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迪格帶我們去附近的一個小城菲舍姆堡(Wissemburg),這個城市也稱作“白堡”。這是一個旅遊城市,因為那天不是節假日,人很少,異常安靜,街道很整潔。紅雨說這個城市已經顯示出法國和德國的不同,你看街道上的舊房並不刷新,在德國不是這樣。這些舊房子的外表盡可能保持原樣,存留了以往時代獨特的式樣。
房子的屋頂顯示著不同的文化和不同的時代。
我們走進一家咖啡館,坐下之後,呂迪格說“這家咖啡館是很法國的。” 他是指風格和文化上的差異,而我無論如何看不出其中的差別,不在歐洲住上幾年,你決沒有辨別這種文化差異的能力。
這座教堂歷史很悠久,也是法國很重要的教堂,但是在二戰時遭到很大的破壞,至今並沒有修復,現在裏面空蕩蕩的。你看,窗戶空著,原來以彩色玻璃制作的窗子一扇都沒有了。我想,這大概就是嚴謹而富有的德國和略為窮一點但又追求浪漫的法國之間的區別。禮拜堂大門關閉著,一派蕭條冷落的氣氛,可紅雨在這裏卻顯得很有精神。
這是一處市內的公園,或者說是休閑廣場,廣場上和周圍都是樹木和鮮花,旁邊是貫通城市的小河,不遠處是青山。今天到這裏來散步和閑坐的人不多,有四個老太太在正興致勃勃地聊天。法國、德國的老太太和中國的老太太一樣,喜歡說話聊天拉家常,而且嗓門都很大。
我們剛剛在咖啡館坐下,突然下起雷陣雨來,天空墨黑,頓時象到了夜晚,雨下了一個小時之後才停,此時我們已經在回程的路上。昏暗的天空偶然顯露出一個孔隙,傍晚的陽光趁機照射過來,正好照在一座鮮艷的黃色的房子上,顯出非常奇異和耀眼的色彩,而周圍仍然昏暗,眼前的景象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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