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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X-褐色乌鸦

(继续转帖)那一季的青春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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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18:54 | 显示全部楼层
暗夜影魔  在 2005-1-20 11:16 AM 发表:

对了偶用易经在这灌

那下次我发刘翁的〈烧饼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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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洁白羽翼 发表于 2005-1-20 11:18:58 | 显示全部楼层
如过你发在一起我还会看看 这样谁高兴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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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影魔 发表于 2005-1-20 11:19:43 | 显示全部楼层
就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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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19:59 | 显示全部楼层
恶魔的洁白羽翼  在 2005-1-20 11:18 AM 发表:

如过你发在一起我还会看看 这样谁高兴看啊

发一起?这文章上万字,发一起就更不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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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20:3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继续:
二胡发短信告诉我,大头又在偷吃我藏在床头的方便面,我气不打一处出,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自从小贱走后,他就把魔爪屡次伸到我的头上。

在精神和物质之间,我选择了物质,我决定不上自习了,背起书包就往宿舍跑。一路上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让气愤冲昏了头脑,重蹈上次的覆辙。

到宿舍里,大头正用叉子在碗里使劲捞着,二胡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我冲过去,夺下大头手中的碗,仰起头来一气喝光。

这次我吸取了上回的教训,上回我抢下碗后,放在一旁,然后跟大头去理论,等我回过头来,碗里已经一无所有,二胡呲着嘴朝我笑,牙齿上沾着一片红红的辣椒。

这回二胡不满意了:“我费那么大劲通知你,你丫也不给我留点!”

我还不高兴呢,我冲着大头说:“下次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偷我的面,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把你的手给剁了,把你的眼给挖了,最后再把你给阉了,让你对这个社会丧失希望!”

大头憨笑道:“我以为你不知道,读书人的事嘛!”

每次都是这一句,我气呼呼地坐到床上。大头看我不说话了,责怪起二胡来:“你干嘛出卖我?”

二胡振振有词地说:“谁叫你丫想吃独食!”

“我不说了等会让你喝汤!”

“你当我白痴啊!”

“我靠,本来你就是白痴!”

小女生辅导员不知什么时候摸了进来,看到战火要升级,插话道:“你们说话注意一点,谁是白痴?没看到我在这里吗?”

我们三人愣了一下,一起说道:“老师,我们知道。”

小女生辅导员很奇怪:“我还没说,你们就知道了?明天学校领导要来检查,把宿舍打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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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影魔 发表于 2005-1-20 11:20:47 | 显示全部楼层
死机加网页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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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20:50 | 显示全部楼层
小贱今天回娘家,看到一大群人围在电脑前,兴冲冲地扒开一条缝:“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他看清楚不过是在放《午夜凶铃》,不禁很失望,不屑地说:“这种片子都看,幼稚!”

他看大家都不理他,在屋内绕了两圈,然后大声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要看成人片,懂不懂?”

屏幕上正在放贞子从电视上爬出来那一节,大家都屏息静气,不理会小贱。小贱不甘寂寞,又嚷嚷道:“不就是一个女鬼从电视上爬出来吗?还穿着衣服,有什么好看!”

看这种片子讲究的是气氛,小贱这么一闹腾,大家对恐怖失去了兴致,转而研究起暴力。

大家把他按在那张放满脏衣服的空床上,从头到脚仔细地给他按摩一遍,他发出的惨叫声比恐怖片中女人的惊声尖叫刺激多了。

二胡坏笑着从脏衣服堆里抽出一条破内裤:“用这个把他的嘴给堵上,看他丫的还敢不敢乱叫?”

小贱吓得脸都变绿了:“大哥,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大家看小贱认罪态度诚恳,就放了他。小贱爬起来坐到另一张床上,垂着头、弓着腰,不敢再说一句话。

大家把灯关了,继续看刚才的片子。突然电话铃响了,我把声音关了,没有人说话,室内顿时寂然,电话铃声在死寂中变得飘忽而空洞。电脑屏幕发着幽幽的绿光,映在每个人脸上,青色的。

“几点了?”有人问。

“十二点。”我说。

“小贱,你去接电话!”我听到大头咽唾沫的声音。

小贱缓缓地站起来,飘到电话机旁,拿起听筒,一个女人的声音!

“您好,这里是中国电信……”屋里没有人说话,声音很清晰。

靠,骚扰电话,“我贼!”大头骂了一句,“挂了,把灯打开。”

小贱正要挂电话,二胡说:“等一下!你叫她五分钟以后再打过来。”

小贱很疑惑,但还是照着二胡说的做了。

大头讥笑道:“你不会也想测智商吧?”

二胡一言不发,找到《午夜凶铃》中那段最恐怖的音乐,把它压成MP3,然后用新买的MP3播放器拷了下来。

我们看明白了,一个个兴致高昂,等着电话铃声再度响起。

她们果然很听话,隔了七八分钟又打过来,二胡把耳机放在话筒上,开到最大音量,那边没有说话,只听到很粗重的喘息声,接着传来一声惊悸的尖叫,没音了,等了一会儿,又隐隐地响起哭泣声。

“会不会太过份了?”大头说。

我们都不说话,看着二胡,二胡也有几分不安:“我怎么知道她们那么不经吓?”

大头摇摇头:“算了,反正也不知道是那里的,以后不要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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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21:02 | 显示全部楼层
正在睡午觉,梦到有人用鞭子抽我,做这种梦一点都不好玩,我就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小丽正在用衣架打我,她看到我醒了,很霸道地说:“懒猪,快六点了,还不起床。”

“呵呵,母老虎,你来了?”

小丽提起衣架,狠狠地落在我的小腿上,下手真重,我惨叫:“你想谋杀亲夫啊?”

小丽看我痛苦的样子,也慌了:“很疼吗?我不是故意的,疼吗……”

看着她手足无措,我有些不忍心:“没事!”

小丽兀自说着:“疼吗?我这里有创可贴。”说完手忙脚乱地翻她的手袋。

创可贴有用吗?还是学医的。想起上次的事,我不禁哭笑不得:“别找了,我骗你的。”

“你……”小丽生气了,拿起衣架又要打我,瞅了半天,却愣不敢下手。

“我要穿衣服了,你要不要参观一下。”说着我把腿从毛巾被里伸了出来。

小丽急忙背过身去,嘴里嘟囔道:“流氓!”

“我的名字不叫流氓……”我边穿衣服边说。

“嘻嘻!”小丽笑了,“我知道,你叫老罩。”

我晕!我抓着T恤跳下床来,想叫小丽不要乱说话,一个女孩子家,应该淑女一点。

刚刚站定,却看到下铺坐着一个女孩,正对着我笑,眼睛眯着,象一弯月牙儿。我慌忙把T恤套在头上,绅士风度是没法保持了,只好尴尬地对她一笑:“你好!”

我把小丽拉到阳台:“你真好,给我带吃的东西,还给我带美女,不过你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小丽白了我一眼:“你想得美,我告诉你,我今天带她来是为了讨回公道。”

“怎么了?我不认识她,我可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去死!昨晚的午夜凶铃是不是你放的?”小丽俨然是主持正义的女侠。

“喔,原来是你们宿舍打的,嘿嘿!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

“真的是你?”

“不是,是二胡!”出卖兄弟,我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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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21:20 | 显示全部楼层
从小丽口中,我知道美女叫王雨菲,跟小丽她们一个宿舍,低小丽一级。

帮助美女是我的责任,我说:“我带你们去找二胡。”于是两位美女跟着我出门了。

美女是一种紧缺资源,我决定好好加以利用。二胡在足球场上,我睡觉之前他叫我去踢球,我嫌天热没去。所以足球场不能去。

我昩着良心替二胡说好话,说他刻苦认真,勤奋好学,现在肯定在自习室用功。小丽小小地怀疑了一下,我说是你跟他熟还是我跟他熟,小丽就不反对了。

我领着两位美女走在去自习室的路上,她俩手挽着手,我想插到她们中间,看来没机会了。

路上人真多啊,很多人都回头看我们,目光中满是艳羡之色,遇到相熟的哥们儿还会故意用肩膀撞我一下,然后飞一个暧昧不清的眼神——男人的成就感就这样得到空前的满足。

我领着她们从这个自习室炫到那个自习室,坦然地迎接着或惊诧或妒忌或羡慕的目光,上大学以来,我第一次感到学校的自习室实在太少,这么快就转完了。

在情侣教室里,遇到小贱和罗云蓓,罗云蓓剥了一颗荔枝去喂小贱,小贱张大嘴巴正要去接,看到我们,他的嘴就合不拢了,好半晌,才小心地对小丽说:“嫂子,你对老罩真好,想给我们找个二嫂?”

王雨菲听不懂,眨巴着大眼睛,我看小丽的眼神,估计要是罗云蓓不在,小丽会抽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逛完所有的自习室,她们说饿了,小丽叫我请她们吃饭。提起请客我就想起二胡在哪里了。我看看表,七点钟,我说到宿舍等会儿吧,二胡很快就回来。

果然我们才到宿舍楼门口,就碰到抱着球的二胡。我说:“二胡,美女找!”

二胡看到王雨菲,呆了,连话都不会说,结结巴巴地:“你……你……”

想二胡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如此表现,真给我们宿舍丢脸,“没见过美女啊?”我骂道。

“你是四凤,北京×中的?”二胡终于憋出一句完整的话,兴奋地期待着。

这也太离谱了,人家明明叫王雨菲,可是王雨菲竟然说:“是啊,可是我不认识你。”

“嘿嘿……”二胡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我扮仆人。”——北京人真牛,仆人都找那么大个的。

美女恍然大悟,我怀疑她是装的,因为美女说:“你不要叫我四凤了,我叫王雨菲,你叫什么名字?”

“胡勇,他们都叫我二胡。”二胡掩饰不住的兴奋。

靠,这么俗套的情节怎么不发生在我身上,为他人作嫁衣裳,不行,我得给他们提个醒,我指着二胡对王雨菲说:“就是他吓你的!”

王雨菲似乎不太在意,还在笑,眼睛弯弯的,象月牙儿。二胡用他铜铃大的眼睛使劲瞪我,小丽用她巫婆似的尖指甲使劲掐我,真受不了他们,我只好闭嘴。

幸好晚饭是二胡请的,这多少是对我失衡心理的一点补偿。

这次二胡很大方,请我们到小寨去吃肯德基,席间,二胡把昨晚的问题都自己扛,诚恳地向王雨菲道歉:“我不知道是你,我要知道是你,一定配合做好测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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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21:43 | 显示全部楼层
饭后走在街上,我看二胡和王雨菲聊得挺热闹,想凑和过去,小丽却死死地拽着我,我说:“你干嘛?”小丽没答我的话,笑嘻嘻地对他们说:“你们先走,我跟他有点事儿。”

王雨菲狐疑地看着我们,没说话,二胡倒是挺干脆:“Bye-bye呐,两位!”

两个美女只剩一个了,我不乐意,可是我不敢说,我怕我说了,我就会死。

小丽蹦蹦跳跳地拉着我进了“好又多”,她很高兴地说:“你没看到他们眉来眼去的样子吗?”

“看到了!”

“那你瞎掺合什么?哦,”小丽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你说,你是不是对人家起了色心?”

“那有!我是怕她落到二胡手里给糟蹋了。”

小丽的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脸上转了两个圈,嘟着嘴说:“我不信!你这个大色狼。”

“不信拉倒。”我扭过头去。

小丽看我不理她,用双手使劲的拍我的背:“死老罩,也不哄哄人家。”

“嘿嘿!”我笑了,想起一个故事,我说:“有两只小麻雀闹离婚,在法庭上,公麻雀无奈的指着自己的脚说:‘我都说了,这是动物保护协会给我上的脚环,她偏不信,非说是跟别人的结婚戒指。’”

小丽乐了,想了想,又很气愤地说:“你说我是那只不讲理的母麻雀?”

“没有,我还在想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小丽这次没打我,很认真地看了我两眼,轻声地说:“你说我们会结婚吗?”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揽起她的肩,小丽温顺地把头靠在我肩上,没再问,我们就这样默默穿行地在人群中。

出了“好又多”,外面竟然在下雨,不大,淋淋沥沥的,我得意地说:“雨菲雨菲,这下雨真的飞了吧。”

小丽却走到雨中,张开双手,雀跃地说:“我们一起在雨中漫步,多浪漫啊!”

女人的浪漫来得真不是时候,我说去买伞,小丽执拗地说:“不去!”

女人在有些问题上比男人更容易认死理,我叹了一口气,跟小丽“漫步”在雨中。才走出小寨,小丽不走了,她扬着头用撒娇的口吻对我说:“我要你背我!”

“背你?这是在大街上。”

“现在都没人了,我要你背我!”

我苦笑了一下,当我欠她的吧,我半蹲下身,说:“来吧!”

小丽“嘻嘻”笑着扑到我背上,才走了一点点路,雨大了起来。

“叫你买伞你不买,被雨淋了吧!”我气愤地想着,把她放了下来,脱下T恤,递给她说:“雨太大了,你用这个顶着!”然后又指指我的背,“上来吧!”

半晌没有动静,我回过头去,看到小丽呆呆地站着,我急了:“你怎么还不上来?”

小丽猛地扑了上来,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T恤还攥在手里边,我说:“你傻了?还不把它顶上。”

小丽把T恤胡乱地摊在我们头上,脸紧紧地贴着我的脸,我感到似乎有几滴泪落在我肩上,温温的。

我笑着说:“怎么西安下的雨都是热的。”

小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羞赧地说:“人家感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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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21:57 | 显示全部楼层
饭后走在街上,我看二胡和王雨菲聊得挺热闹,想凑和过去,小丽却死死地拽着我,我说:“你干嘛?”小丽没答我的话,笑嘻嘻地对他们说:“你们先走,我跟他有点事儿。”

王雨菲狐疑地看着我们,没说话,二胡倒是挺干脆:“Bye-bye呐,两位!”

两个美女只剩一个了,我不乐意,可是我不敢说,我怕我说了,我就会死。

小丽蹦蹦跳跳地拉着我进了“好又多”,她很高兴地说:“你没看到他们眉来眼去的样子吗?”

“看到了!”

“那你瞎掺合什么?哦,”小丽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你说,你是不是对人家起了色心?”

“那有!我是怕她落到二胡手里给糟蹋了。”

小丽的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脸上转了两个圈,嘟着嘴说:“我不信!你这个大色狼。”

“不信拉倒。”我扭过头去。

小丽看我不理她,用双手使劲的拍我的背:“死老罩,也不哄哄人家。”

“嘿嘿!”我笑了,想起一个故事,我说:“有两只小麻雀闹离婚,在法庭上,公麻雀无奈的指着自己的脚说:‘我都说了,这是动物保护协会给我上的脚环,她偏不信,非说是跟别人的结婚戒指。’”

小丽乐了,想了想,又很气愤地说:“你说我是那只不讲理的母麻雀?”

“没有,我还在想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小丽这次没打我,很认真地看了我两眼,轻声地说:“你说我们会结婚吗?”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揽起她的肩,小丽温顺地把头靠在我肩上,没再问,我们就这样默默穿行地在人群中。

出了“好又多”,外面竟然在下雨,不大,淋淋沥沥的,我得意地说:“雨菲雨菲,这下雨真的飞了吧。”

小丽却走到雨中,张开双手,雀跃地说:“我们一起在雨中漫步,多浪漫啊!”

女人的浪漫来得真不是时候,我说去买伞,小丽执拗地说:“不去!”

女人在有些问题上比男人更容易认死理,我叹了一口气,跟小丽“漫步”在雨中。才走出小寨,小丽不走了,她扬着头用撒娇的口吻对我说:“我要你背我!”

“背你?这是在大街上。”

“现在都没人了,我要你背我!”

我苦笑了一下,当我欠她的吧,我半蹲下身,说:“来吧!”

小丽“嘻嘻”笑着扑到我背上,才走了一点点路,雨大了起来。

“叫你买伞你不买,被雨淋了吧!”我气愤地想着,把她放了下来,脱下T恤,递给她说:“雨太大了,你用这个顶着!”然后又指指我的背,“上来吧!”

半晌没有动静,我回过头去,看到小丽呆呆地站着,我急了:“你怎么还不上来?”

小丽猛地扑了上来,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T恤还攥在手里边,我说:“你傻了?还不把它顶上。”

小丽把T恤胡乱地摊在我们头上,脸紧紧地贴着我的脸,我感到似乎有几滴泪落在我肩上,温温的。

我笑着说:“怎么西安下的雨都是热的。”

小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羞赧地说:“人家感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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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影魔 发表于 2005-1-20 11:22:0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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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22:1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回到宿舍,二胡已经回来了,拿着一把很漂亮的花伞在研究。看到我全身湿淋淋的,他咧着嘴朝我笑:“老罩,看到了吗?她多体贴我,怕我淋着,把伞都借给我用了,你知道吗?她和我是……”

二胡的叙述因为激动而显得异常混乱,不过我还是听出个大概来:二胡高中时,他们学校排练话剧《雷雨》,二胡看到演四凤的女孩挺漂亮,千方百计的争取到一个角色,演周家的仆人,原本他以为仆人跟丫环肯定能够擦出点火花,谁知他这个仆人戏分根本就不多,倒是四凤跟周家的少爷成天勾勾搭搭,让他在一旁看着整天吃些莫名其妙的飞醋。为这事,他没少怪曹禺老先生。戏演完了,他也没跟人家说上几句话,最后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后来打听到是低他一级的,但是他已经高三,要高考,没敢下手。原以为这事就算完了,他还可惜了好一阵子,那想到一个电话竟让他又找到了她,真是不打不相识,二胡很俗气的认为这就是缘分,是上天助他,他一定能抱得美人归。

听他啰啰嗦嗦乱七八遭地讲着,我呵欠连天,恰好大头回来,我说:“你跟大头说吧,我要睡觉了。”

二胡逮住大头,又在那里一通猛吹,大头对这些颇感兴趣,给他出了一些无法实现的点子,又替他打气加油。二胡听了踌躇满志,仿佛王雨菲已经抱在他怀中。

熄灯了,二胡不再唠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在吱吱呀呀的响声中,我迷迷糊糊的睡去。忽然感到有人在推我,我万般不愿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搭在我的床头上,“谁啊?”我一下惊醒了,睡意全无。

“是我,二胡。”二胡显然看不到我的不快,兴奋地说,“雨菲不错吧?”

靠,要不是看在他比我强壮的份上,我一定给他一直拳,“不错不错!”我很无奈。

“如果让你在小丽和雨菲中选一个,你会选谁?”

问这么弱智的问题!“你有完没完?我两个都选,左拥右抱。”

二胡生气地用手掐着我的脖子,怒气冲冲地说:“你有没有良心,你对得起小丽对得起我吗?”

“别掐了,”他的手怎么掰都掰不开,“我把雨菲还给你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二胡松开手,满意地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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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22:30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啊,今天早上我是不是吃了幸运草?可可竟然走到我身边,她还跟我说话了,她说:“这个座位有人吗?”

“没人,没人!”我慌忙把《大唐双龙传》塞进桌洞里,我可不想被她认为不学无术。

她轻轻在我身旁坐了下来,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可惜男人不能掉眼泪,否则我一定会喜极而泣。

她身上传来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味,如百合的清香,让我有如沐春风之感。我在心中默默地念道:“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上《编译原理》的老头在我眼里变得可爱起来,比月老还可爱。我在心底里发誓,以后我不再缺他的课,也决不在他的课堂上看小说,还有,下次记得要带上课本。

哎,本来今天是很完美的,可是我这身衣服有一个周没换了,想到这里,我开始坐立不安,不过可可似乎不太在意,她坐下没多大会儿就睡着了,身子弓着,脸埋在臂弯里,象一只可爱的小猫。

我痴痴地看着她,她的头发很柔顺,软软的披散在肩上,比我初见时长了不少。我突然有一种欲望,想伸手去摸一下,就一下!这里是最后一排,应该没人看得到,我为这个想法激动不安,这不是一个龌龊的念头,我安慰自己。

我把手放在桌上,偷偷地向她靠近,把手抬了起来,当我的手快要触到她的头发时,她的双肩忽然抽动了一下,我颓然地把手放下,心里很沮丧,我知道我再也没有这种勇气了。

她睡了整整四节课,我也傻傻地看了整整四节课,没想到她不但漂亮,连睡觉都这么厉害!

下课了,她仍然一动不动,我犹犹豫豫地用手指捅了捅她:“下课了。”

她抬起头,没有看我,声音低低地说:“谢谢你,我睡着了。”

她把头发捋了下来,刚好遮住脸庞,看不到她的脸,我有点失望——看了四节课的背!

在她合起书的瞬间,我看到书上洇湿了一大片。她睡觉也会流口水?这太有损形象了!好像不对,书湿的是上半截,她哭了?

“你怎么了?”我小心地问。

“没什么。”她抱起书匆匆走了,留给我一个萧瑟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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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22:43 | 显示全部楼层
她怎么了?”在食堂里我一直想这个问题,要知道,我并不聪明的脑袋要进行这么复杂的事务处理,有点勉为其难,所以我打了两份红烧肉。

大头和二胡挨着我坐了下来,我警惕地看了他们一眼,不是想抢我的红烧肉吧?我把饭缸朝我身边挪了挪。

他们正眼都不瞅我一眼,专心致志地吃着饭,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好,多两颗处理器,虽然都不咋的,但可以进行分布式计算。

我说:“女人为什么会哭?”

这两颗处理器果然很差,一副系统忙的样子,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会想起问这个问题?”

“未雨绸缪,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二胡,雨菲也是女人。”

二胡陷入沉思。

“这个现在还不关我的事!”大头说着,飞快地从我碗里夹走那块最大的红烧肉。

我想制止,来不及了,“还我肉来!”我愤怒地说。

“对不起,伸错碗了。”大头嚼着红烧肉,若无其事地说。

二胡的沉思有结果了,他从我碗里舀走一块红烧肉说:“女人哭分为两种,一种是主动的,一种是被动的,主动的呢她是对你有所求,一般没什么大事,被动的呢,她是真有委屈,如果遇上就麻烦了。”

这块红烧肉值!一下把范围缩小了百分之五十,让我明白了二分法的好处。

“对啊对啊!”大头点头附和,筷子向我伸了过来。

我伸手护住饭缸:“没你的份!”

大头的筷子伸到半空停住了,在空中虚点两下说:“女人为什么哭,是因为男人不哭,你想,两个人的眼泪让一个人来流,能不多吗?”

好像有理,就赏赐他一块吧!他们摇头晃脑地说,我就不停的分肉。很快肉分光了,大头瞟了一眼,说:“没肉了,走吧!”

靠,这还没个结论,这人怎么能这样!我拉住二胡,二胡不耐烦地说:“是小丽哭了吧?你为什么不去问她?”

是啊,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怎么问?

红烧肉吃完了,问题还没有答案,看来三个臭皮匠,还是赛不过一个诸葛亮,顶多能开一个臭皮匠协会。哎,算了,他们也不知道,我还是想办法去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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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踌躇许久,我背着书包上了图书馆,“小丽,我不能见死不救,我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只好对不起你。”我喃喃地念着,艰难地爬上二楼。

这或许是一个荒谬绝伦的借口,但总算有一个借口。我走进自习室,一眼就看到可可,她低着头看书,身旁没人。

我应该喝两口二锅头,可惜没带,只好做两个深呼吸,让自己自然一些,然后迈着并不坚实的步伐走了过去。

“我可以坐这里吗?”我想摆出发哥似的迷人笑容,但一不小心就成了星爷的招牌表情。

她抬头看我,微笑着,眼里却掩饰不住的忧伤,我的心怦然一动,她的一颦一笑仍然令我心旌神摇。

“可以啊!”她把她的书挪开,留出半张桌子给我。

我坐了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从书包里拿出书,翻开……惨了,还是《大唐双龙传》,我忘了《编译原理》的封皮被我撕了,贴在这上面。

我想把它塞回去,可可看到了,奇怪地问:“你的《编译原理》怎么那么薄?”

我干笑两声:“你看它像《编译原理》,其实它不是《编译原理》,它是一部小说。”

“我看看,”她伸出手,“好好的书你干嘛要这样?”

“这样显得有文化一点。”我把书递给她。

她笑了,虽然眼底里的那份忧伤依然存在。我挺得意,这回裤子拉链没开,她还是笑了。

“你很喜欢看武侠小说?”

“也不是,不过这个比课本好看多了……”

我看她并不讨厌我说话,就从金庸古龙梁羽生一直吹到黄易倪匡,她饶有兴趣地听着,最后我说起近期在播的电视剧《笑傲江湖》,她很高兴:“这个我看过,挺好看的。”

我愣了愣神:“你没看过原著吧?”

“没有,我只看过《射雕英雄传》。”

“哦,这就对了,是拍得挺好的,忠于原著,人物姓名、性别都没有改,一听就知道是《笑傲江湖》,还知道是咱们大陆拍的,不是港台。演员都是专业水准,一看就知道是在演戏,不是在拉家常。任盈盈演的那个黑手党女头目简直酷毙了,还有令狐冲,本来我比他聪明一点点,但是现在我在上大学,所以他比我聪明一点点。导演考虑得还很周到,如果你睡着了,那首主题曲会把你叫醒,告诉你该换下一集了。”

可可“咯咯”笑了:“你说话怎么这样子?我最喜欢李亚鹏了。”

她喜欢李亚鹏!我傻眼了,不得不提前二十分钟结束我的演讲:“十点半了,咱们回去吧!”

“好啊!”她爽快地答应了。

陪着自己心爱的人漫步在校园,这种感觉,怎么是“幸福”两个字可以概括的。可惜路太短,一会儿就走完了。在女生楼门口,可可看着我很认真地说:“谢谢你今晚陪我。”

飘飘地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真想大声歌唱,今晚空气多么清新,夜色多么美好!

走到宿舍,我才想起我忘了问她为什么哭,不过不问也好,要不明天我还得另找借口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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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23: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了第一次,就不难有第二次,俗话说:“万事开头难。”

可可看到我走过来,笑着对我说:“你来了。”

呵呵,真是一回生,二回熟,还从来没听到过她用这么亲切的口吻和我说话。我从书包里拿出四大本《笑傲江湖》,这是我刚从书店里买的,给可可看,当然要用正版。

她稍微愣了一下,我说:“给你的,你昨天不是说你想看吗?”

“我随便说说的。”

“那就随便看看,无聊解闷呗!”

她把手压在书上,想了一会,说:“我今天不想看书了,要不我们出去玩吧?”

“出去玩?我!你?”

她看着我惊愕的样子笑得很可爱:“不去吗?”

“去!当然去!”

走在校园里,我有些心虚。我勾着腰,跟在她身后,心想千万不要遇上那几位壮士,出了校门,我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我挺起胸,走到她身侧:“我们要去哪里?”

“前边。”她的话语中有一种清冷的味道。

女人在想心事的时候,男人最好闭上嘴巴。我乖乖地跟着她,向前边这个我并不知道的地方走去。

可可领着我进了一家迪厅,刚踏进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人们狂欢叫嚣的声音就湮没了我们,炫目的灯光和着缭绕的烟雾交织出一种魅惑的气氛,我对这种地方向来怀着深深的敬畏之心,突然置身其中,感到有些茫然,这是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

可可拉着我走下舞池,她很放肆地扭动起来,妖娆的体态,狂野的舞姿,放浪的形骸,没有了平时的矜持,没有了无谓的伪装……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疯狂的摇着头,我却从她划过我眼神的脸庞中窥到了她的悲伤,我用手钳住她的双肩,她抬头看我,泪水在脸上恣意纵横……

“怎么了?”我大声吼道,无济于事的,我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

她挣扎着要脱离我的双手,我强行把她拖了出来,“怎么了?”我问。

“我们分手了,他说他要出国!”她嘶声说。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吗?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原本我以为漂亮的女生就不会失恋,但爱情只是一具尊贵的器皿,华贵却经不起那怕轻轻地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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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23:3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可可背着我,在大街上走啊走啊,我看到大头他们,高兴地叫:“大头,小贱,二胡,阿纯,我在这里!”他们听到了,却不理我,一个个飞走了。不知什么时候,可可背着我上了天台,很高很高的天台,可可一直走,走到边缘也不肯停下来,我们都掉了下去,身体一直在沉,却沉不到底,心里越来越恐惧,当我感到快要崩溃的时候,突然就醒了。

我摸摸额头,全都是汗,盯着天花板,我想:“大白天的,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坐在床上发了会呆,我记起今天是周六,小丽怎么没来?

我打了个电话给她,她在那边呼哧呼哧地喘气,“你干嘛啊?”我笑着说。

“我在减肥!”小丽的语气自豪又略带点炫耀。

“减肥?你减肥!你用得着减吗?”

“那你为什么说人家胖?”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你就是说了,你还耍赖!”

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起我什么时候说过,小丽却不依不饶,无奈我只好委屈地承认:“我说了,你胖。”

“你看你,现在都还在说,你还说没说!”小丽嗔怪道。这就是女人的逻辑,难怪孔老夫子也要长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小丽似乎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我赶紧施展乾坤挪移大法,用极其温柔的语气对小丽说:“我想你了。”

男人的温柔也是征服女人的利器,小丽果然中招,笑嘻嘻地说:“真的啊?”

“真的!小丽,我想你,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为了巩固成果,我不惜牺牲形象,用憋脚的陕西话念了出来。大头和二胡本来已经起床,听到这句话,“扑”地倒了下去,估计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嘻嘻,你想我哪里啊?”小丽娇憨地问。

我没料到她还有这么一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如果照实说她肯定又要骂我色狼,突然有一句歌词钻进我的脑中,“天无绝人之路”,我一边感叹一边轻唱:“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大头和二胡在床上剧烈地翻了几个滚,不动了,就此彻底长眠。

小丽却很开心,欢快地说:“你等着我,我很快就过来。”

“快点,我衣服很久没洗了。”我没忘了叮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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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23:48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着小丽在阳台上忙碌的身影,我忽然间有一些感动。

我从后边轻轻搂住小丽,“噫!”小丽叫着,沾满了泡沫的双手在我脸上乱抹,我在她耳旁轻声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帮我洗衣服。”

小丽转过身,盯着我认真地研究了半天,翘着小嘴说:“你怎么现在才发现呀!”

我挠着头笑了:“你知道我笨嘛。”

小丽调皮地捏了一下我的鼻头,笑眯眯地说:“饶你了!我喜欢为你洗衣服。”

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充斥在我心间,我低下头去,想吻她,她泛红了脸,低下头,“吃吃”地笑着用脚踢我。

我回过头,看到大头和二胡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们。

“非礼勿视!”我冲他们嚷道。

“切!我找我的雨菲去。”二胡撇撇嘴,走了。

大头气恼地坐在床上:“看看都不行,那么小气。”然后又深沉地叹了一口气,“哎,幸福的人们都拥有!”

洗完衣服,小丽闹着说要出去玩,我说:“要不我们骑自行车去吧?”

“好啊!”小丽高兴地说,“你驮着我。”

在小丽的协助下,我从大头手中抢到自行车钥匙,大头躺在床上哀嚎:“下午我也要用啊……”

我和小丽拉着手相视一笑,跑了出去,把大头的声音远远地抛在后面。

大头的车真好,没有后座,小丽只好不情愿地坐在横梁上。初夏,很好的季节,我把头支在小丽肩上,眼睛不由自主地朝不该看的地方看去……

“嘿嘿……”我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好傻喔!”

“我全看到了,白色的。”

“看到什么了?”小丽不解,倏然明白过来,对我就是一记九阴白骨爪。

我摇晃着车头,大叫道:“倒了,倒了!”

小丽不敢动了,用手紧紧抓住领口,小脸儿通红,嘴里气愤地念叨:“色狼,色狼,色狼……”

看不到了,后悔啊!那么多年书白读了,语文课本上都说,“笑到最后的,才是笑得最好的。”我怎么就忍不住呢?看来要做到学以致用很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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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X-褐色乌鸦 发表于 2005-1-20 11:24:05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高新区,前面出现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坪,还有人在上面放风筝,小丽象小孩子一样哇哇叫着,嚷嚷着要下来,我只好停下车,陪着她走到草坪上。

如果可以躺着,我绝不坐着,小丽也很乐意把头枕在我胸口,看着天空,她开始异想天开:“你每天都带我到这里来吧。”

对于这种条件我当然不会答应,她爬起来,恨恨地说:“你是非暴力就不合作。”对我又踢又打。

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拖着风筝跑了过来,崇拜地看着小丽,奶声奶气地说:“姐姐,你好厉害喔,叔叔都被你打趴下了。”

小丽的脚停在半空收不回来了,“嘿嘿”傻笑着说:“叔叔不听话,所以姐姐才打他。”

“不听话,就该打!”小女孩天真的地说着,抬起小脚就踹了下去,大小两个女人都很得意,哈哈大笑起来。

天啊,我今天竟然被两个女人欺负,其中一个才有五六岁,颜面何存?幸好大头他们没在,要不然这脸就丢大了。

两个女人笑够了,小女孩说:“姐姐,我们去放风筝吧。”

小丽瞪着我,严厉地说:“起来,去放风筝!”

我还没说话,小女孩已经摇着小丽的手说:“我不要叔叔去,他太笨了,不听话,我要姐姐陪我去。”

小丽得意地飞了我两个媚眼,屁颠屁颠地拉着小女孩跑了。

一对老人相携着走到我跟前:“小伙子,对不起,打扰你们了,那是我孙女。我们老了,跑不动啰!”

我赶紧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说:“大伯、大妈,没关系的,反正都是出来玩,你们孙女挺乖的!”最后一句话总让我有一种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钞票的感觉。

老两口乐呵呵地看着她们的小孙女,眼中满是满足。

风筝还没放起来,小丽就回来了,她把她的高跟凉鞋脱下来扔在地上,赤脚跑了回去——她还真敬业!

不过她明显是个生手,鼓捣半天风筝还是毫不犹豫地一头栽到地上,远远地看到两个女人都撅起了嘴巴,我暗笑道:“我比风筝可听话多了。”

小丽跺着脚挥手叫我过去,为了改变我在小女孩心目中的形象,我低着头温顺地走到她们身旁。小女孩嘟着小嘴把风筝交给我,看来她还是不大信任我这个笨叔叔。

我判断好风向,叫小丽逆风拿着风筝,轻轻一拉线,风筝慢慢悠悠地飘了起来,我边跑边放线,风筝渐渐地爬高,稳稳地飘在天空中。

小丽拍着手兴奋地尖叫:“老罩,你好棒喔!”小女孩也拍着手围着我不停地叫“叔叔”,我把风筝线交给她,把她抱了起来,小女孩突然在我脸上“叭”了一下,小丽佯装生气扁着嘴,我歪过脸,用手指了指,小丽飞快地啄了一下,然后笑吟吟地看着我,我拉过她的手感慨地说:“左拥右抱,我的心愿,今天终于如愿了。”

说实话是要受处罚的,才说完我就后悔不已,我手里还抱着个小女孩呢,想跑都跑不了,小丽把我当成了练功的靶子。在恶势力面前我是绝不会低头的,我挺直了身躯,任她拳打脚踢——幸好她没穿鞋,我才得以保持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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