而是将神经切换到魔术回路上
「————同调开始」
我念着自我暗示的话语
咒文并不是作用于世界的句子
是对要作用于世界的自己咏唱的东西
对魔术师来说,咒文是最容易促进自我变动的句子
为了行使专属于自己的神秘而只对自己有效的命令,就是最初步的
魔术,才叫做咒文
「————基本骨干,解明」
血液循环变快了
力量储存在血液里
我将自己变成,运转魔力的装置
……是托了远阪让我喝下的宝石的福吧
平常魔力的生成得花上一小时,现在一下子就完成了
「————构成材质,解明」
……这样连开关都没必要按
只要这样让魔力运转下去,然后放开手就好了
……不过
说什么按不按开关的,连开关本身都是看不到的
————热流奔走着
我一边冷静地抑制渐渐加快的脉动,一边解开束缚
「咳……!」
口中吐出血来
大概是哪条血管破裂了,里面的血流出来了吧
让足以冲去侵入身体泥水的魔力流动。只是吐血已是万幸了,幸好
也不痛
「……不会痛,又是因为那个吧……那个自我治疗吗……」
虽然是还摸不清原因的异状,但这种事候只会让人感谢
只要不当场死亡都能治愈,这对现在的我来说,是最大且唯一的强
处
……但要注意的是,不能去依赖它
毕竟原因还是不明。如果依赖自我治疗而受伤,那能力也可能在一
秒后消失
所以,绝对不可以去依赖这不确定的奇迹
「———好,接着只剩下绳子了」
我解开绳子
虽然手上被绑出瘀血,但并没有阻碍血液输送
……虽然绑绳子的应该不是依莉雅,但也绑得不是很紧
而且依莉雅本来就没办法把我运到这里来吧
应该有依莉雅以外的人,而且还是没什么力气的人在吧
「……Berserker不算。如果让那家伙来绑,我的手早就被扭断了」
我开着玩笑,从椅子上站起来
「唔————」
……虽然恢复自由是很好,但好像太粗鲁了
虽然没有受伤,但魔力仍然在身体中奔走着
只要一动,身体里就像被重击一般
……因为太痛了吧
既头晕又想吐,手脚末端也没有感觉
这样要比依莉雅先赶回家,根本就不太————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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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我在丧气什么。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我拍了拍脸颊往外走
「……?」
在我扶着墙壁,勉强走向门边的时候
从墙壁另一边传来声音
……是脚步声
而且不只一个。好像一边说着话一边接近的的声音,在门前停下了
脚步
「……巡视的……!? 可恶、怎么这么刚好……!」
没有躲藏的时间了
现在得————
……战??状态????。椅子?座??,缚?????????。
「————!」
没有时间想了
以这种身体状况战斗没有胜算,现在在身体恢复以前必须避免把事
情闹大……!
「嘿咻……!」
我并起双手,想办法装成像是被绳子绑住一样
「……!」
门开了
是依莉雅,还是城堡内的人呢
总之得在那家伙进房间之前,坐在椅子上把手背在、后————
「———你没事吧、士郎……!」
「————」
我睁大了眼睛
还以为是看到了梦想中的幻影
「被绑起来了是吗。我马上帮你解开请别动————」
「啊、不是。绳子已经解开了」
我伸出背在后头的两只手
「……我不太了解这情况。士郎,不是被关在这里吗……?」
「……呃、就是。我想办法恢复了自由,正要逃出去的时候听到有
人过来,就先装成被绑起来」
「———原来如此。就是让敌人大意,然后就可以确实逃脱是吧?」
Saber一副佩服的样子
……算了,我还是别说其实我之后一点计划都没有好了
「对了Saber,你是Saber吧!? 不是幻觉,是真正的Saber
吧……?」
我站起来碰着Saber的身体
「! 士、士郎、等一下、不要这样摸」
「嗯,是真的———啊、不过为什么在这里?」
「什、什么为什么,根本不用说吧。从者守护主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既然士郎被抓了,我来救你不是当然的吗」
「啊……不是、就是说。怎么知道我被抓了啊。不对,还有你怎么
会在这里啊Saber。这里是依莉雅的藏身处喔。不是现在的Saber可
以接近的地方」
「那、那是我要说的话! 你才是,到底在干什么啊。都不知道说
过多少次不要独自行动了,你居然还轻易地被依莉雅斯菲尔绑架,关
在这种地方……!」
「士郎没资格当主人。关于这件事,你不好好谢罪我不会罢休」
「呜……我的确是太轻率了。可是,为什么Saber会在这里啊。Saber
应该不能任意活动吧。但还跑到依莉雅的根据地来,是在想什么啊!」
「你才是在想什么。从者是要守护主人的。士郎既然被抓了,耐就
跟是不是依莉雅斯菲尔的根据地没关系」
「————————」
Saber明确地下断言
……那副样子,就跟以前的Saber一样
和虚弱痛苦地睡着的她不同
「……士郎? 怎么了,突然沉默下来。果、果然在被抓的时候有
受伤吗……!?」
「啊……不、不是。我没关系。倒是Saber,看起来很有精神真是
太好了」
……真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很惊讶Saber会在这里,但她跟平常一样这件事更让我高兴
虽然是我自己的想法
但我觉得,Saber还是非这样不可啊
「……不好意思哪,Saber。虽然不太了解状况,但你是来救我的吧」
「啊……是的。身为从者,来救主人是当然的」
「谢谢。有你来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
这样就没问题了
之后只要跟Saber一起从这里出去————
……呃
为什么,我会看到远阪呢……?
「远、远阪……?」
呃呃
在那边的远阪,真的是个实像吗……?
「比我想的还有精神嘛。这样我们也没必要出场了」
「所以我早说要你不要管卫宫士郎的,凛。这种男人啊,是靠着给
周围的人带来麻烦才自己回下来的。这次是个好机会。应该放着让他
死的」
「……这我可不能当作没听到,archer。虽然要求帮助的是我,但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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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你应该没有侮辱士郎的权力」
「———哼。等主人得救后就这样吗。主人是这样从者也差不多呢。
对合作者好像一点都不感谢呢。……算了,反正有一天得开战。还是
不要留情比较方便」
「…………」
是被戳到痛处了吗,Saber陷入沉默
……这家伙
不只跟我,和Saber的关系也不好吗
「到此为止了。archer你该不是忘了现在是什么状况了吧。没有聊
天的时间了。得在依莉雅斯菲尔回来前撤退」
「……? 等一下。远阪,你们是知道这里是依莉雅的住处才来的
吗? 而且————」
依莉雅是说了要杀死远阪他们才出去的
也就是说……依莉雅是跟远阪错过了吗
「————太好了。我想依莉雅现在正朝我家过去。如果你们没来
这里的话,就得跟依莉雅还有Berserker战斗了」
「嗯,好像是。我已经确认依莉雅跟Berserker离开了。……如果
不这样的话,我们也不会潜到这种地方来」
……这样啊。远阪它们是确认依莉雅离开了,才会用这种强硬计划
还是这么积极呢,不过这次倒多亏了她的积极
「有话待会再说吧。虽然在知道这里是爱因斯柏的根据地时就有觉
悟了,但还是别遇到比较好吧。Saber这样子也没办法跟Berserker
对抗呢」
远阪把我跟Saber拉开
「……远阪。什么叫Saber这样子啊。脸色也很好,不是跟以前的
Saber一样吗」
「你啊。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事啊。Saber几乎没有恢复喔。光站
着就很费力了,看了还不知道吗?」
「凛……! 这应该说好了不能说的……!」
「不好意思,我要毁约。就算不说也只有坏处,而且这本来就不是
只靠隐瞒就能解决的问题」
「……是这样没错,可是————」
Saber好像很痛苦地说不出话来
而我这才知道,她身上的问题还是一点都没有解决
「———Saber。她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凛说的没错。不好意思,现在的我没办法以剑士的身
分战斗。能做得到的,也只有当士郎的盾牌而已吧」
「哼,我就知道是这样。明明虚弱得连武装都做不到,还想要一起
来。你是想说既然不能战斗就要保护主人吧」
「什————」
我屏息
什么啊
什么虚弱得连武装都做不到
什么不能战斗就要保护主人、这是在说什么蠢话啊
「……抱歉士郎。我虽然知道这样的身体没有资格当从者,但还是
能成为你的盾牌。你可能会不同意吧,但现在就————」
———我就说
为什么你老是在想这种蠢事啊————!
「别开玩笑了,我当然不同意啊……! 远阪,你干嘛带Saber来
啊! 你不知道现在Saber比我重要多了吗……!」
「什、什么啊,我也反对啊。 不过Saber怎么说都不听,而且要
不是Saber我们也不知道你在哪啊。我十分清楚这个危险,但Saber
还是必要的啊!」
「就算这样,你也————」
本来要叫说不该带Saber来的我,却停住了
……我没有指责远阪的权利
会变成这样,主因是我被抓走
不管远阪或Saber,都只是做认为对的事而已
「……要吵架是没关系,不过现在到到此为止吧凛。主人对自己住
处的异状是很敏感的吧。没有时间慢慢说明了」
「……也对。依莉雅斯菲尔那家伙,现在应该正忙着赶回来吧。—
——好,待会再说吧。现在要先离开这城堡喔。这样可以吧,士郎」
「士郎,我们也走吧」
「———呃、可是」
如果说Saber跟昨晚一样的话,应该连走路都很辛苦不是吗
不能让这样的Saber再勉强下去
「……真是的。好像连我都被小看了呢」
「咦、Saber……?」
「就算用完了魔力,我现在也比士郎能战斗。以我来看,我才怕士
郎要消失呢。……虽然凛像是没注意到,但你体内的魔力不会太荒乱
了吗?」
「啊……不、这没什么了不起的。忍耐一下就过去了。我呢、这个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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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完全没问题喔,真的」
「那么,我也跟士郎一样。虽然辛苦但不是不能忍耐。虽然事发突
然我想你还不清楚状况,但现在就听凛的吧。要说话,等回到家再说」
Saber催着我
「————————」
……败了
被她那种表情一说,连担心都没办法了
「……也对哪。虽然有很多话想说,不过等平安回去再说吧」
……对,要说Saber身体的事,还有谢谢她来救我
———现在不是问那个梦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好。走吧,Saber」
我点头回应,拼命地活动身体
……虽然每前进一步额头上就渗出汗来,但是不能说丧气话
Saber也是以虚弱的身体到这里来的
那么身为男人,就不能让她看到那种样子————
「————————唔哇」
从房间出来的同时,我不由得出声
这个是走廊…对吧
从这个像是美术馆一样的走廊看来,这栋建筑物还真不是普通的大
「喂,现在不是看呆的时候。就算出了这城堡,外面也是一片树海。
不快点就要天亮了」
「一片树海———? 那这里真的是在山里吗? 是从深山町搭几
个小时的车才能到的那个树海?」
「对,是爱因斯柏的秘城喔。就算出了这城堡,我们也得花好几小
时才能离开森林。现在是晚上,天亮前应该能离开森林吧」
远阪干脆地在走廊上跑着
大概是往她们进来的后门吧
「……我知道现在是晚上……我到底被抓走了多久啊」
虽然觉得只有半天,但说不定其实已经过很多天了
「士郎被依莉雅斯菲尔抓走是在早上吧。从那之后已经过了半天
了。……日期已经变了,所以应该算是被抓走一整天了呢」
「唔……是吗,真没面子」
「不,没有那种事。士郎虽然被依莉雅斯菲尔抓走了这么久,但还
是没有事。这不就是虽然身体输了,但心却没有输的证据吗」
「————那,说不定是啦」
「嗯。依莉雅斯菲尔虽然看起来像少女但也是爱因斯柏的魔术师。
如果向她屈服的话,士郎也会变得不是士郎了吧」
「……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可能性。是觉悟你可能死了,才踏入
这城堡的」
「————————」
「所以,能在这跟士郎再会真是太好了。既然看到了主人平安的样
子,我也不能输」
……Saber带着淡淡的微笑说了
我也是这样啊
我也是一直在想Saber是不是平安啊
「喂、我说你们想不想走啊————! 再拖拖拉拉我真的要先走
了喔…………!!」
远阪从走廊底端的转弯处露出脸来怒吼着
「糟,不是说话的时候。快点吧Saber」
我催着Saber开始跑步
…………唔
每跑一步,血管内就发出像被倒入热水一般的痛楚与不舒服感
不过这点事,咬咬牙就能继续跑了
我勉强动着疼痛的身体,追在远阪背后
而在我勉强的步伐之后的是,像是跟着病人一样跑着的Saber
……果然还是很辛苦吧
虽然装得很有气势,但Saber并不是能随意活动的状态
「Saber,累的话————」
本来想说要她搭着我的肩膀,但停住了
如果说了这种事,Saber更会倔强地一个人跑
现在还是看看样子吧
Saber看起来很累了,等到她连反对都没办法反对时就抱着她跑就
好
……Saber,真的也有麻烦之处呢
因为像她这么有气慨的女孩子,不强迫一点就不会休息的
———然后
在远阪的带路下,我们到了城堡的出口
「呃、什么出口啊,这里不是正门入口吗远阪———!?」
「? 当然啊,你在说什么啊。玄关就是这样啊。出入的时候都是
最快的嘛」
远阪走下楼梯
「…………………」
……算了,我也没有抱怨的资格
我跟Saber也走下楼梯到了一个大厅
这里好像是客厅
那只要穿过通道底端的那扇大门就能到外面了吧
「好,到这里来就没问题了。虽然问题是在进森林之后,但现在还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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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是晚上,应该能乘黑到国道上吧。等依莉雅回来,发现士郎不见后也
来不及了。等那家伙回来应该要到早上了吧……喂、士郎,你那表情
干嘛。看起来很不满意的样子」
「……不,没有。只是再度确认远阪真是了不起哪」
「? 你还真是在奇怪的地方确认奇怪的事呢」
……就是因为知道你光明正大地从正门侵入敌人根据地的啊
「算了。总之往外走吧。我还记得会去的护所以不会密路的」
我们跑向玄关
有条细长的通道从大厅伸出,另一端有座巨大的门
让人错愕的是,这通道有三十公尺长
……就在我一边想着这里真的是座城堡哪,一边开始跑的瞬间
「———怎么,要回去了吗? 难得来一次,真可惜呢」
应该不在场的少女,她的声音跟窃笑声一起响着
「————!?」
我连忙回头
大家都停下了脚步
因为在回头认出"敌人"的瞬间,我们都理解到,要是背对敌人就会
被杀
「依莉雅……斯菲尔————」
远阪的声音在颤抖
大厅的另一端
在我们刚通过的楼梯之上,有着不应存在之物
———奇妙的是,这壮况跟上次很像
伫立在上方的依莉雅,还有在她背后的Berserker
Berserker压倒性的存在感
现在知道从者力量的我,更能理解那是怎样的一个怪物
……真是大错特错
那个怪物,就算Saber在正常状态也是无法对抗的
……绝对不能战斗
没有人能战胜那个怪物
要打败Berserker,就应该去寻找不战斗而使之消失的办法
也就是说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绝对不该遇到那怪物
「晚安。你能自己过来我很高兴,凛」
依莉雅的声音愉悦地跳跃着
那笑容跟八天前的一样。是将抓来的昆虫刺穿后,既天真又残酷的,
赤裸裸的感情
———而我了解到
我们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不管我做什么,也阻止不了依莉雅
就算想办法引开了依莉雅的注意力,远阪她们也逃不掉的
「怎么了? 不说话好无聊呢。难得给你们时间,我想至少留点遗
言比较好喔」
轻轻的笑声
……可是,我们可没这么悠闲
只要一有空隙,就要跑到玄关
就算知道绝对不可能有那空隙,我们也只有等待着机会
「…………是吗。那么,问你一件事」
虽然如此
远阪反而向依莉雅踏前一步
「依莉雅斯菲尔。我没感觉到你回来,你该不会一直藏在这里吧」
「是啊,我哪里都不去。我啊,只是一直在这里看你们表演而已」
「———是吗。所以离开城堡的是假人啰?」
「嗯,因为我知道你们要来嘛。因为我是主人哪,不招待客人不行
吧?」
同时,那巨体消失了
是跳起来了吗,还只是移动而已呢
轰的一声,Berserker带着一股旋风,出现在大厅的中心
……这样就完了
如果往退路———玄关跑的话,就会从背后被那斧剑一个个砍成两
段
不过,这样下去也会被杀
剩下的方法,就算知道是白死,也只有跟那死亡巨块战斗了
「话说完了吗? 那开始吧,Berserker」
白色的少女像在举行什么仪式一般举起了一只手,看着底下的我们
「————我发誓。今天,不放过任何一个人」
带着杀意与欢欣地宣告
Berserker眼中放出了光
……之前只是跟从着依莉雅的从者,暂时从理性中解放出来,认定
眼前的敌人了
「————————」
格,的一声
「……远阪……?」
踏前一步的远阪,就像是在后悔一样,用力地咬着牙齿
「……archer,听得到吗?」
平静的声音,远阪没有回头地小声说着
「———一下子就好。一个人去拖住那家伙」
对自己的从着说了"去死"
「——————」
archer没有回答
「什么……! 你认真的吗凛、archer一个人根本敌不过
Berserker……!」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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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我们可以趁那空隙逃走。archer可以争取到我们逃走的时间」
远阪不理会Saber,继续指示着
那是冷酷的、抑制感情的声音
「————————」
archer仍然盯着Berserker,想是在思考着地沉默着,微微点了点
头
「聪明。凛你们如果能先逃走我也跑得掉。单独行动是弓兵最擅长
的哪」
archer像是要保护远阪一般踏前一步
Berserker没有动
从上方,只听到依莉雅的笑声
「嘿,真吓我一点。你说要由那名不见经传的从者来阻止我的海克
力斯啊。怎么,想不到你还满可爱的嘛,凛」
「————————」
不管是远阪或archer都没有回嘴的空闲
这种事,远阪和archer自己是最了解的
archer向前
他的样子,还是跟以前一样赤手空拳
「………………」
远阪看着archer的背影
……没有什么话好说吧
远阪应该也知道,自己的命令太乱来了
为了让自己逃走,而对archer说了去死
「……………archer,我」
远阪像是要说些什么
但是archer
「对了凛。确认一件事好吗」
用淡然得不适合这个状况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好。什么事」
远阪垂下眼睛看着archer
archer仍然瞪着Berserker
「啊啊。要争取时间是可以———不过把那怪物打倒应该也没关系
吧?」
然后,说出了非同小可的话
「archer、你————」
「———嗯,不用客气。让他好好地尝一顿苦头,archer」
「是吗。那我就应你的要求了」
archer向前
离Berserker的距离只有十公尺
这种距离,那怪物一瞬间就能逼近了吧
「把人当笨蛋……! 好、干掉他们Berserker! 把这种嚣张的
家伙大卸八块也没关系……!」
依莉雅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响着
远阪毫不理会地转身
「———走了。只要到了外面,就是我们的胜利」
远阪握着我和Saber的手跑着
「————————」
Saber没有反对地跟着远阪
……我也,留下背后的archer往玄关跑去
而在我背后
「卫宫士郎」
那家伙仍然背对地叫住了我
「————————」
我放开远阪的手回头
在已经遥远的大厅中,有着与Berserker对峙的男人背影
「———听好了。你不是战斗者,而只是生产者」
Berserker逼近
archer仍然空手,一步也不退地与逼近的敌人对峙———
「别去想多余的事。你能做到的事应该只有一件吧。那就试着去让
它达到巅峰吧」
archer举起一只手
在那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握着一把短剑
「———别忘了。要想象的东西应该是最强的自己。不需要什么外
敌。只有自己的想象,才是你的战斗对象」
红色的背影低身
Berserker的剑风呼啸着
我在尚未目睹那冲突前就开始跑着
远阪和Saber已经接近玄关
———我不回头地跑着
那红色的背影,只是告诉我们,快走
我们穿过长长的走廊,通过了大门
———难以相信的是,这里真的是座城堡
隐藏在森林深处的古城
周围一目所及皆是森林,远方别说是大厦了,连天空都看不到
「往这边。跑个三小时就能到国道上了,要一直跑喔」
远阪一边带路一边朝我们回头
「————」
……三小时吗。老实说,我的身体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时候呢
虽然不会疲惫,但是痛楚是越动越剧烈
稍微休息一下至少会退烧吧,不过现在没那种时间
「士郎,快点」
远阪的声音也很焦急
对archer下那种指示的是远阪
虽然看起来冷静,但那家伙心中一定充满了悔恨
「我知道,马上跟过去。Saber,快走吧」
「啊……是的。快走吧,士郎」
Saber低着头回答,也开始跑着
我们跟在远阪背后,穿梭于林间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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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跑在我旁边的Saber,她的呼吸十分零乱
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到,不过应该是很痛苦吧
……不能再不管下去
「啊————」
Saber一下失去了平衡
我从旁拉起她快倒下的身体
「到此为止了。再这样下去不行喔,Saber」
「你……你在说什么,士郎。这种程度的困境我过去不知道经历过
几次了。我还能跑」
「说什么啊。不管经历过几次,痛苦还是痛苦吧。好了啦,稍微放
松一下」
我拉过Saber
也是因为Saber很轻吧
我比想象中还容易地,把Saber抱了起来
「咦———你、你做什么啊士郎……!」
「什么做什么,你就休息一下吧。用那种表情奔跑的话,我会先受
不了的」
「……! 没礼貌、放开我! 你以为这种程度我就会倒下来
吗……!」
Saber在被抱住的状态下乱动
不过,这抵抗太微弱了
推着我胸口的纤细手臂实在没什么力道
……而我沉痛地察觉到她有多么虚弱
我从来没想过,那个Saber竟然会推不开把她抱起的人
「你在想什么啊、士郎! 这种事、就算你是主人我也不允
许……!」
Saber满脸通红地乱动
……不过,也是啦
对骑士来说现在这样是很不好意思吧,不过现在不是注意体面的时
候
「骗人。明明虚弱得连我都推不开,怎么可能没事。好了啦乖一点,
这是主人的命令。要是再不听的话,我就只有使用令咒了喔」
「什————卑、卑鄙。我怎么可能让你为了这种事用令咒」
「那就乖一点。不快一点的话会被远阪丢下的」
「……………………」
是觉悟了吗,Saber心不甘情不愿地沉默着
————算了,现在这样就好
只要Saber不乱动,我就可以抱着她奔跑
眼前一片模糊
血液随着脚步而越流越快
我一边克制着升到喉头的呕吐感,一边咬牙着在林中奔跑
「哈啊————哈啊、哈啊、哈————」
虽然呼吸荒乱,但我仍尽可能地抑制痛苦
理由只有一个
「士郎,请把我放下。我可以跑的————」
因为只要一露出痛苦的样子,Saber就会不安地看着我
我可不能在这里停下来
「哼,别小看我。Saber一个人算不了什么的。跟坏掉的暖炉比起
来,一个女孩子就跟空气一样轻」
「可是————」
「好了啦别说话。你知道什么叫等价交换吗? 过去一直受你帮
助,不这么做不合算的。不在这里还你的话,明天就不能让你保护了
吧」
「不,才没那种事……可是这样我才会不合算」
「那太好了。那就忍这一次吧。我突然又充满干劲了」
我大大吐一口气,用力踏着地面
远阪那家伙,明明知道我抱着Saber还尽选些窄路走
虽然Saber很轻,但这样光是要跟着她就很费力了
「喂,说话会咬到舌头的喔。不说话对我也有好处,就乖一点吧」
「————是的。那么,就遵从主人的指示」
说着,asber全身放松了下来
之前因为有所顾虑而不好抱1但这样就轻松些了
剩下的问题———就只有Saber和我的身体,能不能撑下去了
……已经跑了多久了呢
感觉既像是跑了三十分钟,又像是跑了一小时
「哈啊———哈啊、哈啊、哈————」
不,奔跑并不是很辛苦
我身体可没锻炼的那么差,而且Saber真的很轻
只是,现在————
身体内部,不知道在干嘛
越动越觉得头晕,也越想吐
因为这里是森林1如果说是被蛇咬了而中毒,那还能理解
「咕————不过、如此————」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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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要怎么做」
「这交给士郎去想。……不过,对手是Berserker,主人本来就无
法介入。不只士郎,就算我出手也只会拖Saber后腿而已」
「但我们更不能让有人没事做。我知道如果士郎被杀的话Saber就
完了,但现在就得这么做。……因为这战斗,从一开始就像一场赌博」
「这………………是这样,没错」
Saber表情复杂地沉默着
远阪也不说话,应该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太乱来了吧
她们两人担心得有道理
跟Saber相会的那晚
被Berserker袭击的时候,我只能够以身体招架
这次,也很有可能重演那晚的事
那我应该远离战场比较好吧,但不用说,我半点也不想这么做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从远方支持的」
「咦?」
两人回过头来
呃,我刚刚的话有这么出乎意料吗
「只要从较远的地方支持Saber就好了吧。我想那还有点办法」
说着,我拿起了刚才折下的树枝
长度是刚刚好。弯度也有办法
……我是第一次做这种"强化"
不过我想原理是没错
主要就是补强后再补强,加工成确实能用的东西就好
而且这东西,有那家伙拿的可以做参考
再加上,魔力从刚刚就往体内流个没完
接着只要重复平常的工程就好
解然基本骨架然后变更
解明构成材质然后补强
……不过,以树枝完成还是无法做成像那家伙的弓
应该从创造理念开始想
要尽量接近真品的话,至少要在脑中做好诸多想定吧
……我睁开眼睛
弯曲的树枝总算是有了那个形状,不过该怎么说,这个————
「唔哇。又像又不像的」
该说是粗糙吗,还是歪曲呢
不过感觉,以弓来说应该是没问题
接着只要用同样的方法搜集箭矢就好
「———士郎,刚刚的」
「啊啊。从慎二那件事中学到诀窍了。远阪也说过吧。不要太用力」
「…………这样。算了,有办法就好,现在就这样」
「回归正题。总之,与Berserker作战就交给你们两个了。我事先
爬到树上,从上方观察状况。然后,Saber想办法让Berserker出现
空隙,我再从头上这个死角用珍藏的宝石贯穿Berserker。作战就这
样,很单纯的」
远阪用视线问着有没有问题
「……宝石,是凛的魔术吗? 不过半调子的魔术是对Berserker
的身体没用的。要伤害他必须要有最高纯度的攻击」
「我知道。简单来说就是要有A等级的攻击吧?」
远阪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中拿出宝石
「———这宝石是?」
「是从我懂事时就开始一直存着的,像存款一样喔。这只要一个就
可以立刻发出A等级的大魔术。本来有十个,一个用在你身上了」
「是吗———如果是那时的魔术,Berserker的确无法抵挡。他没
有像我一样的对魔力。就算是魔术,只要是等级A就确实能贯穿——
——」
「就是这样。本来想说用一点就好,但不能大意。对Berserker就
特别用两三个打下去吧」
远阪很有自信地挺着胸
……可是
「……喂。你是不是有点小气啊」
「……同感。虽然这不是我该说的,不过我想至少应该大方一点用
个一半」
「唔……什、什么啊,这是我的自由吧! 你们啊,知道我是多么
辛苦才存到现在这样的吗!」
「……………………」
「……………………」
我跟Saber一起用沉默抗议
毕竟这件事也跟远阪的性命有关。要是因为无谓的小气而失败可就
不好笑了
「……我知道了啦。用一半就好了吧! ……什么嘛,我只是说说
看而已。这点事我也知道啊」
「———总之,作战计划就这样。接着就得找个能够让我躲起来,
士郎也能轻易支持Saber的地方。在依莉雅斯菲尔过来之前找个好地
方吧」
……啊啊,的确不能再待在这废墟了
之后就照远阪说的,找个等待Berserker的地方就好
不过,在那之前————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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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 ?????气????
……Saber,真的没事吗
虽然她说战斗上没有问题,但在那么虚弱之后,又马上要跟
Berserker战斗不会很辛苦吗
不,更重要的是宝具的事
『在使用的瞬间就无法支持身体了』
Saber这么说过
换句话说,只要一挥出那把剑,Saber就会消失吗
「———Saber」
「是的。有什么事吗,士郎」
「……啊啊。在战斗之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 嗯,如果是我做得到就没关系」
「……嗯。那个啊。不管在什么状况下,我希望你都不要用那宝具。
在地面上用那种东西后果很严重,而且———就算能打倒
Berserker,我也不想让sber消失」
「嗯,我知道。我也没有使用宝具的打算。以现在的魔力要打倒
Berserker还很难说,而且消失了就得不到圣杯了」
Saber确实地答应了
而这让我十分高兴
「好,是跟平常一样的Saber。冷静得让人厌倦,我放心了」
「……呣。这是什么意思,士郎」
「不,没别的意思。好了快到外面去吧。让远阪等的话又要被抱怨
了」
「也对呢。凛好像很喜欢对士郎抱怨的样子」
……Saber说着很不得了的感想,往出口走去
———这时
是绊到瓦砾了吗,Saber的身体一下往前倾
「唔!」
我连忙从后面拉住她的的手
「你看,脚下很危险喔。地下乱七八糟的要注意一下————」
「………………」
……呃
Saber好像很尴尬似地,脸上一片通红
「Sa、Sa、ber……?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不是那样的……只是手被握住、这个」
Saber的脸变得更红了
……她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刚才的我一样
「啊————————」
我不由得跟着脸红
握着的手掌。……让我鲜明地想起了Saber身体的感触,我连忙缩
回手
「————————」
「————————」
我们两人什么也不说地僵在那里
「……到、到外面去吧。没时间了、得快点才行」
「也、也对呢。快走吧、士郎」
勉强说着话,我们加快了脚步
……一到了外面,就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吧
最后我再次回头看向废墟,抑制着跳动的心脏,走向战场
我们到了一个开阔的林中空地
日头升到一半,森林被朝霭环绕着一片白茫茫的景象
跟森林中随意生场的林木比起来,这里的视野相当不错
「远阪。这里不错吧」
「……也对。条件是都符合,不过视野太好有点问题呢。先不说我,
这样Saber和士郎就逃不掉嘛」
「……呣」
连逃走都考虑到了,该说远阪是完美主义者还是什么呢
「找其它的吧。没关系,还有时间」
远阪走回森林
「……………………」
可是。Saber仍然看着远方,一动也不动
「Saber? 在干什么啊,不快点的会会被依莉雅斯菲尔————」
一阵寒意
只要体验过一次就忘不掉
连影子都看不到,连气息都无法察觉
但这压迫感仍然往身体袭来,绝对是那家伙
————呵呵,找—到了————
少女的声音在森林中响起
在雾的另一边
从远方的森林,有个黑色的物体一直线地过来
———等我喔。我马上就过去杀了你们———
……因为我们在看得见天空的空地吧
我被一阵错觉,被依莉雅像是从天空窥视而说话一般的错觉所抓住
「糟糕、那家伙已经找到士郎了……!? 不行、这里视野太广了
———呃、这什么速度啊、这样根本用不着两分钟就……!」
远阪一阵慌乱
「喂、你们两个在悠闲什么啊……! 我说了这里很糟的吧,不赶
快换个地方……!」
远阪握住我们的手
———可是,那样会来不及的
「———没关系。就在这战斗吧,远阪。可以三个人战斗已经是侥
幸。不能再要求什么了」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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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笨蛋、就说这样不行的嘛……! 这边的宽度太大了……! 只
靠Saber挡不住Berserker,就算在旁边你也会进入Berserker的攻
击范围的不是吗……!」
「我能了解远阪在担心的事。不过危险是大家都有的。而且,现在
也没什么路可以逃了不是吗」
「唔……这个,是这样没错」
「Saber也没关系吧。在这里迎击Berserker」
Saber静静地点头
「真、真是的……! 我知道了啦、如果你们轻易被打倒我会生气
的喔……!」
是同意了吧,远阪的身子溶入了雾中
这家伙的行动还真快
离开了广场藏在森林后,她已经开始爬上适合的树木了
「———要来了喔Saber。准备好了吗?」
「……你也是。一旦开始战斗,请绝对不要往前移动。不管发生什
么事,我都不会让Berserker接近这里」
Saber用坚定而冷静的声音这么回答
……朝雾摇动着
而在雾中
像是渗出的黑影一般,狂战士在白色少女的率领下出现了
「真意外,还以为你们会一直逃到最后的。还是说已经觉悟了呢,
大哥哥?」
……跟依莉雅之间,大概有四十公尺吧
我们在这空地的两端对峙着
「……哼嗯,Saber恢复啦。是吗,所以才不到处跑的呢。……真
可惜哪。不过居然以为这样就赢得了我也挺可爱的——— ———可
惜。士郎在这是死定了」
森林中响起了轻笑声
是对此感到愤怒吗
在我一旁的Saber,散发出像是立刻就要冲出去一般的杀气
「真是。好无聊喔,都变得不说话了。该不会是怕被杀吧? 这样
太可惜了喔? 现在向我求饶的话,我也不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远阪已经爬上树了吗
如果那家伙要找位置的话,应该是在广场中心附近吧。那边正好有
许多树木的树枝交错,一个人在上面也不会断,更不会被发现
「……是吗。就只有这种态度吗。那聊天就到此为止了喔。连凛一
起杀——— ———等一下。凛怎么了,士郎」
依莉雅的口气变了
……该说不愧是Berserker的主人吗
很清楚什么是不能放过,什么是没有放过的
「———远阪不在这。那家伙跟我们已经分开了」
「个别行动吗? 也对,带着Saber的士郎很碍手碍脚的嘛。凛一
个人的话,就能逃得更远」
「……就是那样。以那家伙来说,应该已经出了森林了吧。现在再
追过去也赶不上了喔」
「———是吗。这森林是爱因斯柏的结界喔。我都知道有谁进来有
谁出去的。从那之后没有一个人离开这里。凛还在森林里。之后再找
就足够了」
「————————」
……太好了
依莉雅只能知道是否有人出入森林,没有发现远阪
话说回来,她还真的就这样相信我说的话了
……依莉雅的确是冷酷的主人
不过即使如此———这冷酷也是可以矫正的不是吗
「……依莉雅,在战斗前我再问一次。你可以放弃当主人,退出这
战斗吗」
「不行喔,这是爷爷说的嘛。只要Berserker还在,我就是爱因斯
柏的主人。依莉雅必须要杀死其它主人,带着圣杯回去才行」
「……而且,要再问一次的是我喔。我是爱因斯柏家的当主,所以
不会第二次说那种话。……不过如果士郎肯改变答案的话,要我听你
的话也可以喔……?」
……这是含着些许期待的声音
可是既然我身旁的是Saber,我就不能答应依莉雅的话
「———我不会改变答案。我是Saber的主人。如果你不放弃当主
人的话,就打倒Berserker让你放弃吧」
我盯着依莉雅和Berserker说了
同时
空地上的空气,发出铿的一声结冻了
「……是吗。那就真的要杀掉你了。把你跟你那狂妄一起粉碎
掉……!」
「什————」
……那是,什么啊
依莉雅的脸上浮现刻印
———不,不只是脸
那是全身———让在远方都能看到,我们根本无法比较的巨大令咒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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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游戏结束了。暴走吧,赫尔克里士」
低沉的声音
而像是呼应那声音一般,少女背后的巨人吼叫着
「■■■■■■■■■■■■」
震撼大地的咆哮
巨人像失去理智一般苦闷地叫喊———而他所有的能力,都成了奇
形的瘤而膨大着
「———怎么会。之前只是夺去理性而已,没有使他狂暴化
吗……!?」
Saber的声音中搀杂着恐惧
她会战栗也是当然的
因为连我这种无法看出战士力量的人,都知道那怪物是不可触碰的
「去吧……! 把靠近你的东西全杀了、Berserker……!」
「■■■■■■■■■■■■————!!」
爆炸声
黑色巨人发出接近哭喊的声音,跳了起来
「———Saber……!」
一道银光跟着上前
Berserker在空地的中心着地
往地面降落的巨体,与朝着那落下地点一直线奔去的Saber
———大地一阵晃动
如同挡下坠落的陨石一般,Saber迎击了Berserker
———这是,神话的重现
在被朝雾围绕的森林之中,两道黑影不停地交错
Berserker的力量,是压倒性的
如果说横击是旋风,那下击就是瀑布了。如果确实受着了也会对
Saber造成致命伤吧
而Saber从正面,毫不畏怯地以最大力量弹开那攻击
面对那如暴风般挥来的一击,她以汇聚全身力量的一击弹回去
不然就会连剑一起被斩成两段
不间断地挥出的无数剑风,其实每一击都是Saber用上浑身力气的
攻击
剑戟之声不绝于耳
攻击距离不同
速度不同
残余的体力也差太多了
Saber能做的,只有在无法闪避的剑风中竖起剑,抵消那威力,以
免自己连铠甲一起被斩断
要比喻的话,Berserker就是暴走的削岩机
朝四面八方回转的刀刃,将附近的一切物体毫不留情地粉碎
只要稍微伸出手去就完了
就会连逃都没办法逃,被卷进刀刃的回转中洒出鲜血与内脏吧
……活生生的人类是没办法那东西对抗的
既然一靠近就会死,那就只有逃了
可是Saber却置身在那回转之中,一步也不退
那就只有被砍削了
剑上会爆出火花,铠甲会散落碎片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她将自己置身在,一秒后就几乎会立刻死亡的旋涡中
「————————」
面对这景象,我只有屏息
在远古之时
与龙这种魔兽对峙的英雄们,一定都跟她一样
他们很清楚战力的差距
但即使如此,他们还是赌在那千载难逢的机会上
巨大暴力凌驾在人类之上
在那唯一的缝隙出现前,他们只是防御着,然后———许多战士等
不到那奇迹,如理所当然般地断了气
这两人的战斗就像是那样
这战斗耀眼得几乎夺人心魄,可是
却只准备了,随着每一击而渐渐负伤的Saber,最终败北的结果—
——
「■■■■■■■■■■■■」
怒吼震撼了大地
Berserker的旋风撕裂了大气,弹飞了从旁架开的Saber
而每一次Saber的铠甲都因此破损,像是要摔向地面一般———却
从不屈膝,勇猛地朝Berserker冲刺
……但这也到了极限
Saber的呼吸紊乱,身体的动作也看得出开始减缓
这根本说不上什么制造Berserker的空隙了
恐怕再数击,Saber就会被那斧剑斩成两段————
「唔————————」
在我紧握的手中有着一把弓
我————
———> 弓?援护?……!
「哼————!」
在Saber被弹开的瞬间,我朝Berserker放出了攻击
这种东西是起不了作用的
可是,即使如此也至少能引开注意力————!
「什————」
命中Berserker太阳穴的箭矢,没有造成一点影响
连注意力都没有分散
巨人对箭矢连防御都不防御,不,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没错Berserker,不要去管士郎。等杀了Saber之后,要怎么料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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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理他都可以」
依莉雅的笑声在森林中响起
「可恶………………!」
什么都做不到
明明Saber在眼前渐渐耗尽力气,我却什么都做不到
———力量太过不足了
不管我做什么都对Berserker没用,反而只是会让Saber分心而已
不是吗————!
———斩击
Saber架开那一击,脚踝陷入地面
迅速而又沉重的第二击
在上方跃动的斧剑,如落雷般击向Saber
Saber急忙扭动身体,钢剑削过铠甲斩在地上
「唔唔唔…………!」
牙齿像是要被咬碎了
结果,我什么都做不到吗
不管是守护Saber,或跟她战斗都做不到
没有我能做得到的事
我能做的,毕竟只有————
———那么,至少想象一下吧
毕竟。你所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些了
「————————」
那男的,说过这些话
———不需要什么外敌。只有自己的想象,才是你的战斗对象
……对了。那家伙说了什么啊。不是平常惹人厌的话。那句话中,
有这我现在非理解不可的重要性
———不,真要说起来的话
所有那家伙说过的话,都是我不能忽视的警告不是吗
Saber的身体被弹飞
这不是架开攻击的跳跃
她确实地被击中了
那如烈风般的斩击,直接击中了Saber的侧腹
Saber用力踏前
在麻痹的手指上注入力量,即使一边咳嗽仍面对着Berserker
「————住、手」
声音传不过去
就算传过去也没用,就算学archer拿着弓也没用
还不知道吗
我能做到什么呢
我这双手,该做些什么呢
对
到底要怎样,我才能帮助Saber呢
弓是不行的。用枪也贯穿不了他。跟敌人用同样武器也不行
能把那巨人
把那岩山砍断的只有剑
锐利且绚烂,不曾破损,只要一击便能斩断敌人的王之剑
像是,对了
像是在梦中看过的,跟她十分适合的黄金之剑
「咕————」
———头很痛
我忍耐着呕吐感,但还是紧盯着Saber
但是讽刺的是,随着每次看到Saber倒下的瞬间,我就更像是要失
去理智一般
感觉Saber跟Berserker的动作,就像慢动作一般
开关排成一排
Saber咳嗽着,把身体曲成ㄑ字形
Berserker使尽全身力气挥下斧剑
像排队般一个个拉起撞针
那就像,骨牌一般————
一起,叩下了扳机
「Saber…………!」
Berserker的斧剑横扫Saber
这是致命伤
Saber的身体从腰部被斩断,肉片在空中飞舞
「不———不对……!?」
在空中飞舞的,只是银色的铠甲
Berserker只扫开了Saber的铠甲
Saber是故意露出破绽,使Berserker做大动作———再以保存的
力量,做全速冲入……!
「■■■■■■■■■————!」
黑色的咆哮
可是,已经逃不开完全近身的Saber了
她双手重新握起剑,朝巨人踏得更近,以浑身之力挥向Berserker
———!
「■■■■■■■■■■■■」
———不敢相信
那像是在地面扎了根一般的巨人,被Saber的一击打飞出好几公尺
然后,就这样
「退开、Saber……!」
真正的攻击,间不容发地出场了
———是打算尽可能接近再放出吗
远阪从高处跳下,一边落下一边将宝石往Berserker投出———
「Neun,Acht,Sieben————! Stil,schießt
Beschiesen ErschieSsung————!」(九号、八号、七号、全数投
入、将敌人歼灭殆尽……!)
冰雨落下
其中还有三个如枪一般的巨大冰块,被压缩进了可以轻易摧毁一栋
房屋的魔力————!
「不行、Berserker快避开……!」
原本只是静静旁观的依莉雅大叫着
她能了解这危机有多大吧,但已经太迟了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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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冰之枪并不是自由落下的
被射出的冰枪,为了贯穿Berserker而被"加速"了
不可能避得开
千载难逢,Saber舍命的一击与配合得一拍不差的冰枪散弹
这威力有着能把Berserker完全打倒的魔力————!
可是
「■■■、■■■■■■■■■————!!!!!!」
斧剑的轨迹在上空大幅横扫
Berserker虽然被Saber打倒在地,仍急忙地以单手架起斧剑,打
碎了三个冰块
———鲜血喷洒而出
因为只用了一只手,所以冰块没有全毁,Berserker的一只手被割
断了
不只如此
冰块经巨人的单手冻结,完全封住了它的活动
可是即使如此,仍然只有一手被摧毁
「什————」
Saber发出声音
———当然
因为Berserker的另一只手,就这样抓住了落下的远阪
「唔……!」
远阪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
以Berserker的力气,要将远阪挤死应该很容易吧
「远、远阪————!!!」
我冲向前
就算只是碍手碍脚也好
就算什么都做不到也没关系
怎么可以、让你把远阪杀死呢———!
「凛……!」
虽然应该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但Saber仍撑起身体
「………………」
是因为腹部被压挤而痛苦吗,远阪低着头伸出了手
———然后
「———哼。我就知道会这样」
笑着,无畏地说了
「!」
所有人都屏息
我、Saber、恐怕连Berserker都被冻结了
———心眼坏也得有个限度
那家伙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会变成这样,然后又不告诉我们的吗——
——!
「■■■■■■■■■■■■————!」
Berserker开始用力
不过,这一秒之差,就太多了
「成功了……!」
光弹放射而出
用了四个宝石
从近到不能再近的最近距离放出的连射,这次才真正的,夺走了黑
色狂战士的生命
不
这是十分痛快地,毫无疑问的,"把生命击溃"
Berserker的头应该飞走了吧
啪唰一声,血喷到距离有十公尺的这里来了
……呃,这个,是脑浆吗
搀杂了一些很明显不是血的东西,实在让人没办法全心全意地高兴
……不过算了,这也不会太过分
对手是那怪物啊
如果不一击就把他头打飞的话,远阪肯定会被握烂的
「————呼」
我慢下了脚步
虽然远阪仍被Berserker握着,但已经分出胜负了
Berserker的头部仍然被白烟围绕着
还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刚才应该爆炸的很厉害吧————
「————骗人」
远阪的声音传来
她呆怔着,看着那些白烟
————等一下
是我多心了吗
Berserker握着远阪的手指,怎么比刚刚陷得还深了
「————————」
远阪只是一直看着白烟
……但那也没有持续很久
原本遮住视线的白烟渐渐淡去
而在那之后的
的确是本来应该已经被炸飞的,Berserker的脸
「———————啊」
在如恶鬼般的视线下,远阪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响起
是从空地一角操纵着Berserker的银色主人在笑
「我对你刮目相看了凛。没想到居然能把Berserker杀死一次呢。
不过真可惜—。Berserker不会这样就消失的。因为啊,这家伙的身
体是不被杀个十二次不会消失的」
「……被杀、十二次……?」
是在依莉雅的话中看出什么重大秘密了吗
原本错愕的远阪,眼中露中些许的悔恨而扭曲
「……是、吗。当知道是赫尔克里士时,就应该想到这个的。说到海
克力斯就想到Hydra之弓,而他有的只是岩石。……所以,这家伙的
宝具不是物品。英雄赫尔克里士的宝具,就是———」
「没错,赫尔克里士的宝具就是肉体本身喔。你也应该知道赫尔克里士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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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的十二次考验吧。希腊英雄赫尔克里士为了偿还自己的罪名而跨越十二
次的冒险,而奖品就是"不死"。你应该知道这意思吧?」
「……储存生命……可累积的复活魔术,对吧」
「嗯。所以这家伙不会轻易就死的。因为他藉由过去所跨越的死而
延生,有神祇们加在身上的不死之咒。那就是我Berserker的宝具,"
十二试炼"」
「知道了吗? Berserker虽然刚刚死过一次,但还有五条命。呵
呵,真可惜呢凛。如果刚刚有五倍的宝石,Berserker就会消失了」
我听不清楚依莉雅的声音
在我视线的一角,是往Berserker冲去的Saber
「———凛、快逃!」
Saber冲上前
远阪也努力想要挣脱Berserker的手指,却怎么也挣不开
而这时
「没关系Berserker。把那家伙握烂」
依莉雅用燃烧着的眼球盯着远阪
「啊———咕啊…………!」
远阪惨叫着
巨人的手指像抓住肠胃一般深陷进去
而在未来的是,无法逃避的
远阪被凄惨地压碎的样子
「————————」
我跑着
不去管对方是谁,也不管这里是哪里
我的思考早就已经被烧断了
「———怎么能让你……!!」
Saber朝Berserker斩去
无形的剑像在切萝卜一般,朝Berserker毫无防备的手上挥下
可是没有用
剑被弹开了,Berserker的手别说受伤了,连握住远阪的力量都没
有放松
「唔————!」
只是活动身体就很痛苦吗
Saber从口中流出了血,但仍拼命地挥着剑
「什————士郎……!?」
她的表情,因为朝Berserker冲去的我而僵住
「把她放开、混蛋————————!」
我只是一心一意地,用弓敲击着Berserker的背
巨人一动也不动
他从一开始,就不把从背后赶来的我放在眼里
「唔……!」
手指麻痹了
只是打着他就让我的手指出现异状,这家伙、的身体、是什么啊—
———!
「快逃、士郎————!」
……咦?
我听到Saber的声音而抬起头
一瞬间
身体如落叶般飞了起来
「————、呃啊」
又如垃圾般摔下
———是Berserker用冻结了的剑把我扫开了
我仓促间用来防御的弓轻易地被打碎,还被弹到、这种、地方——
——
「啊————啊、哈啊————!!!」
我因为剧痛而扭动
断掉的不只是弓
我的一只手,被打弯得像蜘蛛一般
只要一吸气,肺脏就像要被压扁一样的痛着
「啊……啊、咳……!」
因为从侯头涌上来的血而无法顺畅呼吸
啊啊、可是没关系
反正就算能呼吸也只会更痛
现在还是不要什么呼吸比较好
「哈啊————哈啊、啊————!」
我站了起来
现在要尽快、尽快地把那家伙————!
我跑着
这次换我了。把那家伙的手打断,把远阪救下来
他背上也有眼睛吗,那家伙像在扫荡小虫一般挥剑
躲得开
这种用冻结的手臂挥来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让你打中————!
「啊————」
可恶、身体摔下去了……!
是有一只脚被扫到了吗。别开玩笑了、连碰都没碰到还能折断别人
的腿啊你————!
「不要———已经够了、主人快离开……!」
我做不到
不能因为这样就让远阪被杀
为此,我需要些什么
武器。可以的话最好是刀刃。脚边的是被摧毁的弓。上方逼近的是
Berserker的剑。我捡起碎片。是一把差劲的剑。但没有思考的时间
了。我催动魔力。轻易地完成了强化。可是这剑太差了。这碎片这次
真的变成了碎屑,而我打算闪避的身体也倒在地上。用这种碎片来强
化根本没有意义。要做的话就要从根本开始自己来。
不可能做不到。只要有范本在的话谁都会模仿的。也就是只要重复
着基本、构成、制作、经验与时间的话————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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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
巨人转了过来
打算先把烦人的阻挠者杀掉再解决远阪吗
「————」
我撑起身体瞪着巨人
毫无恐惧。我的思考早就已经被烧断了
只是,在巨人背后
灼烧在我视网膜上的
是那觉悟了自己的消失而决心使用圣剑的人
———使??!
风渐被解放
Saber手上的黄金之剑开始现形
———那是我说过
要她绝对不要使用的剑
「————————」
断掉了
原本勉强维系住卫宫士郎的最后一条线,因此而断掉了
「别用啊Saber—————!!!!!」
左手一阵燃烧
一个令咒消失了
「什———为什么、现在只有这样了不是吗、士郎……!」
我不管
我才不管这种事
我只知道,如果用了那个你就会消失
我不允许如此
不管是救不了远阪的我,还是连剑都无法自由使用的我都不允许
「咕……」
Saber半跪了下来
……只是把剑解放出来就这样了
现在的你根本不能用那把剑
所以等着吧
如果你不能用那把剑的话,就让我来,准备你的剑吧————!
———现实中敌不过的,就在想象中打倒吧。
自己赢不了的话,就幻想出赢得了的东西吧
说起来,这是当然的啊
我能做到的就只有这样
那做制作吧
作出不会输给任何人的东西、永远怀着最强的想象、骗过所有人、
连自己也骗过去、想象出最强的复制品吧
不会困难
也不是不可能
本来我这身体
就是为此而特别强化的魔术回路————!
「喔————」
我跳了起来
全身像在燃烧一般炙热,左手就如同红莲
「什———那把剑是、我的……!?」
Saber错愕的声音
她眼前的是,我手中所握的,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喔————」
这不是我的意志,是剑本身就拥有意志吗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黄金之剑像被吸入一般,毫无阻碍地切断了巨人的手臂
被抓着的远阪掉了下来,而我收回的剑如玻璃般破碎
全身的血液逆流了
不过我可不会在意对这种事
剑断掉了
这不可能。如果是那把剑的复制品,就不可能会碎的
是我的想象还不够
我自己的想象,还不能达到那把剑的程度
「■■■■■■■■■■■■」
巨人的目光朝我射来
刚剑一挥,这次真的要把我斩断
———随便你
我的对手不是你
对卫宫士郎来说,应该去战斗的对象只有一个
刚刚的还不够完美
原本不应该破碎的剑会破碎是因为我的想法有了破绽
要复制的话,不只是外形,要连制作都要重现————!
「————」
周围一片屏息
眼前的是如暴风般挥舞的剑,和一一挡住它的,正在成形的剑
是下意识的吧,我用手上的剑与Berserker交战着
———这我不用管
我现在该做的,就是把手上的剑加工成真品
———又错了。
卫宫士郎并不适合格斗。
你的战斗应该是精神战,是与自己的战斗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
我该做的事很简单
「————投影,开始」
我绷紧了精神
我该挑战的是我自己。因此不容许一点的错误或妥协
「格———咕、唔、啊啊啊、啊———」
鉴定创造理念
想定基本骨架
复制构成材质
模仿制作技术
共感成长经验
重现累积年月
凌驾、完成诸多工程———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此时此刻、完成聚集了幻想的剑————!
「■■■■■■■■■■■■————!」
巨人咆哮着
我用手上的剑,一一挡开了如发狂般卷来的无数剑风……!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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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唔…………!」
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我被弹飞
剑在我恢复意识的同时,就把一切都交给我了吧
我被原本能挡住的攻击轻易地打飞了
「哈————啊」
手臂没有感觉。手腕上遍布伤痕,露出了红色的肌肉
「唔————咕…………!」
下半身动不了。让人觉得像是神经跟肌肉全断线了
———站不起来
我做出了比那家伙————比Berserker更厉害的剑
但是也只有如此
我最多不过是生产者,难得做出一把剑,1却发挥不了————!
我被黑影遮住
刚刚,他是在判断该杀谁吧
Berserker像暴风般朝被弹飞的我追击而来
然后挥下来那钢剑
钢剑被弹开了
「咦————!?」
在错愕的我的手上,有着某人的手
「■■■■■■■■■■■■————!!!!」
空气一阵爆震
巨人放出最大的一击,打算将一切化为灰烬
但,在那之前
「士郎,把手给我———!」
我听到她的声音,在比谁都近的地方
如果说朝我追击的Berserker是暴风
那冲到我身旁的Saber就是疾风了吧
冲过来的Saber像是要把我卷进去一般转过身体——————
岩剑碎裂
黄金之一闪将巨人的斧剑斩断,毫不停留地切进那岩石的身体,然
后————
……既然外形相似,那能力也相近吧
黄金之剑深深陷入Berserker的身体,然后将巨人的身体从内侧包
围进一阵闪光中
————一瞬间
光芒消失,森林被寂静围绕
「哈————啊」
体内的力量渐渐消失
方才热得不象话的身体开始冷却
而剑,则从刀身开始化作砂尘消失
「————————」
我呆呆地看着
仍然跟Saber靠在一起,在它完全消失前,一直握着那把剑
———一阵风吹过森林中的空地
震撼大地的咆哮,和撕裂空气的剑风都已不复存在
「那就是你的剑吗,Saber」
不倒的巨人,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打倒自己的骑士,以沉重的声音说
了
「这是"必胜黄金之剑"……选定国王的石中剑。也是我永远失去的
剑。但是———」
「刚刚的不是你的剑吧。那只不过是那男人所做出的幻想」
Saber静静地点头
「毕竟是复制品。是不能再度存在的剑。不过———」
Berserker的胸口裂开了
接着
从被闪光切开的伤口开始,如砂砾一般开始崩解
「———那幻想也不可小看。居然能用仅仅的一击,就消灭我七次」
最后的话中,丝毫不带有感情
狂战士到最后都奉献在自己的使命上,在白茫的空气中,如朝霞一
般雾散消失了
头晕
是超越极限的魔术的代价吧。暴走的血液压迫着脑部,呈现氧气过
多的状态
……再加上,头痛得像是被打开了一般
因为敌人消失,原本麻痹疼痛的情绪也消失了
头晕及头痛像在索求一直累积至现在的代价一般宣泄而出
「————唔」
「士郎……!?」
Saber撑住了我快倒下的身体
可是,Saber应该也没有余力照顾我了吧
「……不,没事的。虽然到处都有骨折,但命是保住了。那自然治
疗也有在起作用,有办法好的」
「———你在说什么。你才用了那么强大的投影魔术,现在得休息
一下」
「……不,可是」
在那之前,必须先跟她说话
「…………」
「依莉雅斯菲尔……!」
Saber摆起架势
依莉雅用空荡的目光,低头看着Berserker原本存在的地方
「……正好。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打算,但就省去问你的麻烦吧。
在这里干脆地把你————」
「唔……! 不行、Saber————不要对依莉雅、下手。既然
Berserker不在了、那依莉雅」
我用残存的力气阻止Saber
是注意到我们了吗
依莉雅怔怔地看着地面之后
「……骗人。Berserker,死了……?」
像被抛弃的小孩一般,这么喃喃着
「…………依莉雅」
我用手按住Saber,轻轻地叫着她
依莉雅是因此而注意到我们了吗
她呆呆地抬起脸
「啊————嗯、啊………………!」
突然地
像开关被关掉的人偶一般,倒在地面上
「什————」
我们不清楚情况地看着倒地的少女
「唔……哈、啊、咳……!」
就像交替一般,远阪撑起了身体
好像是因为Berserker的手消失后终于恢复自由的样子
「————————」
是因为确认远阪没事后放下心了吗
我的意识一下子差点崩溃
不过可不能说丧气话
虽然打倒了Berserker,但我们还在森林里
我们等一下,得以这满身疮痍的身体离开这森林
……我看着东方的天空
离镇上还很远,伙伴和身体也都没有完好无伤的
但早晨还是来了
———原本觉悟过无法渡过的夜晚
打倒最大的敌人后,我们离开了冬天的森林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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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天空被薄墨所染。
是黎明,亦或黄昏。
在外面眺望的我无法判别是哪一种。
在广阔的天空下,是高耸的草原。
伸手到不了的天空,
和似乎伸手就抓的到的云。
那里,是她过去奔驰的沙场之ㄧ。
手下没有骑兵。
也没有一望无际的草原。
钝色所染的天空下,满满的,
是不管怎么看,都是战场的痕迹。
情感并没有因此沸腾。
对她而言,这是日常的光景。
单独留下的心什么都没有。
用黄金之剑支撑身体的她大大吐了一口气,慢慢地双肩放松。
战争结束了吧。
看了一眼她讨伐的士兵遗骸后,往自己的阵地走去。
那是她所经验过的战争。
冷静的态度到现在完全都没有变。
她不管遭遇怎样的痛苦,都是我所认识的她。
————看着王的梦。
拔起那把剑开始,她就不是人了。
代替父亲成为领主后,成为许多骑士所效忠的身体。
她被称为阿瑟王或阿尔特莉亚,目标成为骑士的少女的人生完全改变了。
她以王之子身分活耀。
治理许多领地,统率骑士们的不是男人的身体不行。
知道王是少女的人,只有她的父亲和魔术师。
她如字上所说的用铁覆盖自己的身体,一生封印那个事实。
当然,不可能没有觉得奇怪的人。
但是握着圣剑的骑士王无法使其受伤,亦无衰老。
圣剑拥有妖精的守护,拥有的人可以不老不死。
因此,没有人想到身为骑士却太小的身体,怎么想都是少女的脸庞也以英俊的王而成为骑士们的荣耀。
———原本那就不成问题。
实际上,王是无敌的。
并没有因为体格或脸庞而有空隙。
怯于蛮族进攻的人民追求的是强壮的王,奔驰战场上的骑士效忠的是优秀的统率者而已。
王拥有全部的条件。
因此———没有人追求王到底是什么人。
就算是女人或小孩也没关系。
只要,那个以『王』的身分保护这个国家就好了。
新的王是非常公平无私,常在战场上打头阵驱逐敌人。
众多的敌人和人民因此死去,但是王的选择是正确的,比谁都更适合『王』。
而且也没有怀疑的空闲,怀疑王也没有意义吧。
战场上不知道战败为何物。
由失传的骑马形式再构成的她的军队,如文字所说在战场上自由奔驰,击破异族的步兵,突破好几个城堡。
常常在战场上打先锋是因为国家就在背后。
为了出战,不舍弃许多人民不行。
因为出战,不杀死所有敌人不行。
为了保护国家,榨干自己国家的村庄整顿军备是常道。
就那个意义来说,没有像她杀了那么多人的骑士吧。
不知是否感到沉重过。
那不好在这梦里知道。
但是,奔驰在战场上的身影没有迷惑。
坐在玉座的时候也没有因为忧伤而闭上眼睛。
王并不是人。
拥有人类感情,就无法保护人。
她严格遵守那个誓言。
解决所有的问题,谁都没话说地勤于政务。
完全理性地规划国家,完全公正地处罚人。
然后,数次的战争以胜利为结束,统率几个部族,处罚数百个罪人后。
“阿瑟王不懂人类的感情”
侧近的骑士如此自言自语。
大家都怀有那份不安吗。
以王而言完美某种地步时,大家对自己的君主产生疑问。
没有人类感情的人是无法治理人的。
几个有名的骑士离开离白色的王城,连这样子王也像当然的事情地接受,看成是统治的一部分。
骑士们所荣耀的英俊的王,逐渐被孤立。
但是,对王而言那是没关系的小事。
被远离,被恐惧,被背叛,她的心还是不变。
一点都没有。
决意握住那把剑的时候开始,她就舍弃感情。
———然后,对她而言最后一战开始了。
巴顿之丘上的战争以大胜利做结束,过于压倒性的战果让蛮族祈求和谈。
只是等待不久之后即将灭亡的国家得到短暂的和平。
靠着绝对的英雄结束战乱。
不列颠终于慢慢回到她所梦想的国家。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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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风景淡去。
脑袋的某处想着梦结束了该清醒。
之后意识逐渐清醒,又将醒来了吧
但是,在那之前脑袋想着一件事。
……那家伙是笨蛋。
的确那家伙恨厉害,很会打战也说不一定。
但是,面对那东西是两回事不是吗。
也生那家伙周围的人的气。
那家伙没有注意到的话,旁边的人不教一辈子都会错的。
……真是的。都那么忠诚地追随她,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那家伙这个事实——————
「————————————」
我清醒了。
———从伊莉亚的森林出来,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昨天的下午。
远?说肚子上的伤口在痛所以回到房间休息,我也因为持续的激烈头痛而非常想睡。
也是因为搬了很重的行李吧。
回到房间躺下,之后连起身都做不到。
没事的就只有Saber,我和远?把家里面的警戒工作交给Saber之后睡着,然后————
「……睡半天了吗。……这样难怪头痛都好了」
呼,安心下来。
关于Berserker的事情。
模造Saber的剑所引起的头痛不是一下子就好。
一直痛下去的话脑袋会比身体还早坏掉吧。
————然后。
「咦————?」
枕边Saber正坐着。
「……Sa、ber……? 怎么了,一大早脸色就不好。我睡觉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吗?」
「……………不。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
「……不,没什么事情。那么来吃早餐吧,士郎。该起床了」
Saber站起来,静静地离开房间。
「……?」
不知道Saber为什么会这样子的理由。
虽然不知道,但———
「……在枕头边正坐是为了照料我吗————」
这样想的时候,不能想起的光景苏醒。
「……! 不行,我在想什么阿……! 不能想起那件事……!」
摇摇头把脑袋的杂念挥去。
……那个,和Saber身体交缠只是因为我是Master。
不这样想的话,就没有脸和Saber见面。
「……而且,那也是情非得已……谁叫远?那家伙做了那种事」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 连远?都意识到了,那就无法收心喔……!
「————平常心,平常心。
昨天回来的时候不是和平常一样吗。
那样就好,就那样子。」
不,昨天已经不是精疲力尽而已,但是总而言之平常心。
……而且,我这样子的话Saber也一定会困扰。
「———好。总之静下心来了,该去做早餐。」
一边深呼吸一边换衣服。
时间已经过早上九点。
从昨天中午什么东西就没吃的Saber一定很饿吧。
过了早上九点已经不能说是早晨了。
想想Saber,决定早上的菜单要做的比较丰盛。
「士郎。今天早上只有我和你而已,不叫醒?这样好吗?」
「阿阿,大家还在睡觉吧。昨天发生那么多事情,不用勉强叫醒。把作好的饭菜放着应该就会自己吃吧」
「是吗。那赶快准备好。因为已经到这时间了」
「我知道了。身体感觉也不错,吃完之后到道场吧」
「咦……要到道场,莫非还要持续剑的锻炼吗……!?」
「什么? 那不是日常作业吗」
「怎么了Saber? 我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阿,没有……那个,我自己想应该不需要再进行剑的锻炼吧
打倒Berserker之后,士郎没有需要那么拼命的理由,而且……」
「———是吗。这样说的话或许是吧」
我和Saber和远?三人共通的敌人Berserker已经不在了。
因为被自己还强的敌人狙击所以我们才互相协助,像焠炼剑一样地锻炼着。
「恩-,但是锻炼还可以继续喔。我还不纯熟,Saber拿着剑也会使出真本事。这样比起聊天我还比较轻松」
不,轻松是快乐的轻松。
「……唉。道场上我会认真,吗」
「会喔。而且完全不客气。
我那样子比较轻松,Saber也放点水不是很好吗。总之上午和Saber锻炼是日常作业。不要取走我少数的乐趣之ㄧ。」
从冰箱拿出绞肉、鸿喜菇、洋葱、和鸡蛋往料理台走去。
还差面包粉、酒、色拉油……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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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唉。那件事情我也没有异论。」
「?」
Saber好像在起居室说什么。
虽然我是要去料理台途中碰巧听到的。
洋葱面包粉酒鸡蛋盐,把这些东西和400克的绞肉混合在一起。
早上的菜单决定是大胆的和风煮式汉堡肉。
「?? 醒来了吗?」
起居室传来Saber的声音。
「远??」
一边料理一边转头看。
「……早安。抱歉,士郎,给我牛奶」
远?一脸不爽的过来,从冰箱拿出牛奶。
「阿-,睡太凶头好痛……咦? 什么,一大早就吃这么好」
刚刚的不爽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远??双眼闪耀地看着这里。
「恩,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刚好肚子好饿,得救了」
是吗。你得救我可没有得救。
或许这就是老爸所说的有得必有失吧。
「……我之前就这样想。你比想象中还要敏锐呢。」
「阿呀,只是和平常人一样而已喔。那我的份也拜托了」
挥挥手回到起居室。
远?单手拿着牛奶,占据了桌子。
……不。
该怎么形容呢,像是国王的样子,还是该说非常轻松。
「太散漫了,?」
太好了,不愧是Saber。能把难以启齿的事情清楚说出来。
但是。
Saber非难的眼神也被当成吹过的风一样。
「那是当然的阿。
Berserker已经不在,接下来只有Caster、Lancer、和Assassin而已。又不是和Berserker一样的强力敌人,现在的Saber可以轻松地击退不是吗」
「———不能这样说。Lancer的Master还不明,Assassin又不是光明磊落的对手。
说到Caster不是还没相遇吗」
「谦逊谦逊。能和阿瑟王匹敌的对手用十根手指头就算的出来吧。
之前怨叹的魔力不足问题也获得解决。
现在能和Saber对抗的servent一个都没有了。」
「———」
远?的话让Saber眯上眼。
……那心情我也相同。
刚刚远?的台词不能听过就算。
「———远?。你发现Saber的真实身份了吗」
「一点。但是昨天就确定了。能使用那样子的圣剑只有一人。
……不过,传说中的阿瑟王居然是女孩子让我吓一大跳,但是都已经出现在我眼前我就只能相信而已」
「而且传说这东西是为了自己方便就窜改的故事不是吗?
到底是Saber隐藏还是周围的人隐藏的我不知道,但是的确中世纪的国王是女孩子的确不方便。那样子当然大家都会当成男性在看」
远?的口气和平常一样。
听着的Saber也没有特别在意的样子。
当然我赞同远?的说法,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
「…………」
然后,她也干脆地承认。
servent的Saber是选与剑相关的英雄。就这点而言,她是最强的英雄吧。
在英国那是英雄的代名词。
即使在远方国家也没有不知道的圣剑手。
……但是最后是怎样。
阿瑟王的传说最后是以王的死亡落幕。
不,就算是英雄也还是人类。
最后迎接死亡是理所当然的———但没有英雄是寿终正寝。
阿瑟王也不例外。
阿瑟王传说在记忆中的确是因为战争而结束。
在嘉姆兰的大决战。
应该在统一不列颠,打倒外敌时死去的阿瑟王最后却和意外的『敌人』对决。
那是应该守护自己国家的军队———因为心腹的骑士背叛,阿瑟王被一起前往战场的骑士袭击,遭到歼灭。
阿瑟王打倒敌人的首领却身负致命伤,将圣剑托付给唯一存活的骑士贝德拜亚。
“越过这个鲜血战场,越过丘陵。
那边有个湖。把剑沉入里面”
但是贝德拜亚无法遵守那个命令。
第一次第二次,害怕失去剑的贝德拜亚伪造「把剑丢下去了」的报告。
每一次阿瑟王都命令贝德拜亚放弃剑,第三次终于能遵守王的命令。
然后,将圣剑还回去的阿瑟王就失去了呼吸。
「还有,士郎。之后你想要怎样处理」
———忽然。
远?睨着我。
「咦…什么该怎样处理的」
「就是在和室里面睡的死小孩的事。
都说把她放着不管,却还把她带回来的不是你吗」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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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关于这一点我也有话说。虽说已经失去Berserker,但是伊莉亚斯法尔还是危险的Master。居然还想要保护她,士郎到底是怎么了」
「对阿对阿,把她交给绮礼就好了不是吗」
「恩————」
两人同心一意地睨着我。
……事情是这样子。
Berserker消失后,伊莉亚就晕倒。
无法放晕倒的她不管,把她带回这个家的人是我。
当然远?和Saber都反对,所以就自己一个人背伊莉亚回来。
失去servent的Master只能在别的Master追杀前逃跑,不然就只能接受教会的保护。
远?说交给言峰神父,但是我不认为那个神父会照顾她,现在就让她睡在和室里————
「士郎。你的想法是很好的,但是和伊莉亚斯法尔扯上关系实在太危险。现在的话还来得及。早早交给教会剥夺令咒」
Saber直盯着我。
……恩。
Saber是认真说的吧。
好像很难辩倒她的样子。
「什,什么阿,又不可能放着她不管吧。伊莉亚只是小孩,现在状况也怪怪的。把她交给言峰太可怜了。」
「可怜? 你看看她这样子还能说这种还没睡醒的话吗!?」
「同感。士郎对伊莉亚斯法尔太以情行事了。她不是好几次想要杀死士郎吗」
两人更加强硬。
但是,不可以在这里输掉。
「的确伊莉亚是敌人。但是那家伙没有恶意。好好跟她说的话,伊莉亚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这应该是最好的开始。
我不是为了要杀死Master而战斗。是为了要结束战斗而战斗的。」
「那————我当然懂」
恩,虽然不认同但是Saber的声音和缓下来。
不过。
「喔。那么也就是说伊莉亚斯法尔所做的事都全部原谅吗? 话先说在前头,那孩子除了我们之外也袭击其它的Master。或许已经杀了好几个Master。这样子你也要帮她」
「—————那」
……的确。
伊莉亚说过。她亲手杀死我放过的慎二。
慎二使用Rider,想要杀死全校的学生。那是Master所做的行为的话,打倒他也是莫可奈何的事情。
……即使如此,慎二是交往好几年的朋友,而且一想到樱,连我都无法对伊莉亚所做的行为一笔勾销。
「————但是,这样的话不就没完没了。
伊莉亚已经不是Master,如果她对自己所做过的行为感到后悔,我认为应该要帮助她才对。」
「……是阿,那很正确。
但是,士郎,我不打算对Archer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因为我的Archer是被那家伙杀死的。」
……气氛当场僵硬。
我们僵直地看着对方。
然后,
「什么阿,最后大家的servent不是都消失了吗。在意那种事情的就只有不及格的Master喔,?」
应该在和室里睡觉的问题少女出现了。
「———伊莉亚斯法尔……!」
「等一下,我没事情找你们。也不想跟你们战斗所以可以住手吗?
……真是的,和你们一样是Lady真是让我觉得羞耻。真是的,比我还年长却比我还不会克制自己。」
伊莉亚似乎真心地呆住,耸耸肩。
「什,什么……!?」
Saber和远?一起怒喊。
两人在不同意义上,比刚刚还要更加有迫力。
「不用这么生气啦。现在这里不是你们两人该在的地方」
伊莉亚这样说,转过身来看这里。
……彷佛梦幻一般。
伊莉亚礼貌地用手指抓着裙子的两端,恭敬地向我行礼。
「咦————伊莉、亚?」
「谢谢你,Saber的Master。对于敌人的我还如此关心,我打从心底地感谢你」
「阿————恩?」
呆然地看着伊莉亚。
因为太过于意外了吗,Saber和我一样沉默着。
说到远?,她一边喝着牛奶一边非常无趣地看着伊莉亚。
———忽然。
伊莉亚绽放出和平常一样的笑容。
「就是这样子。
大哥哥果然还是大哥哥。」
她一直线地抱着我的膀子。
「噗……!?」
我被偷袭而噎到。
「什,什么————————!?」
噗,远?被牛奶噎到。
「————————————————!」
Saber爆出青筋发出效果音。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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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给我离开,无礼者……!」
Saber跑过来。
但是,伊莉亚像猴子一样,把我的膀子当成支点转到背后。
「哼,谁才是无礼者阿。Servent想对我有意见还早一百年呢」
「我没有顺从你的义务和意思……! 有说话的时间的话,赶快给我离开士郎。」
「我才不听呢。士郎,来跟昨天一样好不好。那个叫做背娃娃吧!」
伊莉亚转来转去。
Saber为了抓住她也跟着一起转。
「———————」
糟糕。
好像身体有什么糟糕了。
两人之间的敌视尚未结束。
……因为是远远地看的吧。
远?像没事地擦擦嘴角的牛奶,心情很好似地开口。
「该停下来了。再玩下去的话,那家伙会死掉喔」
「咦……?」
两人疑问地看的我。
的确如此。
刚刚膀子被掐的很舒服,现在想想的确遇到很大的危险———
那么,确认一下状况。
要做成汉堡肉的绞肉先放入冰箱。
首先,比较安分的是远?。
虽然好像无表情地看着我,但这样子实在搞不懂内心在想什么。
「恩? 怎么了,士郎」
伊莉亚坐在我旁边,不知道为什么一脸愉快的样子。
虽然很稀奇地看着起居室,但是好像一开始就没把Saber和远?在在眼里。
恐怕,两人说的话也是右耳进左耳出吧
里面最麻烦的。
「————————」
是静不下心看着我和伊莉亚的Saber。
那个无法冷静的样子说真的不像她。
托她的福,现在感觉好像坐在针毯上。
……但是总不能一直这样子下去。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该下定决心打破现状了。
「———来讨论吧
再这样子下去就到中午了」
「是阿。既然已经做好结论了,那就要赶快收拾问题。是吧,Saber」
「是阿。我和?的意见相同,接下来就只有说服士郎而已」
Saber展开彻底抗战的姿势。
……恩,从Saber的角度来看伊莉亚是最麻烦的敌人也是没棒法。
「? 士郎。?和Saber在说什么?」
伊莉亚纯真地问我。
「阿……没什么。在讨论伊莉亚的后续问题而已。伊莉亚已经没有servent了吧。所以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的」
「那已经决定了吧。让教会保护,或者赶回森林的城堡。不管哪个都没有让你住在这里的选择肢」
「……。士郎,你也是这样想吗?」
伊莉亚用没有感情的眼神看着我。
我————
藏匿伊莉亚。
要保护女孩子是切嗣的口头禅,而且,我也讨厌比自己还小的小孩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不。我觉得伊莉亚应该要留在这里。
圣杯战争还没有结束。和其它的Master做结束前,我想要把伊莉亚藏在家里」
「恩! 士郎都这么说的话,我就留在这里!」
「……! 伊莉亚,我快不能呼吸了……!」
要把抱住我的伊莉亚剥开———我这样想,但是在行动之前,Saber先把她剥掉。
「干麻,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妨碍我。你对我是有什么仇恨?」
「那是当然的! 你对士郎做过什么我还没有忘记……! 士郎也是! 难道不晓得藏匿伊莉亚斯法尔只有百害而无一利吗!」
「什么阿。伊莉亚已经没有servent,所以不会危险了吧。她已经失去Master的资格了。
而且,赶她出去如果被其它的Master袭击的话怎怎么办。伊莉亚要是遇到其它Master的话也是很危险的」
「恩......话虽如此,但是————」
Saber的话停住。
似乎她也了解放伊莉亚一个人的话会被其它的Master袭击。
「———那么,接下来换我了。
虽然对Saber陷落感到抱歉,但我还没有被说服。
听好了,士郎,这家伙还是Master喔。我应该有教过你即使失去了servent,只要令咒还在都是Master吧」
……忽然。
远?优雅地喝着红茶,打断我和Saber的对话。
「咦? 喂,这是什么意思远?」
「也就是,只要令咒还留着就可以无限跟servent结契约喔。
只要有没有主人的『无主servent』,那个『无主servent』也好的话,就可以无限结契约」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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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那———那什么阿。
那么优秀的Master就可以跟好几个servent结契约吗?」
「也没有好几个。圣杯力量能叫出来的英灵只有七个,所以最多有只有七个。
……不过,不管是多优秀的魔术师也没有让一人以上的servent具现化的魔力」
「而且,那个时候原本十的魔力就要各分五给两个servent来使役他们。这样的话servent的能力就会降低,所以跟复数的servent结契约并没有比较好」
……原来如此。
也就是如果我和Saber与Berserker同时结契约,我一人份的魔力就要同时分给Saber与Berserker,这样的话两人的能力就会极端地降低。
这样不如把魔力全部给一个人还比较有效率。
「……之前好像有提过。Servent的主人可以变。指的就是这个事阿」
「阿呀,难得直觉这么敏感。
就是士郎所说的,servent可以变换主人指的就是这事情喔。
失去主人的servent在消失前还有些许犹豫的时间。那个时候如果和想要其它servent的Master结契约的话就和原来一样了」
「对阿,不可以对?掉以轻心喔,士郎。那家伙也还是Master。或许会杀了士郎夺走Saber,或者和还其它活着的servent结契约喔」
「喔。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伊莉亚」
「哼,才不会呢。
……我不会和其它的servent连手。伊莉亚的servent就只有Berserker而已」
伊莉亚微微低着头说。
……两人也了解话中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伊莉亚和Berserker有什么关系。但是对伊莉亚斯法尔这位少女而言,Berserker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那既意外,也高兴。
身为Master的伊莉亚是极度冷酷,但是还是很重视自己的伙伴。
「阿,但是如果士郎输了,那我就要接收Saber。
因为我不要士郎以外的Master获胜。
但是士郎输了的话,我就带替你胜利。」
伊莉亚对Saber和远?骄傲地挺胸。
「不要说傻话。我是士郎的servent。没有成为你的servent的意思」
「哼,那没关系。
我只要士郎获胜就好了。反正我获胜或者是Saber保护士郎结果都是一样的」
「————?」
伊莉亚说了奇怪的话。
……不,我了解她希望我获胜,但是为什么会那样想……?
……这时候。
远?也觉得不可思议,开始在思考。
「我有关系! 总之我不会承认
?,你也对士郎发出忠告一下」
「咦? 抱歉,我没听清楚。再说一次Saber」
「也就是,反对藏匿伊莉亚斯法尔」
「阿,那个阿? 只是藏匿的话有没关系」
「哈————?」
Saber石化了。
当然拥护派的我会很震惊,反对派的Saber自然就会石化吧。
「?……! 你是认真的吗!?」
「恩。冷静想一想在哪边都很危险。不管是放伊莉亚一个人、在这里藏匿、还是交给教会一样没变。
不,伊莉亚能吸引Master过来的话更好」
「现在的Saber就算其它的Master一起上也不会输。要结束圣杯战争的话那样还比较快,那不是你所希望的吗,Saber。
不过,如果你会输给其它的servent的话那又是一回事」
「怎么可能。我现在的状况怎样,?应该知道吧。只要士郎还是我的Master,我就不可能败北」
「对阿。那么藏匿伊莉亚就没有问题了。
……而且我这样觉得。或许士郎做了一个非常惊人的好选择」
远?沉默。
Saber好像也认同,莫可奈何地离开伊莉亚。
结束早餐移动到道场。
远?回到自己的房间,Saber跟着我过来。
说到伊莉亚。
「喂。真的要进行剑的锻炼吗?」
贴着我过来,一起来到道场。
「我今天很期待能跟士郎一起玩喔? 但是为什么Saber这个碍事者在这里,这边也好冷,好无聊喔」
「………………」
也是啦,从伊莉亚的角度来看是这样没错。
原本剑的修行再怎么看都不像有趣的东西。
「回到起居室吧。士郎想要变强的话,我就成为士郎的力量」
伊莉亚抓着我的手,想要离开道场。
但是,关于这点就不能让伊莉亚撒娇。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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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不行喔,伊莉亚。剑的锻练是功课所以要好好去做。以魔术师来说我还不成熟,所以最少也要稍微能成为战力。
而且,如果锻炼的话就能保护伊莉亚吧。
决定把伊莉亚藏在家里的人是我,所以最少要这么做。」
「咦……好像是这样没错。
但是士郎就算不保护我也没关系。因为士郎是大哥哥,所以只要和我在一起就好了」
……不行,说服失败。
伊莉亚用力拉着我的手。
Saber无言地看着我们。
那个视线刺的我好痛。
Saber还不认同伊莉亚吧,从刚刚开始态度就太过于冰冷了————
忽然,双目交会。
刚刚好,让Saber说服她吧。
「不行啦。
Saber你也说说话。上午和Saber一起锻炼是日常作业的」
「我没有该说的话。
把伊莉亚斯法尔带来的人是士郎你。
所以说服她是士郎你的工作,不在我的责任内」
「————呜」
……好像有什么很糟糕。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应该是非常生气吧。
「什么阿,Saber也很了解嘛。
就算不去锻炼剑术也没关系。剩下的都只是一些小啰喽,所以没那个必要。
喂,士郎。其它的Master就交给Saber,我们一起到外面玩吧」
「哇,等、等、等」
忽然被拖着走,身体往道场出口游过去。
「等———不行,伊莉亚放开! 就算再任性我也不会听你的。剑的锻练不能够休息,以后也会继续下去。
……虽然伊莉亚大概会觉得很无聊,但是我很喜欢。要抱怨的话就到起居室里休息」
暴乱地甩掉她的手。
「阿……!?」
没想到会被甩掉吧。
伊莉亚吓到后,不安地看着我。
「————————」
糟糕。
比起甩开手,应该还有好几个温柔的方法才对。
「……抱歉,伊莉亚,刚刚我太粗暴了。但是剑的锻练不能停止。虽然放你一个人很过意不去,但是能不能乖乖地在起居室里面等?」
「…………………」
伊莉亚什么都没说地行走。
没精神地走到入口,靠在旁边的墙壁。
「?」
「好吧,那我就在这里面。
那么就没话说了吧!?」
伊莉亚倔强地看着我。
「咦———那虽然没关系,但是这边很冷喔? 起居室的话有热茶,点心也很多喔」
「我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 哼,我才不会让士郎和Saber两人独处」
说了奇怪的话,伊莉亚撇过头。
「…………好吧。无聊的话回到起居室也没关系喔」
伊莉亚说的话我不太懂。
但总之就这样子。
拿起靠在墙壁上的两根竹刀,转身面对Saber。
「开始吧。隔了三天感觉似乎都迟钝了……Saber? 怎么了,居然在发呆。发烧了吗?」
「咦———阿,没有,没那回事」
Saber背对伊莉亚摇头。
「身体没问题吗? 那开始吧。竹刀」
「阿……丢过来就好了! 那,那个忽然靠过来让我觉得很困扰。我,我们是来锻炼的!」
「那又如何。你在说什么阿,Saber」
呆呆地把竹刀丢过去。
而且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从Saber那边拿到一分。
以前也没有试过冲进去Saber的怀里偷袭,忽然靠过去的一次都没有吧。
「————————」
Saber接住丢过去的竹刀,夸张地深呼吸一下。
「开始吧。和以前相比会让你吓一大跳,但是要保持冷静,士郎」
视线扫了一下伊莉亚,Saber这么说。
「没问题。你把我当成谁了,既然开始就不用在意了」
看着拿竹刀的Saber。
眼前有拿竹刀的金发少女。
只是这样子,视线就只有她存在。
两个小时后锻炼结束,到平常的休息时间。
停下和Saber的对打,把竹刀放在墙壁边。
「哈阿———哈———又体验到了———Saber,果然很厉害」
一边点头,一边把口就装水的罐子。
润润干燥的喉咙,用毛巾擦擦满是汗的膀子,身体终于静下来。
「刚刚的就是锻炼吗? 怎么看都像士郎单方面被解决而已」
「呜————」
伊莉亚一口气说出我难以启齿的事情。
「还是有差喔,伊莉亚。现在一样还是会被解决掉没错,但是以前还更加糟糕。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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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今天一次都没晕倒,已经可以说是做的很好了」
「是这样吗。但那是因为士郎有进步吗? Saber,士郎好几次都失去平衡,为什么我感觉你特意放过呢……」
恩-,伊莉亚陷入思考。
……好敏感。
关于那个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是因为关心我的身体吗,还是Saber自己的身体也还没完全恢复。
不管是哪边,Saber并没有认真。
不对,关于锻炼的话她平常都没有认真,但是一让Saber发现一点空隙的话她会毫不留情地攻击。
但是,今天的Saber并没有这样做。
平常的话会当场踏入,啪!让我失去意识的攻击一次也没有。
「……伊莉亚也这样想吗。果然Saber有放水」
「恩-,但是很不可思议地没那种感觉喔。
Saber有想要追击士郎所以会把竹刀的架势摆正,但是却立刻停住退下。
为什么会这样呢。与其说是放水,还不如说是害怕,或者是客气」
「哈阿? Saber怎么可能会客气。
那么有情的话,我第一天就不会那么惨了」
没错,关于锻炼Saber一点都不会客气。
就是了解这点,我才能如临大敌似的集中精神在Saber的竹刀上。
「……唉。到底怎么了Saber。这样子算不上是锻炼喔。虽然我想应该不会才对,你没有放水吧?」
「没有,我没放水。
我和平常一样,把士郎假想成比士郎更高一级的剑士,但……」
好像很难说清楚。
Saber本人也觉得今天的锻炼哪里怪怪的。
「……阿阿。当然无法想象Saber会放水,我也了解你是认真的。
但是,今天的不会太消极了吗? 不好好从正面对打的话锻炼是派不上用场的喔」
「正,正面……? 但这样的话就会和Master太接近。这样一开战不就会冲撞到身体———」
「……? 互相对打的话多少会撞到肩吧。而且Saber不是常常会在接近战的时候有机可称就把我撞飞吗。接近战不是Saber最厉害的地方吗?」
「咦——我有做过那种事吗……!?」
「做过的…………还相当多呢。
第一次的时候不是把我狠狠撞飞到墙壁吗。
我说只是女孩子却还这么有力的时候,说出以剑士而言这是理所当然的人不是Saber你吗」
「阿————————」
Saber呆呆站着。
「?」
今天的Saber真的很奇怪。
但是,我不可能知道理由。
万一Saber的身体有问题那也很糟糕,等一下该和远?商量一下吗————
总之现在还是跟身体怪怪的Saber再次展开锻炼。
虽然说再度开始,还没过几招Saber就把竹刀放下。
「?」
新手的特训方法吧?
先让我大意,想要在我靠近时用力回击吧。
「———哈———哈,阿————」
一边用肩呼吸,一边小心盯着Saber。
Saber稍微认真地眯一下眼,踏出一步。
「士郎,来吃午餐吧」
「啥————?」
放下竹刀。
「来吃午餐的,时间已经到了吗?」
时钟指着十二点前一点点。
虽然说时间是没错,但是Saber倒是第一次提出那个提案。
在道场对打的时候我和Saber都会忘记时间。
稍微休息一下,觉得肚子饿了,看看时钟发现到中午了,这也是平常的日常作业。
「————恩」
虽然这是正确的提案,乖乖地点头也没关系————
也好,不过为什么只有今天那么急?
「好吧。伊莉亚也在,今天早点吃午餐吧」
放好竹刀,赞成Saber的意见。
———这个时候。
Saber如释重负地垂下双肩。
「????」
越来越奇怪。
或许应该要多少问一下理由吧。
「太好了。那么到起居室吧。
士郎做的料理很好吃,但是准备还是要花时间的」
「? 觉得做午餐的时间浪费掉了吗?
阿阿,那样的话每天做便当就好了。那不需要花到什么时间。不必每次都要回厨房」
那么喜欢我的午餐让我有点感谢她,但是既然Saber这么说的话也没办法。
「士郎……? 你在做什么。赶快到起居室吧」
「?? 没有,就是说午餐阿」
把竹刀靠在墙上,放着三人份的坐垫。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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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对,午餐! 要休息是等一下的事情,你不到厨房让我很困扰!」
「为什么。到起居室也没事情做,没有那么急的必要吧。
———不过。你困扰的是什么?」
「阿———」
Saber被上似乎有发条的样子,忽然整个呆住。
「而且,为什么只有今天那么赶时间?
有什么很急的理由吗?」
「没,没有,是没有很急……」
「没有很急的话慢慢来就好了阿。时间还很充分」
「没有,那个,也是这样子没错……」
Saber不知道该怎么做,视线到处飘移。
「不,不要问了到起居室吧! 不吃午餐的话会妨碍下午的锻炼!」
「所以说我已经准备好了。有空的话到起居室,把早上做好的便当拿过来」
「哈……? 便当……?」
我一边点头一边打开窗户通风。
忽然。
无言的声音响起,告知该吃午餐了。
「阿阿,对了。平常都是靠肚子的饿虫来确定时间。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Saber转过头来。
「? 怎么了Saber,打开窗户会冷吗?」
不,因为要吃午餐所以不通风的话空气会很不好。
「没,没什么……! 起,起居室里面有准备午餐吧……!」
Saber有如脱兔地离开道场。
「…………?」
不管是消极的互打,还是刚刚的样子,今天的Saber大概有发烧吧……?
到了中午,三人开始吃午餐。
今天早上就做了丰盛的料理,所以用剩下的材料做了便当。
「这个是……原来如此,早上的料理用面包夹起来吧」
Saber感动地吃着三明治。
优雅地用纸巾包着三明治不用弄脏的地方也能让这个便当觉得很高级。
「恩恩。虽然早上也想过,但没想到士郎这么会做料理。
我阿,觉得饭很好吃是好事喔。」
另外一边,伊莉亚很有元气地用三明治塞满嘴吧。
是不顾形象吗,还是单纯地在模仿我而已。
看起来比Saber还要礼仪端正的伊莉亚并没有拘束在餐桌礼仪上。
「等一下,伊莉亚斯法尔。头发会脏掉的」
Saber用纸巾擦伊莉亚的嘴唇。
是沾到奶油吧。Saber无奈地帮伊莉亚擦嘴巴。
「……谢谢。不过你有什么用意。Saber很讨厌我吧」
「恩,现在还是警戒着你。但我还是了解人心。
你并没有敌意,士郎把你当成客人。所以我也要尽最低限度的礼仪,而且———」
「而且?」
「你的头发很美。在我眼前脏掉也会让我看的很难过吧」
那是真心的吧。
Saber的声音跟平常一样。而且也没有关心伊莉亚的样子。
「————————」
伊莉亚不安地看着Saber。
我也注意到了。
伊莉亚到现在一次都没有看Saber。
对伊莉亚而言Saber只是我的servent,不是一个要当人类看的对手。
「……哼,就算这样子说是士郎还是我的东西。
算了,稍微替Saber着想也没关系。虽然我能让士郎胜利,但是我无法保护他」
伊莉亚耸耸肩说,继续塞三明治到嘴巴里。
「这不用说。成为Master的盾是servent的责任」
Saber淡淡地回答伊莉亚。
虽然那个回话是跟以前一样,不过两人的声音相当平稳。
结束午餐休息时,远?过来了。
「士郎,在吗? 我准备好了,赶快来露面」
远?简洁地说明来事,又回到别栋去了。
「……对,我忘记了。下午远?要教我魔术的」
对没有一个明确老师的我而言,远?的魔术讲座并不是有没有用而已。
远?还有意教我的话,就要早早收拾到别栋去。
「抱歉,我要去远?的房间。
我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Saber和伊莉亚先到房间休息吧」
「好。我也觉得有点想睡,稍微睡个午觉」
伊莉亚想睡地擦着眼,离开道场。
……太好了。
伊莉亚乖乖睡的话,去远?房间就没问题了。
「士郎。要去远?的房间吗?」
「恩? 阿阿,以前说过吧。远?不教我魔术的基本不行的」
「……没那个必要吧。已经打倒Berserker,没有可以挑战我们的敌人了。
那么的话,?就没有要教给士郎的东西不是吗」
…….恩,或许是这样。
原本远?教给我的东西是为了对抗Berserker。
Berserker已经消失的现在是没有向远?学习的必要,但————
「不,和Berserker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想学的。
我还未成熟,不早点独当一面不行」
「……是吗。士郎这么说的话,我也没有阻止的权利」
「……?」
Saber一脸消沉,自言自语说着那句话。
「开始吧,不过先问一下。你的身体有没有坏掉的地方」
就这样。
一到房间,远?就问了奇怪的事情。
「———? 什么坏掉的」
「就是你身体有没有动不了的地方。
你那么的乱来,我知道神经一定有烧断的地方。
……算了,那也没什么关系。只是不知道身体那里有异状的话就无法授课」
远?话里的意思似乎说我身体哪里麻痹掉。
但那远?搞错了,当事人的我最清楚。
「———没有动不了的地方阿。
睡了一个晚上头痛和发烧都消退了,我还是很健康」
「哈阿? 不可能吧,你投影了Saber的剑喔? 那就算手腕坏死也不奇怪的技术才对!」
「我说动的了啦。
而且如果动不了的话不可能背伊莉亚回来吧,虽然那时候的头痛和发烧很奇怪」
「那一定是骗人的! 士郎,手腕让我看一下!」
没有等我回答,远?就抓着我的手不安地盯着。
「———————」
呼吸停住。
……不管有多认识,远?靠这么进还是让我很紧张。
再加上,这————这个距离,不用说会让我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虽然一想起就无法冷静下来,但只要不样子也不会让我回想。
所以只要远?跟平常一样的话,我就能跟平常一样说话。
但是这么靠近,会让我警张而忘记呼吸是理所当然的。
「……好像真的没有异状。
大概是烧伤的痕迹吧,有像痣一样的黑色地方,其它的完全修复好了……不,与其说是治好,还不如说是替代吧」
远?小声说话的吐息吹在手腕上。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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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等」
只是这样子脸就红通通,现在还变本加厉。
「真是开玩笑的身体。这个不是平常自然治愈的恢复。虽然治郎的自然治愈有外在的力量推动,但这怎么会是你自己的自然治愈」
一边把袖子卷起来,拍拍我的手腕,一边那么说。
「等,stop……! 够了吧远?,没事的话就回到椅子上……!」
抽出手腕,远离远?的触感。
「? 什么阿,我在看你的身体有没有异状……哈哈阿」
远?的身体靠过来。
「虽然已经退烧了,但不是还很热吗? 士郎,脸好红喔」
「那,那是我的事情! 和你没关系不要在意!」
「是吗。既然没关系,我这么做也没有影喽-」
「呀……! 手、手、手不要摸额头……!
已经退烧了这么做也没有意义……!」
「恩,好像是喔。这次连耳朵都红了。说是发烧还不如说是喝醉酒了」
坏心眼地笑着。
……故意的。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远?。你明明知道还做的吧」
「阿,识破了? 士郎那么地害羞,一不小心就捉弄了一下」
「…………」
……哼。玩弄少男的纯情的人给我堕入地狱反省。
「不过,开玩笑只到这个程度。再玩下去搞不好会弄假成真」
远?心情愉快地回到椅子上。
……这是个大问题。
远?那家伙没有一天比一天更常捉弄我吗?
「……远?。虽然现在才说,我是认真来学的」
「阿,失礼了。我也是喔。刚刚只是确认一下学生的状况」
「是吗。那么差不多要进入真正的内容了」
「……是阿。虽然说真正的内容我也不是专门的人所以只能给你建议,不过总比没有还好」
和刚刚的轻松完全不同,远?认真地看着我。
「老实说,我能帮你的就只有上一次就结束了。
这么短时间的教学是无法让你学好魔术。
我只是打开你没有打开的开关而已。这你懂吗?」
「就是那个宝石吧。的确吃了那个之后,不是做成魔术回路而是变成其它的东西」
「没错。一朝一夕能教的就只有那样。
但是,却能把你以前锻炼过的魔术推到表面。
我只能把你学过的魔术从后面推,而且也没想过教你其它的魔术。
因为你没有那个才能」
「……呜。那个干脆地说出来,那某个意义上来说很豪迈。
但是远?,你能对我所使用的魔术提出建议吧。那么,告诉我那时候我所使用的魔术是什么」
「————————」
远?没有回答。
只有像敌人一样睨着我。
「远?? 现在是魔术讲座吧。你不出声我也很困扰」
「————————」
脸色难看地瞥过一边。
但是,那也只有一瞬。
「———不可能。
我无法使用投影魔术。不可能教你我自己都不会的东西」
「? ……远?无法使用……?」
歪歪头。
Berserker战的那个不是魔术师的基本吗。
想定物体的构造,通过必要的魔力。
那和“强化”魔术没有差。
而且,对原本有形的物体用属于异分子的自己的魔力浸透还比较难。
因为为了要把红色弄得更红所以加入“自己想象的画具”,结果就会变成不同的颜色。
和那个相比,一开始就完全用自己的画具上色还比较简单。
因为那是自己所想的涂鸦。
「是这样吗。远?的话那一点应该做得到吧。那个比强化还简单喔」
「你阿。如果对其他的魔术师说这句话的话,绝对会被宰掉喔。你所使用的投影式把宝具完全的复制。我还不知道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复制者(faker)」
「————————」
背后一阵恶寒。
———是错觉吗。
远?的确,对我保持敌意———
「———呼,已经没差了。
从看到你的仓库开始就稍微有感觉。事到如今对卫宫士郎怀有杀意也不能解决什么事情」
「因为你误会所以我跟你解释,你做的可是“投影”的魔术喔。
想象实际存在的美术品或名剑,用自己的魔力再现的半调子魔术。
大抵都是在仪式的时候使用,作为非常时期的代用品。以想象编织而成的那个当然是以“架空之物”被认识,很快就会消失」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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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
我明白那是以想象编织的东西。
实际上,我在梦里看过Saber的剑,以那个为范本想象黄金之剑。
「……不太懂。魔力这东西像黏土吧。就算是想象的,一旦作好也不会消失吧」
「那不可能……! 魔力这东西不是只能存在于自己身体里面吗!?
所以用魔力通过物体的不是用魔力进行自然干涉!」
「当然我也能把魔力像捏馅一样,做成短剑的话还可以。
但是也只有这样子。那也只不过是做成短剑样子的馅,一到外面魔力就会立刻气化而消失不见」
「听好了! 只靠魔力编织的东西不会长久存在,而且从头到尾只是有外型而已。
……不过,就算只有外型的东西,外表和性能都接近原本的东西才像投影魔术」
「————恩」
的确,魔力是无形之物。
在体内巡回的时候能感觉的到,但是一到外面就会慢慢消失。
那么,用魔力编织脑袋里设计图的东西,因为构成的物质是魔力所以会慢慢消失是当然的吧。
……这么说的话。
以前切嗣教我魔术的时候,说过投影的东西效率比较差所以叫我用强化魔术。
「———是这样阿。投影的魔力消费很激烈。使用的时候又会立刻消失,所以做了也没有意义」
「就是这回事。
举例来说,使用十的魔力来“投影”剑。
那个时候,剑的力量最多只有三或四。因为人类的想象充满缺陷,不可能复制成和原本的东西一样。
相对的,使用十的魔力来“强化”剑的话,那把剑的力量可以跳到二十甚至三十。而且持续时间是“投影”的数百倍」
「明白了吗? 现代投影魔术这东西只使用在仪式的时候。
做为道具没有收集完整时的代用品,只是拿来准备很快就会消失的复制品的魔术而已。
士郎的父亲教你“强化”是很适当的喔。
因为平常你的魔术回路很少,所以即使教你“投影”这种没用的魔术,你和平常人也没差」
「———————」
那我懂。
但是,那个到底是什么。
在脑中想象,复制到现实的黄金之剑的确拥有原本力量的样子……。
「……哼。那么投影Saber的剑只是偶然的吗。
……仔细想想,那把剑所储存的魔力和我的根本无法相比。模仿自己数百倍的魔力怎么想都觉得奇怪阿」
「……那……一定是士郎和“剑”的属性很兼容。魔术师不是有各自的属性吗?
我想你的是“剑”」
「属性……? 不是水阿火阿,各原素的东西吗。」
「普通是背负构成世界的其中一个元素。但魔术协会里也不是说火比较普通,风就比较高贵。
不管是地水火风空,还是木火土金水。
魔术师都会拥有其中一个,但是里面还有继续分化的属性。
……大致上魔术师不会全修,而是以某方面特别突出的专门家的身份来出名」
「这么说的话士郎是“剑”。
虽然没有多样性,但是关于剑已经到了极点」
「原来如此。那的确」
关于剑的话,从以前就很有兴趣。
……这么说的话,远?的属性是什么。
这家伙大概是火或者风吧,这么骄傲的家伙从眼里就看的出来,但是还是想问问看,因为感兴趣吧。
「远?。问问看当作参考,你的属性是什么?」
「我?
我是“五大元素”的属性,有什么吗?」
「————————」
……那个。
那就是,全部都有的意思吗……?
「总之,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些。
投影是虚影这东西说了也没什么意义,不要找我麻烦」
「而且,模造Saber的剑那是自杀行为喔。那时候做的很好就算了,原本那自爆也不奇怪。
而且你也说过,Saber剑的魔力是超过你的魔力容量。你明白复制那种东西很轻易就能超过自己魔术回路的界限吧?」
「……我明白。但是自己的界限没那么容易超过吧。不,因为是自己的界限,所以不可能再超过吧」
「———可以喔。就是因为如此,魔术师不是常常和死亡为邻吗」
「魔术只是形式的东西,只要有知识的话什么魔术都能使用吧。
即使是自己知道不可能再现的奇迹,挑战的话谁都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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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魔术师只不过是动力源。
就算是排气量小的引擎,一直踩着油门也能够有规定以上的速度。但是,最后只有自灭而已」
「和那个一样。魔术师只要有自灭的觉悟很简单就能超越界限。
烧断魔术回路,把神经弄的柔肠寸断,这样子魔力还能转的话就能得到奇迹」
「你的投影也是那样。
战斗后身体发热是因为你的神经烧断了。这就是使用不相应魔术的代价喔。
……你做的是就算手脚坏掉一两根也不奇怪的事情」
那是叱责的声音。
但,同时。
「……所以,记好了卫宫同学。
超越自己界限的魔术会让术者变成废人。
不要再投影Saber的剑了」
真心地担心我身体的声音。
忠告后,远?给我不明的处方。
「算了,就算叫你不要勉强也是没有用。
虽然现在没事,如果痛的话喝下这个。好的话,变成痣的颜色的皮肤能完全痊愈也说不一定」
说了这些话,替我准备了薄绿色的药粉。
配茶喝下药。
远?把行李推开,又做了不同的处方。
「………………」
那么。
虽然对正在挖行李的远?感到抱歉,但是我坐着也没事做,所以————
详细问投影魔术是什么。
……对了。
虽然已经知道投影魔术是什么,但是还想更进一步认识。
尤其是想象的东西有形体那一部分。
「喂,远?。抱歉打搅你一下」
「什么,叫我快一点的话我绝对会把你踢飞。
找不到东西在忙的人是我。……为什么这个家会把应该已经收好的东西弄不见!」
她碎碎念着。
这实在很像远?。
尤其是做的时候很完美,事前准备却很糟糕的地方。
「阿阿,这样子就好了。你一边找,一边听我刚刚想问的话可以吗。
那个,投影是从想象而做成的模型物的」
「……哼。算了。回答的话或许能帮到你」
她极度不爽。
把散乱的行李箱乱丢,坐回椅子上。
「那么,简短地说明。
投影是把手上没有的东西为了特地时刻需要而使用的东西。反过来说可以得到这世上没有的东西,连失去的东西也能修复。
能完全想象原本的东西的话,接下来就只需要花时间用魔力编织」
「我说过投影的“物品”会顺着魔力的气化而消失吧。
不管有再怎么强的魔力,靠着想象编织的物品也会慢慢消失。……不只是这样而已。
世界不会原谅那个幻想。
所以靠投影编织而成的东西,连一天都无法留在世界上」
「? 世界不会原谅,为什么」
「因为幻想就是幻想。万一得到形体,那已经是现实了喔?
但是现实不存在那东西。为了消除这个矛盾,现实会击溃幻想」
「听好了吗? 魔术是加工原本就有的东西,让它变成不同东西的现象。换句话说就是变化,等价交换喔。
但是幻想并没有等价交换。用想象做成的东西不存在于这世界里面,那会变成绝对的矛盾」
「所以———投影这时代不可能会出现的Saber的剑的话,这世界会破坏那个幻想。
引起和世界相连系的奇迹的话还好,但是引起这世界不存在的奇迹那是被禁止的。
通常的魔术是使用眼前在这世界实际存在的实物。但是投影魔术是靠人类的想象涂上色彩」
「……就算是魔术,也不可以做出世界没有的东西。
因为那是侵蚀现实的幻想。
就好像生物会以自我防卫为优先,世界也会以自我防卫为优先。
对世界而言秩序就是生命吧。所以混乱秩序的矛盾,侵蚀现实的幻想,世界都会摧毁它」
远?一口气说完。
当然,我一点都无法了解。
「……这样阿。也就是说我所做的事情是超过卫宫士郎的界限喽」
「我不是说过了!
投影是会削弱你生命的魔术,就算Saber强求也不能使用」
远?又开始找行李。
发呆看着她的样子,再次确定能赢Berserker真的是奇迹。
之后。
喝了几种药,看看身体的状况,练习简单的“强化”魔术。
或者身体通过魔力调查有没有障害的。
今天的远?与其说教师还不如说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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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很好,好像没有问题。这样的话明天不来也可以了」
「咦————?」
愕然。
明天不来也可以,也就是———
「当然的阿。现在的状况我根本没办法教你东西。真心想学习魔术的话,应该从这战争结束后开始喔。
而且Archer已经不在了吧。和士郎的协力关系早就结束了」
「啥————」
她这样说,我才注意到。
原本我们是为了对抗Berserker才结盟的。
现在Berserker已经消失了,远?也没有servent。
如此一来———这种生活不得不结束。
「————那么,远?今后该怎么做。去言峰那边吗」
……那是当然的。
远?和言峰神父是师徒关系,寻求保护没有问题。
「什么? 怎么可能会去,我还没有输。又不是说没有servent就无法战斗吧。
而且我没有夹着尾巴逃走的兴趣。只要一决定要战斗,从头看到尾是责任吧」
彷若当然的样子。
远?挺起胸膛,这样下句点。
「————————」
眼睛睁的大大的。
……不,我没有被吓到。
远?这家伙原本就是这种人,很早以前就知道。
这家伙是令人呆住的倔强、
惊人的任性、
吸引住我目光、这样鲜明的家伙。
「但是,那该怎么做。一个人干吗。还有servent和Master在喔」
「是阿。所以暂时在这里收集情报。
柳洞寺的调查也得再次展开才行」
「暂时留在这里———-好,好吗!?
虽然你能这样的话我有很大的帮助,但是协力关系已经结束了吧。那么————」
「在说什么阿。能战胜Berserker是因为Archer喔。虽然协力关系已经结束了,但是那笔债还没还。还之前提供这里给我住不是当然的吗」
「……而且,我说过给我负责到底吧。
虽然只有短短的时间是师徒关系。放你一个人没依靠会让我担心,不能继续圣杯战争」
「————————」
……也就是,这回事。
虽然现在感觉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卫宫士郎所憧憬的远??就是这种女孩子。
所以,我真的很高兴。
远?不这样的话不行。
这么倔强的家伙那么简单放弃的日子里,我就不晓得明天该相信什么。
「———阿阿。以后也麻烦你了,远?。
你不在的话我连左右都分不清楚。我和Saber都需要远?」
「……是没关系。还有你也别这么说。个性老实虽然很好,但不小心的话可是会招来误会喔」
「……?」
无法展握为什么远?最后会生气。
「远?。招来误会的,是会招来什么误会?」
在意地问问看。
「那个阿,刚刚的是失言。我的表情已经告诉你不可以问,再问的话就是违反规则」
恩。
看样子远?好像知道我所不知的规则。
「我败了。这样子Saber也会很辛苦。
……算了,或许这样对你们来说刚刚好。不稍微麻痹一下,你和Saber都不行」
「……恩恩恩。我不太懂,那个,我无法把Saber会很辛苦的这句话听过就忘。为什么Saber会很辛苦,远?」
「也就是说,我说你这个地方会让她很辛苦。这样子你也没注意到Saber的变化吧,卫宫同学」
「Saber的变化……?」
那是指外表上的……不是吧。
说到Saber改变的地方,那是———
「……阿阿,这样说的话从早上开始样子就怪怪的。
不,虽然我认为是伊莉亚在所以不高兴,但还是能默默地正面对面坐着,问怎么了的话也只回答看到梦然后立刻离开」
……在吵闹中忘记伊莉亚所做的事情。
这样说的话,早上Saber说做了梦的时候的样子就不普通。
「—————Saber,作梦?」
「咦? 什么,那没什么好惊讶的吧,远?」
「…………………」
无视我。
「喂。不要不说话啦。你这样子也会让我不安」
「咦……? 阿阿,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servent是不会作梦的」
「————?」
Servent,不会作梦……?
「对。servent是不会作梦。
但是既然说看到的话,那个就不是梦。只是看到某人的记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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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远?也有过这样的经验吗。
和刚刚的明朗完全不同的冷淡态度,她说了这句话。
到了该准备晚餐的时间。
最近这几天的的轮流制因为许多事情而崩坏,不过、
「今天的晚餐拜托你了。
今天晚上还很冷,伊莉亚也在,所以来做炖煮之类的应该不错吧?」
离开的时候她这样对我说。
「……也是,的确伊莉亚给我的印象是会喜欢炖煮」
因为戴着帽子的关系吧。
而且,也不反对晚餐吃炖煮。
虽然不太会作洋食,但是炖煮的话应该不会犯致命性的错误。
「———在那之前……」
时间是六点前。
料理前还有一点时间。
汗黏在皮肤上,洗手的时候顺便洗个澡吧。
晚餐前洗澡虽然之后会很忙,但是吃饭后远?和Saber会使用浴室,我使用的时间会很晚。
寒冷的走廊。
房间里有暖气所以很温暖,但是一到走廊冬天的寒冷还是感觉相当地刺骨。
应该很温暖的冬木的气候,这几天微妙地产生巨大变化。
说到寒冷,好像在不知道的时候有下雪。
时间不到一小时,降雪量很也少所以没有注意到吧。
不过,下大雪的话庭院就会出现大量的雪人军团,接下来的整理会很累所以应该说是得救了吧。
当然,会做雪人军团的只有一个人。
去年下雪的时候,双手被冻的通红站在讲台还真是令人怀念。
————?
想要冲着澡,浴室却相当温暖。
「士郎————?」
忽然一阵水声传来。
疑问地把视线移往木造浴缸的瞬间。
—————比起水气,我头脑更加地空白。
「————————什」
麻痹的喉咙无法好好发出声音。
身体动不了是因为无法思考吧。
即使如此,头脑的角落想起“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阿”。
不,和以前不同。
那个时候Saber虽然也是赤裸的,但我有穿衣服。
但是,这次干劲十足,所以我也是赤裸的,而且,虽然很混乱但是身体还是诚实地反应。
「阿—————Sa、ber」
响起吞口水的声音。
Saber像结冻似的盯着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混乱的我。
这次Saber会生气。
绝对会生气。
不会错的。
证据是,那柔软的唇像是要怒喊地抖动……!
「抱歉,对不起。我想要冲个澡,不,我没想到这个时间还有人在,普通会注意到的我想这样子应该才对————」
一边慢慢地往脱衣场移动一边解释。
绝,绝对不是看Saber的裸体看到傻眼。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用冲的后退到脱衣场,感觉反而会让Saber更生气。
……不。即使如此,视线离不开的那点还是没变。
————想起废墟那夜。
那个时候只是拼命的,沉迷地摸着Saber的肌肤。
Saber的身体太暗看不清楚。
只有体温和触感留在手里。
所以,吧。
摸过一次的她的裸体,会觉得是很美丽的。
「总、总之,等一下再说————」
伸手探一探背后的的出口。
……这时候。
「……很抱歉,士郎。
那个,我很擅自地请求你,能不能离开,呢?」
视线瞥过去,用着像是要消失的声音,Saber这么说。
「————咦」
这次头脑更是漂白。
Saber没有生气,的。
那个害羞的脸更让我全身的血液冲向在脑门。
「咦———。为什、么」
反射性的回话。
Saber更加抱歉地低头。
「……也就是,请等一下再冲澡。那个,只有现在请只让一个人使用这个地方」
Saber像是把身体藏住地全身缩起来。
我忽然想起。
以前,在脱衣场和Saber相撞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
“servent的性别没有关系”
只说了这句话,完全不在意赤裸相见的人,是她。
「阿————那个,也就是。等一下,脑袋晕晕没办法说的很好」
够了,脑袋给我好好工作!
「换句话说,Saber,没有生气吗?」
「……士郎清洗身体是理所当然的吧。我不会限制Master的行动到那种地步」
「————」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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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了解。
简单来说,Saber不认为裸体被看到有什么。
所以我在这边是理所当然的。
浴室是清洗身体的地方,所以我来也不奇怪。
那和Saber在不在似乎没有关系。
……但是在得救的反面,觉得好像有什么怪怪的。
「……但是。那么,我现在冲澡也没关系,这样吗」
「————但是,那个,那」
Saber害羞地低头。
「……被看到裸体,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我的身体不像?那样,像是少女的身体。
所以———」
她的脸颊更加地赤红、更加娇艳动人、
「……我不太想被士郎看到。这个满是肌肉的身体会很伤您的眼吧」
说了那句话。
「————————」
在很多意义上,意识更加遥远。
「笨、笨蛋,那种事情————」
怎么可能,说了这句话的话,我自己又如何。
Saber的身体并不伤眼。
身体虽然说很硬,但是那不是需要在意的事情。
当然和远?比起来是有锻炼过的身体,但是————无法言喻地,Saber的身体是女孩子的。
「……士郎。那个,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所以想,自己一个人独处」
「————————」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回答。
只清楚地知道我微微点头,然后把门关上而已。
然后一天结束。
晚餐时很慌乱。
伊莉亚越来越多话,和远?有着介于吵架和意气相合的微妙关系在。
Saber虽然认同伊莉亚,但是还是不能大意吧,伊莉亚靠近我的时候就会蹙起眉毛。
「————————」
这几天太慌乱了。
这种以前理所当然的一天中,完全冷静不下来。
无声地走到庭院。
时间,还勉强是今天。
冰冷的月下,只有白色的呼吸和苍白的影子在行走。
……然后,一回神时正在作平常的日课。
最近远?有在教我,已经没有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地方锻炼的必要了。
即使如此还是坐在冰冷的地上,确认正在体内巡回的东西。
不是对自己的能力感到不安。
这个单纯是习惯。
已做做了好几年了,不以这个做为一天的结束总觉得怪怪的。
「————投影、开始」
不过,今夜的锻炼比平常还热。
……远?也说过叫我不要用,但是无法乖乖地点头。
练好“投影”的话能成为强力的武器,Saber也比较轻松。
而且,那时候的热还残留在体内。
废墟之夜。
朝雾森林里的战斗。
完成的黄金之剑。
那份余热还留在手心,打从心里希望如果火上加油的话,能不能再次燃烧————
「————创造理念、鉴定」
再现是很容易的。
那时候人是处于无我状态所以思考很絮乱,但是现在的话只要靠着必要程序就可以完成咒文。
———不。
原本给卫宫士郎的暗示就只有一个。
发音相同。
只是改变说出口的自我认识而已,那会变成独自咒文吧。
「————基本骨子、想定」
……那有多危险,就算远?不说我也理解。
身为魔术师,卫宫士郎必须使用“投影”。
过了几次。
不知本份的冒险总有一天会以死亡回报吧。
「———假定终了。是、即无也」
描绘的设计图完全消失。
门的方向。
像是要隐藏苍白的月亮,Saber来了。
「太好了,原来士郎在这里。找不到的时候还想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 也没什么事情。因为睡不着所以做点头脑体操而已。做完之后就会回到房间,不用担心」
「……是吗。那是很好,但」
她说着,看我的额头。
虽然没有隐瞒,不过照例我还是流了满身大汗。
「阿阿,平常都会这样所以不用在意。
魔术练习是魔术师当然的嗜好吧。
……也还好啦,因为还没出师所以失败是很正常的」
擦擦额头上的汗。
「喔?」
……吓到了。
擦下来的汗像冰一样冷。
虽然今天天气很冷,但是仓库里面有这么冷吗。
「———士郎。每天都会做那个吗?」
「也没有,尽可能而已。老爸说这是日课,所以这一点功课不做的话」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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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反省一下。
这个是日课。
想样这样回答,对Saber抬起胸膛。
但是的确一天结束的锻炼并不辛苦。
但是,绝对也不轻松。
「…………」
Saber什么都没说。
背对月亮。
银色的斜光射入沉浸在苍白之闇的仓库。
「————————」
彷佛回到和她相遇的时刻。
「Saber。远?有说一些事情」
想到彷佛在作梦的时候。
「servent不会做梦是真的吗」
嘴巴说了那句话。
「恩。我们是不会做梦的。原本只是幽体的servent不会睡觉。
我是因为无法幽体化所以不睡不行,即使如此还是不会做梦」
「那么,早上说看到的是」
「……………………」
微微地沉默。
她闭上一次眼睛,好像下定什么决心,平稳地看着我。
「我看到的是你的梦,士郎。
……Master和servent的精神联系在一起。羁绊强烈的话,应该可以看到对方过去的事情吧」
「梦里看到的———是我的、过去?」
「……是的,我了解这是侵犯你内心的行为,但是我无法拒绝。
……请原谅我,士郎」
「笨————」
这事情,我也一样。
Saber的过去。
她还没成为servent的光景,已经看过好几次了。
「笨蛋,那不是Saber的错吧。看到我的梦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吗。
……而且,该道歉的人是我。
我的过去都是无聊的事情吧。看到那种东西会让你睡不着的」
「不,只有今天早上看到梦。而且看到的东西也不是最近的事,绝对不会侵犯到士郎男性的隐私……!」
Saber认真地解释。
但是隐私的……的确我也做了和平常人一样的蠢事。
「……那得救了。不过不是最近的事情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很大的火灾。我看到的东西,就只有那个光景」
静静的声音。
那平稳的眼,像是看到什么地诉说着。
什么阿。
在梦里看到那个吗。
「———是吗。那个,该怎么说呢」
灾难,应该这样说吧。
跟去看已经看到烂的电影,最后会和剧场搞混,就好像是在看完全不同的东西一样。
「……我了解了。不,我从以前就这样想。你是非常的危险」
「? 我是哪里危险。当然从Saber的角度来看的话到处都很危险吧」
「不是那个意思。
你———士郎和我很像。所以我了解你的错误。在这样子下去会怎么样,因为我和你是相同的所以我知道」
「……不,我应该没有什么错误的。
虽然失败已经数不清,但是我是要像老爸一样站在正义那边。绝对不会错的吧」
「所以,那就已经错了。
……士郎。那个事故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背负那个责任。
———你没有需要补偿的东西」
那是当然的。
那只是事故,我只是被害者。
当然对只有自己能活下来的幸运感到良心不安————
「以前?说过。士郎的的献身情操太过异常。我也是同感。
你不是以自己生命为代价来帮助人们。
你只是单纯地———从一开始就没想到自己的生命不是吗」
「————————」
瞳孔放大了吗。
为什么Saber的身影那么模糊。
「……你无法忘记那个事故吧。所以,只要还记得士郎就不会改变。那不痛苦吗」
「痛苦————? 我?」
不,当然会痛苦。
那种事情不用Saber说。
那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那么多人死了,是那样子的地狱。
所以我想我会痛苦是当然的。
而且,不这样的话。
那件事情不就没什么意义了吗。
「———恩。的确一回想起就会很痛苦。
但那是已经结束的事情。事到如此也不能再做什么了吧」
Saber没有回答。
只是苛责地绞着自己的手腕。
「……我必须得到圣杯。
但,士郎也一样」
「咦……Saber……?」
「士郎需要圣杯。
我被你招唤出来也是必然的,Master」
「————————」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先睡了。士郎也不要太勉强自己」
Saber离开。
「—————————————恩」
插着手思考。
……我需要圣杯,吗。
实现持有人希望的杯子。
将不可能变可能,隐藏无限魔力的神秘器具。
的确有那东西的话,我的愿望就能简单地实现————
「不对。怎么想我都不需要圣杯」
恩,绝对不需要。
没有无法实现的愿望的话,就没有不可能的希望。
因为如果有自己的双手抓不到的梦想的话,就不会在梦里看到。
……夜更深了。
只靠个微弱月光,在习惯的仓库里,听到远方传来的风吹声。
作者: 飞到掉下来 2006-1-19 15: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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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回复:Fate/Stay Night小说 saber线
「———————等」
只是这样子脸就红通通,现在还变本加厉。
「真是开玩笑的身体。这个不是平常自然治愈的恢复。虽然治郎的自然治愈有外在的力量推动,但这怎么会是你自己的自然治愈」
一边把袖子卷起来,拍拍我的手腕,一边那么说。
「等,stop……! 够了吧远?,没事的话就回到椅子上……!」
抽出手腕,远离远?的触感。
「? 什么阿,我在看你的身体有没有异状……哈哈阿」
远?的身体靠过来。
「虽然已经退烧了,但不是还很热吗? 士郎,脸好红喔」
「那,那是我的事情! 和你没关系不要在意!」
「是吗。既然没关系,我这么做也没有影喽-」
「呀……! 手、手、手不要摸额头……!
已经退烧了这么做也没有意义……!」
「恩,好像是喔。这次连耳朵都红了。说是发烧还不如说是喝醉酒了」
坏心眼地笑着。
……故意的。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远?。你明明知道还做的吧」
「阿,识破了? 士郎那么地害羞,一不小心就捉弄了一下」
「…………」
……哼。玩弄少男的纯情的人给我堕入地狱反省。
「不过,开玩笑只到这个程度。再玩下去搞不好会弄假成真」
远?心情愉快地回到椅子上。
……这是个大问题。
远?那家伙没有一天比一天更常捉弄我吗?
「……远?。虽然现在才说,我是认真来学的」
「阿,失礼了。我也是喔。刚刚只是确认一下学生的状况」
「是吗。那么差不多要进入真正的内容了」
「……是阿。虽然说真正的内容我也不是专门的人所以只能给你建议,不过总比没有还好」
和刚刚的轻松完全不同,远?认真地看着我。
「老实说,我能帮你的就只有上一次就结束了。
这么短时间的教学是无法让你学好魔术。
我只是打开你没有打开的开关而已。这你懂吗?」
「就是那个宝石吧。的确吃了那个之后,不是做成魔术回路而是变成其它的东西」
「没错。一朝一夕能教的就只有那样。
但是,却能把你以前锻炼过的魔术推到表面。
我只能把你学过的魔术从后面推,而且也没想过教你其它的魔术。
因为你没有那个才能」
「……呜。那个干脆地说出来,那某个意义上来说很豪迈。
但是远?,你能对我所使用的魔术提出建议吧。那么,告诉我那时候我所使用的魔术是什么」
「————————」
远?没有回答。
只有像敌人一样睨着我。
「远?? 现在是魔术讲座吧。你不出声我也很困扰」
「————————」
脸色难看地瞥过一边。
但是,那也只有一瞬。
「———不可能。
我无法使用投影魔术。不可能教你我自己都不会的东西」
「? ……远?无法使用……?」
歪歪头。
Berserker战的那个不是魔术师的基本吗。
想定物体的构造,通过必要的魔力。
那和“强化”魔术没有差。
而且,对原本有形的物体用属于异分子的自己的魔力浸透还比较难。
因为为了要把红色弄得更红所以加入“自己想象的画具”,结果就会变成不同的颜色。
和那个相比,一开始就完全用自己的画具上色还比较简单。
因为那是自己所想的涂鸦。
「是这样吗。远?的话那一点应该做得到吧。那个比强化还简单喔」
「你阿。如果对其他的魔术师说这句话的话,绝对会被宰掉喔。你所使用的投影式把宝具完全的复制。我还不知道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复制者(faker)」
「————————」
背后一阵恶寒。
———是错觉吗。
远?的确,对我保持敌意———
「———呼,已经没差了。
从看到你的仓库开始就稍微有感觉。事到如今对卫宫士郎怀有杀意也不能解决什么事情」
「因为你误会所以我跟你解释,你做的可是“投影”的魔术喔。
想象实际存在的美术品或名剑,用自己的魔力再现的半调子魔术。
大抵都是在仪式的时候使用,作为非常时期的代用品。以想象编织而成的那个当然是以“架空之物”被认识,很快就会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