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怎么毁灭的呢?”
在悬崖的边缘上聆听着往昔之风的声响,碎石纷落于脚下。
狂妄的微笑,没有任何恐惧的坚定双眼藐视云端下的一切。
自己把已经上膛的自动手枪顶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粉身碎骨还是脑髓四溅?
去死,死了还死,死完再死,死了又死。
既然都是死亡为何不微笑的去面对?
就这样决定,我要愚蠢的笑着死!
“乓!”剧烈的声响响彻在自己的左耳侧,耳膜感觉到了一阵震痛,连带着神经一起颤抖。
“叮当…”金属的5MM弹壳掉落在土石质地的地面上进而弹起掉落到无低的深渊中。
自己的头部被强烈的力量改变了方向,在不住的往左倾斜。
枪口冒出的青烟和云混合在一起无法辨认,一片白色中,深黄以及鲜红形成了混稠的液体在稀薄的空气传播起来,那血腥喂混合着灼热的焦味…刺鼻而醒神。
身体已经倒了下去,从悬崖上,没有任何的方法去体验痛楚或者冰冷。
黑色的瞳孔看着因为空气而不断的从自己那头部抽取而出的鲜血和脑浆,这样子和坏的漏水塑料瓶无区别。真可笑啊…
明明打穿了脑袋,但是依然留有思绪…
正好已经是是表演的时间了…
那么…
Go to the stage
On the top
It's show time!
Show Time---The Archenemy
ACT.0:序章(A preface)
没错,我这个时候的确享受着自由落体所带来的刺激,感受那几乎能把我的骨头吹的粉碎的飓风肆意打击于我身体的每个部位,并附带感受高空冷风冷冻皮肤时,起皱所带来的剧烈疼痛。虽然穿着标准的高空跳伞服,但显然,在我的体温恢复到下降前,这玩意所能给我带来的更多的是不便。
遥想在阿帕奇驾驶仓内,虽然需要享受高级机油所散发的独特‘清香’,但最起码,生命还能够保障。然而现在,我却在云端的穿梭间体验九死一生。而且每每呼吸,鼻腔内都会吸入另种令人作呕的诡异气味。而这种异味的源头则是扣在我脑袋之上的那个该死面具。。。我敢打包票,防弹塑胶面具内部所挥发的气味绝对记得任何人牢记一生。虽然我此刻背着标准的降落伞包,但我依然保持着加速下落的物理状态。
既然我有降落伞包为什么不打开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要把镜头移到我的手臂上就可以知道了。看到那银白色并不断的吱吱作响的手铐你们就完全可以明白了我现在的处境:
那就是我脆弱的身躯直直的撞击于地面之上,进而变成了如烂番茄一样的物质。撂是谁都不会希望用自己的灵魂去目睹自己变成血肉模糊,粉身碎骨头的惨状吧?
还有,如果真得和委托人所说那般,运送方式是如此的危险,我想也没有要进这个监狱了。
但如果要我解释,现在自己为何会体验这种生死一线的惊悚游戏,这个极度有价值的问题。那我必须趁自己的脑子还可以处理信息,以及在我成软体动物前,回想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就在两天前,我收到了一份十分特别的信。这是一份从外表上看就十分精巧的信。烫金封死的本白信份上的字迹豪放却不张扬。从侧面告知了我,写信者拥有十分高贵的出身或者显赫地位。
拆开后,我发现这是一个任务通知单,但是,信的末尾并没有署名。。。只是提供了见面地点。或许我是单纯的被酬劳那栏上用金色颜料所书写的五亿美元给迷的神魂颠倒,也或许是因为不是接到高级的任务而幸灾乐祸进而跌入无低的深渊。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确踏踏实实的走上了那条不归路。而在云里雾里的穿梭之间,我回顾了自己这不怎么精彩的一生。
强烈的阳光好比上等的食用油,沾染着我全身,让我无法呼吸。。。照射于光滑冰冷的金属之上折射出的却是让人感觉凉飕飕的光芒,神经反射的闭上双眼…那瞬间,我又看到了那个场面:
身居阴影之下,双手带着八个戒指却故意装深沉的中年男子正把自己的国字脸放在那粗壮的双手上,十分辛苦的压低自己并不怎么出彩的声线对我诉说着。每每他的一个肢体语言换来的就是金光闪闪,如果我能让脑袋要随着光线来做出闪避动作的话,或许此刻我就应该在拉斯维加斯赌城中双手高举着金腰带。
“你认为将来的战争是怎么样的?”粗线条中年所选问的是和那张脸截然不同的问题。
战争的趋势是怎么样的?我不怎么清楚?但按照我的理解,战争无非是有新的武器,新的战斗机器,而士兵则永远是牺牲品。
因为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强韧同时最脆弱的动物,因为在战争中会死的只有人,以及能用武器和机械杀死人的也只有人。。。
我想如果是正常人都会怎么理解吧…所以,我就如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他侧脸露出的则是一张十分猥琐的笑容。那白森森的牙齿配合半开嘴的微笑,带给我的震惊丝毫不亚于在一洋馆中与某生物邂逅时的它回眸一笑的威力(1)…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马上自己开始了个人演说:
“告诉你,以后的战争是士兵为主角的,武器和机械再也会跟不上士兵的脚步。也许你不怎么相信。但是我却可以十分确定的下这个结论…”
“给个理由先…”当然我知道这是套话,如果我不问,他这个停顿岂不是很没面子?而且,我还真对他的自信和想法产生了兴趣。
“《王道之章》,你有所耳闻吧?”他站了起来,背对着我,这种陈旧的神秘感在黄昏的渲染下对我还是有所威力的。虽然这不是耳熟能详的文著,但是我是个阅读面比较光的人,所以对这名字是有着一定的印象。但是无论我如何苦思冥想,脑袋里都凑不成具体的概念。
“《The chaper of tarro 》,知道并不一定代表你看过,对吧…呵呵,其实我们这的所有人都没真正的看过,因为,那预言已经被禁止出版了?如果要追溯下去的话,或许要追溯到1773年了,对这个年代你有什么头绪吗?”他向我展示了一张因为时间的冲刷而变得焦黄不堪的封面。。。
“1773年…美国的波士顿倾茶事件吗?”能对上号的,也只有这个事件了。
“恩,那么你认为船上的每袋茶叶都是正规的吗?算了,你的任务十分的简单,到‘救赎之城’帮我把《王道之章》的原著给我拿来,就这么简单…”似乎是不想让我深入,他单方面掐死了话题。但是我却能感受到,任务绝对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而后面他所扯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我是一点都没听进去。之后可以回忆起来的是:
在我答应并喝下了他给我的茶后。我就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阿帕奇的成员仓内。看着直升机内的电子钟,我发现已经是和他对话的两天后了。。。正当我因为目睹被擦的发光的M4A1而感动不已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催促我检查身上的物品。当我做出了OK的手势后,他们就帮我扣上了类似恐怖分子一般的苍蝇式防弹面具。生拉硬扯的把我推到了跳机处…最后还在一个飞行员的拔腿相助之下,我被其干脆利落的揣出了飞机仓…当然对这种不给予保险就直接送我下去的行为,我是准备投诉并且严肃处理。但是前提是:我要活着走出这个城市…
救赎之城(SAVE CITY),建立在1920年的一个类似长途中转站的城市。面积523平方千米,人口165万。说起来这更像是个小镇,但是在19世纪的中期却在工业上异常的发达了起来。并且不断的在扩张的占地面积和人口数量…但是长期的工业发展导致城市内出现了一种感染病,大片量的居民死去加上活着人的迁移。城市慢慢的变成了一个鬼城,人数少却面积大…因为无法控制这工业而引发的悲剧,政府采取了封锁整个城市,并渐渐的把整个城市当成国际监狱而开始运作…现在的人口大概在70万左右,当然以上的数据十分保险的。因为城市中仍然有部分的居民在…经过了将近一个世纪的努力,这个城市才日见明朗起来。作为监狱,犯人们会在工厂中进行劳动,而由其中的政府进行管理。而颁布的名为“赎罪”的条理更是能让居民和犯人互相工作,并让居民选择减轻犯人的量刑…
说实在的,这监狱简直成了罪犯的圣地,和朝圣者所向往耶路撒冷差不多。当然这只是表面的数据和介绍。因为没有正常人进去看过,所有的数据和介绍都是官方的…当然也没人想去看,包括我在内。
嘴巴一个劲的哆嗦,身体的血管似乎要被冻结起来。从不保养的皮肤大概会因为干燥而出现龟裂,即使戴着防风面具,人的本能还是在碰击云端时选择自动的闭合…再次张开双眼,我从那几乎要镶嵌进我面部皮肤的防风面具中看清楚了整个城镇的轮廓:
无数的不同色调小矩形和绿荫道以及河流交错排列着,形成了如迷宫一般的场面。
而在这个‘迷宫’的最中央,一块比任何东西都大黑色原块正凸现其中。。。深邃的黑色带着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特殊吸引力。好象黑洞一样不断的扩大着,吸引着我的注意力。
“啪!”手铐突然松开了,如果不是这一声,或许我还傻呆呆的看着那个黑点。手铐上面的机械锁突然的开启。挣脱束缚,我活动了下脉搏处有深深的红痕的双手。当然在选择生命和痛快时,我还是选择了无上的生命。顾不得手上的痛楚,随着手铐上浮的瞬间,我立即把手放到了自己胸口的拉吊上…然后力道适中的拉动它。
“嘭!”巨大的白色降落伞从自己的伞包中抽出,肩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拉力,似乎能把我的手臂拉到脱臼。虽然疼但是我依然双手搭住了从伞包中弹射出的两个平衡把…或许是前面擦到了我胸前的一个口袋纽扣,一张20CM左右的卡片从胸口抽了上去…十分的快。但是我还是看清楚了其上所描绘的图案:
一个男子正在即将崩塌的山上微笑着并用左轮手枪指着自己的脑袋…脑袋停止了片刻的思考,因为我并没有在口袋中放这东西,是别人给我塞进去的?
这个想法立即就被否定了,因为我下去前还检查过自己身上的事物…
不会是个玩笑吧?那张牌好象预示着,我和这个蠢材的处境是一样的危险:
死,无论是自杀,还是失足坠落于山崖间,结果都是死。。。那张牌没有任何涵蓄的传达着凶兆。
回过神,我拉动了平衡把,因为我渐渐的看清楚了城市的样貌。军用表显示着,我现在离开城市的地面有800米左右。仔细观察,我的脚下有一处是工厂的顶棚。我庆幸于自己非凡的运气,并且赞叹上帝果然是站我这边…当然这句代词在下一秒就不怎么牢靠了…
“乓!”最熟悉不过的8MM口径的狙击步枪的子弹从枪膛内射出的声音是我很难忘怀的…而且在如此高的地方就瞄准了我,不是加强过的热能电子瞄准镜以及经验老道的狙击手是绝对不可能瞄准在急速下落的我。而且我的位置的风速和湿度是他完全猜测的…一点风速和湿度都会让自己偏离轨道。比起他的狙击水平,我更想知道他狙击我的目的。。。
感觉左肩膀的拉力突然变大,我转过脸看着自己右肩膀的三根掉绳完全被打断,单独一方面的支撑着我。左肩膀就像快被人扯下来一样,骨头正在咯咯作响…我下落的速度也在加快,如果不改变局面的话,我坠落的地面也会偏离成了一个广场。如果是这样,我立马会先撞击在一个工厂的招牌上然后坠落下去。最后像意外死亡一样变成毛毛虫的同类…不,应该比它扁的多…身体继续勉强的保持平衡,从自己的腰间取出匕首…那透色的金属散发着神秘的光芒,淡淡的,像静止的水一样清澈的蓝色光芒反射在我的胸口。刀把上刻下了奇异的文字。
这把匕首并不是单纯的武器,它是护身符,是信念。。。
“哦啊!”灌注自己全身的力量高抬手臂,反握的匕首刺在了软塑料材质的招牌上。尖锐的匕首和软塑料的接触间发出了很尖声响。虽然如此减少了下落的速度,但是依然不能就掉以轻心。在砍截到招牌底部有一块金属,我调整了自己的手让匕首扎了下去…
“铛!”我的身体摇晃了一下,虎口处是剧烈的麻痹感。另只手顺势的搭在了金属的另端,在观察了下脚下的情况,发现很安全,收起匕首,双手放开…
“铛!”几乎承担了所有冲击力的双脚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麻痹感,虽然我的确用膝盖减轻了冲击力。但是身体还是感受到了晃动所带来的疼痛。双手支撑着地面,头看着深色的柏油地面…
“呼…”短促的呼后气,我终于能取下扣在自己脑袋上的面具。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黑色光泽的头发,慢慢抬起了脑袋:
老式的居民区外层的油漆已经完全的脱落,露出了原本的土黄色。长久的风化和雨水的冲刷让建筑表层变得千穿百孔。四层高的房子乍看下就给人十分的没有生气的感觉。
窗户是被木板所钉死的…大门也是被木头所封死…轻轻的扣击木板,大量的灰尘从木板之上洒落而下,稍微用力拍击下,木块出人意料的被我敲破了。。。木板的质地变得脆弱也是因为长时间的被雨水冲刷。
环顾四周:
一户,两户,三户…直到视线的尽头,所有的居民楼都被钉上了木板,封死了所有的进出口。被这样两排建筑夹杂于其中的我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悲凉。。。
秉承我一贯的行事风格,先调查再执行任务。
按照官方的解释,这些居民楼都是给服刑的犯人居住的。也就是说,在这片地方应该有刑罚房。。。如果没有猜错,狱卒所居住的大楼应该在外形上区别于别的。踹开一幢造型比较独特的大门,我甩了甩手,扑面而来的大量灰尘中夹杂着一股浓烈的腐烂臭味。。。拉得细长的影子投影于阳光的余辉之中。。。观察着自己的前方,破败的迹象显露无遗:
和我预想的一样,这是看守的居民楼。入口的门卫房上安有单视防弹玻璃,不过玻璃上面已经有多处破裂的迹象,而另人匪夷所思的是似乎是从内部破裂的。。。视线挪动到中间,空荡荡的大厅里,什么都没有。。。弯曲而上的阶梯上积累了厚厚的灰尘。
进入门卫房还需要用身份钥匙。。。不过因为这地方停电的原由,我很轻松的踹开了门。。。
“!”捂住自己的嘴巴,强行忍住呕吐的欲望。。。胃液已经上扬到了喉咙处:
一具头盖骨被打了个大洞的骷髅穿着着腐烂了大部分的警服躺在办公桌上。部分破碎的骨头散落于桌子上。而他的身旁放着一本已经表面枯黄的笔记本。笔记下方凝固着一部分黑红色的血液,血液一直蔓延到地面上。蜘蛛肆无忌惮的在骷髅的眼眶里结着网。锈迹斑斑的水管之上凝固着一片土黄色和红黑,这是脑髓和血液的混合,应该是那个警卫的脑袋受到了致命的攻击,所以脑浆和血液才溅射到水管上。。。而另具骷髅则躺倒在角落里,而其身后的是被红黑色的字体涂满的白色墙壁。。。破碎的镜子上也涂满了“救命”的字样,很显然这是用鲜血涂抹的。
可以断定,死者的脑袋里只有恐惧和希望别人救助自己的意识,他面临着崩溃的边缘,所以只能通过书写救命来缓解自己的压力….他的骨盆十分的宽,并且穿着的是黑白条纹服,通过这点,我能判定它是一个男性犯人。。。而其身旁则散落一地的子弹,在子弹壳旁有一把USP。。。静下新,我打开笔记本,里面应该是警卫写的日记:
7月11日:
该死,竟然要我到这样的鬼地方来工作,真是倒霉。不过想想,类似社会人渣的我能得到工作本来就是一种恩赐吧。也不知道政府在想什么,他们派遣了一个曾吸过粉的人来看护犯人,难道这是社会福利?总之,我真是败给他们了。。。
7月23日:
不对,那个死刑犯已经是被枪决掉了啊,为什么他还能安然的回到这?不过其面色并不怎么好,似乎像…像三流恐怖片里的僵尸.
手臂下垂,驼着背.给人一种无力感,打听了下,那个家伙竟然会居住在看守房间内?真是不能理解。不过听说,这里有个看守特别犯人的房间,希望只是听说。
8月1日:
真是糟糕透了,竟然和这样的家伙呆在一个房间内,要我先看护他一端时间。不过把这样的危险人物留在自己的视野内真的很错误。。。他的面色十分奇怪,蜡黄蜡黄的,似乎没有吃过任何有养分的东西.所以他们才不让他佩带手铐吧…考虑到能加薪,我姑且先看管会。。。
字迹潦草,错别字无数。从字里行间可以了解到,写日记的警察本身就有过不良的记录。关押如此重要的犯人,却派遣这种人去,这样的举动本身就很奇怪。不过更为奇怪的是,如果他受到犯人的致命攻击,那么写下救命的人又是谁?
再说,就为了一个犯人而放弃整个区域,这样的说法绝对不成立。。。
“看守房?”喃喃自语到,我反复翻了翻笔记,后面的几页都因为血液沾染而无法看。。。总之我要先去看看里面提到的看守房。
越发模糊的我稍微活动了下脖子,抬起了脑袋:
黑红字体涂满了破裂的镜子,而在字体间的缝隙中却映出的是一双绿色的复眼。。。尖锐的牙齿上满是血丝和残肉。像枯萎的树枝一般的身体结构上挂着黑色的裹布…那吱噶作响的骸骨双手老久不堪,大观上来看,它简直和从地表下挖出来的东西一样…这样的生物根本我的理解范围内,我找不出任何词汇来形容它的姿态。而且更为悬乎的是我根本不能得知这玩意是如何出现的,就像突然总阴影下钻出的怪物一样,没错,只有怪物这这个词汇比较符合它的形象…
胃液翻腾。脑袋中空空如野,氧气似乎无法神经进入自己的大脑,呼吸错乱而且频繁。手脚开始迟钝,不听自己的话。。。人恐惧的时候应该都是千篇一律的吧。。。我嘴巴终于张了开来…
“啊!”或许这个时候应该大叫,但是本着:老子爱反过来思考这种思想,我慢慢的张大了嘴:
“吓唬我!”大吼着,抬起自己的拳头,狠狠的砸了过去…直接的命中了他的大部分面容。身体因为力度后仰了过去,这家伙的身高并不是特别的高…所以感觉像是被我打的凹陷了下去。
“咯哒!”很干脆的声响,头盖骨破碎的声音。在这刻我认为美妙极了…克服恐惧也是一个职业雇佣兵必备的优秀素质,越是恐惧,越是需要冷静。。。
应该称赞上天,因为眼前的这个家伙并没有因为毁容而疼痛的咆哮,或者甚至不敢出来见人。它只是张开嘴巴似乎想品尝下我年轻气盛的肉体…对不起,我的思想邪恶了点。
双手伸前,干脆的骨骼发出声响,抓住细的和竹竿差不多的手臂,然后另只手高抬之后下压了下去。
“啪”断节的手臂被我一把抓住:“对不起,我已经超过了试胆的年龄!”自我鼓励后,右手扯下他的手臂…左手顶起了他想要我的嘴巴,右手握着断节的手臂,刺进了口腔内…怪物身体抽搐了起来,它抬起的手想要抓到我的喉咙,但是显然身高的优势,让他最后都没有碰我的脖子…
拍去手上的灰尘,我想定神下来,然后凑过去,好好观察下这个家伙。但是倒地的瞬间,这玩意已经像融化一样,化成黑色浓稠的水消失了…
很好,现在我完全在三流的恐怖片世界里了,感谢主。
挠了挠脑袋,我现在要思考的东西越来越多了。这个城市到底是怎么了?文献和这个城市的似乎有某种特殊的联系一般。。。看来还是有必要继续调查。
大理石的阶梯所蕴涵的冰冷散到了我脚上,即而蔓延到我身体的每处。阶梯之上被一片漆黑占据着,打开自己的手电筒,我沿着那条蜿蜒的阶梯一步步的像上方移动着。。。但单单依靠那手电所发出的那昏黄且暗淡的微弱光晕,安然的走上去都是问题,更别提要寻觅到什么东西。。。
“咳咳。。。”一股十分浑浊的气体直刺刺闯进了我的鼻腔,喉咙感觉到了一阵轻微的刺痛。。。继续向前走动几步。。。
“咳咳。。。咳咳。。。”长时间封闭的大楼中的空气浑浊不堪,每每呼吸都好比吸入了一口胡椒粉,呛得人一时无法思考。长时间的咳嗽导致身体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眩晕感,冷汗不住得开始从额头上往下冒,我感觉自己都咳嗽到虚脱了。
我摸索了下自己腰间,那个本是COS用的苍蝇军用面具在此时是多么的可爱(2),我迫不及待的带上了它。。。的确,稍微减轻了喉咙的负担。。。
步步为营的走到了二层,手电晃了晃整个走廊:
正对走廊的是一扇全封闭式的门,仔细看门上有个单向的传递口。。。
强化钢铁制作出的门上有着一个密码锁。而其下的是单向传递口。毫无疑问,这样的门是拿来关押特殊的精神病患者的,这也就是所谓的看护房。
不过用强化钢材是不是过了点?照亮了左右两旁,确认了下,那个看护房的位置就在第二阶层的正中央,而四面围绕的房间都是狱卒的。
扭开狱卒房间的门把,里面错落有秩的放着双层床以及一些普通的生活家具。门的背后是放置重武器的收纳盒。。。其他的房间也大致如此,都是按照这样的格调设计的。
推开看护房的门,搜索一番,四面本白墙壁包围的是一张极为简陋的床和一套卫浴。水和食物都需要外界的传递,这个房间能维持的是最为基础的。。。最为基础的生活。。。
不过,这样限制着犯人,那么他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素质都不会好吧?那么为什么需要这么厚重坚硬的门?而且门外的看护都是携带重武器看守的。设立四周都是狱卒,总让人感觉太小题大做了吧?
难道门里关押的犯人是某种其他生物?就像前面我碰到的那种?唯一能解释通的,也只有这个的理由了:
头盖骨破碎。。。我联想到了前面的尸体的头盖是被打击而导致破碎的,而且很有可能是那个犯人。如此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犯人一定具备惊人的臂力,那么用这样的门来关押他也理解范畴之内。 不过如果真的是如此,为什么他没有打破防弹玻璃逃走?而且这的门背后也没有打击形成的凹陷痕迹。。。
总感觉缺乏一种理顺成章的理由来窜起这一切。
首先是那个犯人被关押在这很多天,然后被临时送到了门卫房间。门卫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杀死。之后,犯人被反锁进房间,再是因为恐惧不断的开枪。。。
不对,显然他因为恐惧开枪是不成立的,如果是有意要杀死对方,应该很冷静。何况那个家伙是个死刑犯?正常人绝对会不断的朝一点开枪从而打破玻璃,就算失败也会留下一颗子弹自杀。从前面子弹的痕迹上来看,似乎是惊慌之中胡乱开枪的。最后因为外界没有人,他才饿死于其中。。。
“哒,哒,哒。。。”巨大脚步声从自己背后阶梯处传达而来。如果要硬说这是猫或狗动物之类的是没可能了。因为那两者是如何也发不出那么大的声响的。随着脚步的慢慢接近,我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凝固了一般,我不知道到底走上来的是什么东西,是那种怪物,还是人类。总之,我不想和从下面上来的家伙有任何瓜葛。跑进最近的一个房间,撞开窗口上的木条,在翻滚过后,我软着陆在柏油地面上。
绿色的幽光窗户一晃而过于黑暗中。。。这一个瞬间让我后怕了很久。
沐浴阳的温暖的我继续行进着,只不过现在脑袋里真是一团乱,完全没有任何的头绪。如果要接近真相,惟独继续在这个城市里进行搜索了。。。
沿着小道,我慢慢的走着:没有任何生气的大街上满是散落的树叶,林荫道已经不复存在。。。破碎的瓦片互相堆积着。在如此破败感的渲染下,我感觉自己一个人行走十分的孤独。
步行了十分钟,我到达了一个车站,站在月台之上,观察这个年久失修的车站,我冷冷的笑了笑。遮阳板上满是孔。正对我的是个巨大的石英钟…因为刚刚醒来不久,我的时间意识很模糊,现在是正午12点…我对了下自己的电子表…
没动?不可能,我这是太阳能的啊…坏了?
也不可能!军用表不是那么次的…一头雾水的看着那石英钟…
一动也没动…我眼睛花了吗?迷眯起双眼,我看到的18年来,最神奇的事情———那时针下的阴影在走动!
搞笑,真的搞笑,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疯了?!
(1):主角所描述的是PS上的BIO初代...
(2):假面骑士THE NEXT的面具很像U.S.A风格的防毒面具...
[ 本帖最后由 maxkill 于 2008-5-24 16:13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